275 柳暗花明
“陈汉华,詹旭东,刘浪,周起,你们四个收拾好东西跟我走。【】..”监狱管教在半夜里到來,让四个犯人收拾东西, “兄弟,我叫陈汉华,一会注意,可能有人要來针对你。”丑汉被叫了名字之后,收拾东西的间隙,小声在唐振东耳边说道, “点,不准交头接耳。”管教又一次催促道, 丑汉跟唐振东说话的时候,唐振东是闭着眼睛的,一动不动,但是丑汉却知道他一定沒睡着, 丑汉那如黑铁塔似的身躯却非常灵活,丑汉住上铺,按说以他的体重从上铺下去的时候,一定会把床弄的吱嘎作响,但是不然,丑汉下去的手,床竟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这让唐振东对这个丑汉加高看一眼,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四人起床的声音弄的纷纷坐了起來,转头朝陈汉华等人走的方向看去,但是唯独一人唐振东例外,陈汉华走过铁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仿佛睡着的唐振东, 这四人出去后,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管教又送來了四个人,唐振东依旧沒有睁眼, 这四个人脚步都非常轻盈,丝毫沒有普通人行走的那种沉重的拖地感, 四人进來时候,又引得众犯人纷纷扭头观看,不过四人好像商量好的似的,一个出声的沒有,四人进了房间后,各自找到空铺躺下,时间不长,就熄了灯, 唐振东刚刚睡了一觉,jing神正好,整个监室出人进人的过程中,他根本就沒睁过眼,他正有规律的用自己的呼吸带动着自己的丹田,现在唐振东的呼吸早就已经是自然的逆腹式呼吸了, 逆腹式呼吸开始的时候可能需要刻意的控制,但是到了习惯成自然之后,人体的呼吸也自然变成了逆腹式呼吸,论行止坐卧,都自然而然的进行逆腹式的呼吸, 唐振东的逆腹式呼吸,看在别人眼里,仿佛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而且睡的很沉, 不过,整个监室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在唐振东的掌控中, 躺在他旁边的那人,仿佛伸了一个懒腰般,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床铺上,出沉闷的一声微响,与此同时,听到这声微响的其余三人都是一个咕噜爬起來,仿佛排着队上厕所一般,都蹑手蹑脚的起來,唐振东床头的那人则突然一个翻身,双手成环状,掐住唐振东的脖子,其余那排队上厕所的三人也猛的跑來,抓着扶手,就准备上唐振东所在的上铺, 不过唐振东的身手先不说经过多少锤炼,就算以他高中时期就灵活至极的身手,就不那么容易被锁住, 不过这四人都是身上有功夫,擅长合击之术,他们的进攻极有章法,一人掐脖子,一人按腿,一人按手,另一人击打唐振东的下yin,出手狠毒至极, 唐振东双脚一,把那个按脚的人踢飞,膝盖一屈,把另一个要击打他下yin的人顶飞,两只手一甩,一圈,按手的一人招式落空,另一个掐住他脖子的被他手巧妙的一圈,顿时双手被唐振东的单手黏上,随即唐振东使巧劲一别,这人顿时就从床上沒坐稳,头朝下摔了下去, 顷刻间,四人的招式被唐振东轻松化解, 这样的四个人想來废自己,真是笑话, 唐振东躺在床上沒动,地上哼哼唧唧的躺了四个人,有两个是被唐振东踢的,另两个是被唐振东巧劲拨下來,摔的, 四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显然摔的不轻, 听到声音的管教迅过來,打开灯,这四人躺在地上,呼痛的呼痛,蜷缩的蜷缩, “怎么回事。”管教问道, 犯人们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他打人。”睡在唐振东身边那人,头先落地,不过在落地的一瞬间,他手一撑,受伤较轻,指着唐振东说道, 唐振东仍旧在床上躺着,仿佛姿势从來沒变过似的, ,,,,,,,,,,,,,,,,,,,,, 那四个被唐振东收拾的家伙连夜就调了出去,仍旧把陈汉华四人给换了回來,不过陈汉华回來已经是第二天了, 陈汉华回來就对唐振东竖起大拇指,“兄弟,好样的,听说你躺着睡觉就轻松废了两个,伤了两个。” “是吗,大概是我做梦吧,反正我是不记得了。” 唐振东沒有承认,因为他知道看守所跟监狱一样,到处都是地雷,有些人在监狱里都服刑好几年了,但是偶然间说出自己沒被侦破的往事,还依旧会被加刑,所以这里面一定要小心言行, 就在陈汉华四人调回唐振东监室的当天,省委书记齐仁达召见了于振华,齐仁达给于振华说,让他陪自己一块进京,去拜访刚刚两会结束当选的领导人,还有那些已经退休的领导人, 于振华被齐仁达的这个宠爱,已经有些受宠若惊, 齐仁达召见于振华向全省释放了一个明确的信号:我是力挺于振华的, 很多骑墙派纷纷向于振华效忠投诚,于振华一下子占据了主动,坐稳了省城一把手的宝座, 随后,齐仁达公开表示了一件事:ri本人在当时的侵略战争中杀害了上千万的中国人,今天打伤他一个ri本人,算个什么事, 齐仁达的高调力挺,让那些最后的骑墙派彻底有了方向,那些李云松和雷明的死忠份子纷纷倒戈,整个省城的官场气氛一,迎來了于振华时代, 当然唐振东也顺利的从看守所给放了出來,因为齐仁达给唐振东定的调子是民族英雄,打伤ri本人不光不是什么伤害罪,而是民族英雄,当然这个民族英雄的称号是虚的,不会有人给他正式授予,这是省城官场中的说法, 唐振东又一次坐在于振华的书房,已经是距离订婚十天以后的事了, “齐书记对你很不错,他说让你一块跟着进京,你有问題吗。”于振华现在已经完全把唐振东看做自己的女婿了,经历了先前的事,于振华跟唐振东的关系越加紧密,所以,说话也丝毫不绕圈子,有什么说什么, “呵呵,都是拖于叔的福。” “得了吧,你小子净会说好话,我是托了你的福才是真的,齐书记找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哪去了,说你当时给他算的太准了,你说他这次两会他沒机会,而说他的机会在以后,他就问我这个以后怎么说。” 于振华笑着给自己和唐振东倒上两杯正宗的正山小种,接着说道,“我一听齐书记问你,就赶紧顺势把你现在的处境说了出來,齐书记问的很清楚,然后他就表示要力挺你,呵呵,你的面子可真大,能让齐书记公开表打ri本人不算什么这样激烈的言论,你厉害。”于振华朝唐振东竖起大拇指, “那是齐书记的为人正直,刚正不阿。” “得了吧你,官做到他那个层次,什么刚正不阿,那都是借口,任何人都是八面玲珑的,所谓的为人正直,那都是故意表现出來的给别人看的,他们随时可以换另外一幅截然不同的面孔。” “好啊,于书记,你竟然在背后说齐书记的坏话,哈哈。” “你小子,找打,我这是告诉你江湖险恶,不要轻信任何人。” “是,是,多谢岳父教诲。” “哈哈,这还差不多。” 唐振东和于振华两人又品了会茶,于振华笑问,“你什么时候又给齐书记算的。” “哈哈,那次去南方前,齐书记特意问了我他的将來。” “那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说的隐晦,不过我相信齐书记还是能听出來点什么。” “哦,那你跟我说实话,齐书记是否还能上一层楼。” “岂止是上一层楼,不过这话我只跟你说,如果你跟他说了,那恐怕他会就此止步也说不好。” 听到唐振东的jing告,于振华神sè一凛,“好的,我知道了。”于振华知道,这是唐振东在指以后的路给自己,他是说齐仁达将來极有可能入主zhongyang,这是唐振东让自己抱紧齐仁达的大腿就行,而且他还jing告自己,这事他只跟自己说过,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这种事是官场的最核心的东西,最宝贵的资源,于振华当然不会让任何人跟自己分享这个资源的, 想到唐振东那神鬼莫测的手段,于振华感叹,幸好他是自己的女婿,要不然也许自己会止步正厅, “对了,于叔,齐书记说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这两天你还回海城吗,要是不回去的话,跟我一起去看看地铁工地和环城隧道工程。” “行,于叔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不能回去的。” “你别跟我喊冤,你也该补偿我一下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清影差点跟我断绝父女情,就因为我沒把你及时捞出來。”于振华这几天备受煎熬,有自己女儿的,也有关于整个省城官场的,现在好了,整个省城的官场,已经被于振华给牢牢握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