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章 赴御宴
进士第二名榜眼，大宋官家赵佶点了秦桧，这是这次殿试策论中唯一赞成联金灭辽的五大高手，赵佶不想寒了追随者的心，其实省试成绩李若水是第二名，这次就只能屈居第三名探花了。而黄凤明和王达宽则依然是原来的名次，四名和五名。 殿试过后，当即礼部又把进士前五名的排名顺序，重新贴了一张状元榜出来。同时皇帝传旨，殿试过后的次日，殿试前三名奉皇帝圣旨披红挂彩，在御林军的护卫下，打马游街三天…… 赵重阳考中状元，也及其他几人全部考中进士的消息三日之内，就通过丐帮传遍了万通商会的各处分会以及各家家眷。赵家庄全族欢声雷动，三个子弟、两个女婿中了同科进士，赵氏家族一下子盖过江南所有豪门大族，一瞬间临江县赵家，隐然成为江南第一家。南京城的汪家、马家和李家听到消息后，当即请书法名家提写了一块大大的镏金匾额，敲锣打鼓送到赵家庄。匾上的题词是：一门同科五进士，赫赫江南第一家！ 三天打马游街下来，赵重阳之名在京城家喻户晓。神童状元赵公子名播九州，十三岁中状元，开华夏实行科考以来之先例。那些京城的权贵们纷纷派人打听，赵状元订婚没有，这可是十足的金龟婿呀。媒人们一到如归客栈打听，赵状元身边已经有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娘了。媒婆们心有不甘，在如归客大门外议论纷纷： “果然不愧为神童小状元，一下子就订了四个。” “这四家怎么就这样有远见呢？居然一起拴住了状元郎。” “哎呀，我说掌柜，我们家老爷说了，小状元既然都能订四门亲，何妨再加上一门，我们家那小姐与赵公子同年同月同日生，容貌更是活脱脱的小仙女，就麻烦你们给赵公子说一声嘛。” “去去，你们这些八卦的媒婆，赵公子已经搬去城外了，你们就别在这里绕舌了。” 赵重阳为了躲掉京城众多权贵豪门的联姻拜访，于游街过后的头天傍晚就和其他几个人一道搬到城外万通商会在京城的基地即现在的东京万通商贸城去了。当晚他们八位新科进士在商贸城开始开怀畅饮，一方面正式庆贺大家一同中了进士，一方面为赵重阳补办生日宴会，因为重阳节那天赵重阳参加殿试，被正式钦点为新科状元。接下来又是三天奉旨游街，直到九月十二晚上才正式空下来。 参加当晚庆祝宴会的，还有八王世子赵柄华、林冲、武松、时迁、薛永、庞万春以及四位美女。赵重阳虽然小，但内功也有相当火候，所以今夜也是来者不拒，把大家祝贺的酒全部喝了个一干二净。幸好，有几位女英雄在，赵重阳让大家全部喝米酒。否则，在场之人可能全部都要醉翻。 四位小美女像四只快活的百灵鸟，穿行在人群中，不断地向大家进酒。 庆祝宴会直到子夜才结束，然后各人回到房间休息。商贸城用水泥新修的酒楼共六层，在最上层的房顶，专门按赵重阳的设计方案，修了几套住房，专门供给一些特殊人物住，今晚睡在上面的有赵重阳和四个小美女，另外还有八王世子赵柄文…… 次日早上，吃了早饭后，如归客栈派人传来皇上口头圣旨：明日辰时和申时，前十名新科进士未娶亲的在宫中赴皇帝的御宴。他们八人只有赵重阳至今未娶亲，明天是必须要去赵宴的。 胡淘书问道：“你们说，为什么是没有娶亲的去，而娶了亲的就不去。” 方百花道：“难道是皇帝家要挑选驸马了吗？” 八王世子赵柄华道：“弟妹说得对，这次肯定是要在前十名新科进士中挑选一位驸马，特别是像重阳这种状元被选中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你们几个弟妹要有心里准备。因为这件事的决定权在皇上和驸马，不在于我兄弟。” “可是重阳不是和我们订了婚了吗？怎么还可以再娶公主？”庞秋霞道。 “怎么不可以呢？当初我师弟不是和他表姐订了婚后，又订了你们三个人吗？现在多一位公主有啥关系？”武松笑道。 庞秋霞道：“那官家为舍不让那些娶了亲的新科进士也去备选驸马呢？” 赵柄华道：“那可不行，皇家是爱好脸面的。万一那些已婚者中有足够优秀的青年才俊被公主看上，那总不能让公主嫁过去做小吧？这样就会逼着别人停妻再娶，有失天家体面。” “那重阳现在已经与我们订了婚事，如果被公主看上，那不是也会让他与我们退了婚再娶公主吗？”方百花又问道。 八王世子道：“那不一样，重阳虽然与你们四人有了婚约，但毕竟还没有娶你们进门。如果娶你们之前先把公主娶进门，公主就是重阳的正妻也就是大妇，好比官家的皇后，你们娶过来后，最多就是平妻，好比官家的贵妃。知道了吗？” “那表弟可以不去参加吗？”刘巧玲问道。 “不可以。不去就是抗旨，那是要杀头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重阳这次去多半是陪衬，因为太师蔡京的儿子也是这次的新科进士，并且刚好是一甲中的第十名。考前，京城就风传蔡京的第五个儿子蔡鞗极有才学，有可能是本科状元的最佳人选。我还听宫中有消息传出，皇上有意将茂德帝姬赵福金嫁给蔡鞗。帝姬今年十六岁，已经是妙龄少女了，可能也看不上还没有成年的重阳。”听见赵柄华如此说，四个小佳人也确实宽心了不少…… 次日辰时，等在宫门外候旨的一干小青年，被传旨太监领进了皇宫内院，也就是所谓的大内后宫。 他们这次进宫的小青年一共有十二位，除了赵重阳和蔡鞗是新科进士外，其余的全部是勋贵世家的子弟。 他们在太监的带领，左穿右拐，来到了指定的一座宫院内，赵重阳抬头一看，院门正上方提款是碧云宫，众人进去，穿过庭院外面的大天井，进入正中的殿堂。道君皇帝宋徽宗和皇后妃子及公主们。已经在正上方高台中间的桌子四周坐好了，台下也摆了若干桌子，其中几张已经坐满了文武百官，还空着两桌估计就是给他们几人留下的。 几人到了后，在执事太监的示意下，各人找了坐位坐下。 这是赵重阳第一次见皇帝，本来以为要首先去跪下山呼万岁，行三跪九叩之礼，那知太监示意他们先坐下。 见今天赴御宴的人到齐后，皇上赵佶开始发言。他说：“这次秋试士子们考得比往年好，所以今年的进士比往年多取了四十名。其中十三岁的南京府才子赵重阳，技高一筹，文章压全场，开了历朝历代科考的先河，十三岁就中了头名状元。这是我们华夏兴科举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现在就让新科状元赵重阳上前叩见朕，朕要亲自试一试你的才华。” 执事太监传旨道：“新科状元赵重阳上前面圣。” 赵重阳赶紧站了起来，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走到台下不远处跪下一边行礼一边高声念道：“新科状元赵重阳叩见皇上和皇后娘娘，祝皇上万岁歹岁万万岁，娘娘千千岁。” “爱卿平身。” “谢万岁。” “爱卿听着，我这里有一上联，你听完后，限你一刻时间之内给对上。” “臣遵旨。” 宋徽宗道：“千里为重，重山重水重庆府。” 赵重阳道：“一人最大，大邦大国大宋君。” “答得妙，在大邦大国的大宋，当然是一人最大，这就是大宋君王官家。”一大臣在下面赞道。 宋徽宗又道：“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扰边。” “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压上。” 宋微宗点点头道：“好！有八大王压上，四小鬼果然翻不了天。不愧为神童小状元，确实有些才学和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