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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赵敏来信

    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正文卷第六百五十九章.赵敏来信林朝辞的手笔大的令黄药师吃惊。

    抹去自我意识?

    黄药师是个有文化的人,虽不知这些专业词汇是什么意思,却也能凭着渊博的学识猜出几分。

    抹去的意思就是抹除。

    抹除污垢,抹除灰尘,抹除人等等。

    自我就是自己。

    这个没啥可解释的。

    意识就是一个人的思想,意为意念,识为六识,泛指灵魂、感知、记忆等,是一个人存在于世的证明。

    故此,把这话翻译一下,就是说林朝辞抹去了欧阳锋的灵魂,配上后半句话,也就是“以我命令为最高指令”的结语,黄药师顿时产生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念头——欧阳锋已经不是欧阳锋了,如今站在他眼前的这个欧阳锋只是林朝辞手里的一具傀儡,一条完美服从命令的狗!

    什么?

    你说白驼山庄?

    白驼山庄除了欧阳锋还有啥?

    欧阳锋都被林朝辞拿下了,欧阳锋的产业不也是林朝辞的囊中之物了嘛,当做订婚礼送给他,你说手笔大,倒也真的大,可你说手笔不大,那也是真的不大,看林朝辞那轻松写意的模样,抓欧阳锋就像抓只小鸡崽一样,便是再来十个白驼山庄,也只配做随手的贺礼!

    所以,要拒绝吗?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

    黄药师笑着应了下来。

    他又不是傻子,他也怕林朝辞一言不和之下,就像对欧阳锋那样,也把他的意识抹除了啊!

    即便他知道林朝辞不是那种人。

    且,他也没拒绝的理由啊!

    林朝辞把里子和面子都给到位了!

    搞的好像他不同意,人家就不能带着他女儿私奔一样。

    一提起黄蓉,黄药师就头疼。

    之前看,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现在看,是怎么看怎么叛逆。

    也许是冯蘅死而复生,他也想过二人世界了吧,反正像这种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的黑心小棉袄,他是真不心疼。

    退一步来讲……

    “蓉儿跟着伱,也不算辱没了她。”

    黄药师拍拍林朝辞的肩头,算是同意了林朝辞的提议,话锋一转,愤愤不平的说起了郭靖,主要是另一个黄蓉带着郭靖来拜访过他,他能找到几个弟子,也是多亏这俩人提供的消息,他们之间自是认识的:“跟着郭靖那块木头,消磨的脾气都没了,什么天真烂漫,什么活泼开心,不瞒贤婿你说,老夫只在另一个女儿脸上看见了那种如释重负的神色,便是名满天下的大侠又能怎样,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像那种女婿,也不知另一个我是怎么想的,竟真的同意了,换做老夫,那是打死我都不可能答应的,气的老夫一天没吃饭!”

    潜台词很多。

    却没别的意思。

    整体想表达的就是一句话:我认定你这个女婿了,你也别担心老夫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说什么一个女儿嫁给了郭靖,另一个女儿也必须嫁给郭靖之类的话,老夫毕生之念就是希望蓉儿开开心心的,别嫁过去受委屈,其余的,你们小两口看着办。

    订婚不是结婚。

    没有良辰吉日的说法。

    订婚,主要是双方父母及新人共同确定结婚的相关事宜,比如说时间、聘礼、地点等,订婚前使用,需要提供新人姓名、订婚日期等,也可省略其中的一部分,因为很多婚约都是世交之下的交换,谁也说不准十几年后的某天才是良辰吉日,故此,像这种时隔多年的婚约,多数以年龄为日期,比如说我家女儿二八年华,你们来提亲,或是二九芳华,你们来提亲。

    二八年华就是十六岁。

    二九芳华就是十八岁。

    只有聘书,才需挑个良辰吉日送。

    这玩意是三书六礼中的三书之一。

    马虎不得。

    故此,虽说林朝辞家中的长辈不在,倒也不影响订婚的流程,由冯蘅暂代林朝辞家中的长辈,过了一遍这个流程,并与黄药师共同见证了这份婚约的诞生,约定两年后黄蓉满十八岁,林朝辞来提亲。

    剩下的,就随之任之了。

    林朝辞又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冯蘅都能信的过,黄药师不必多说。

    且,就算没分寸了,在结婚前就猴急的不行了,把黄蓉吃干抹净了,搞的好像黄药师能阻止似的。

    反正阻止也阻止不了。

    黄药师也学会躺平了。

    而黄蓉对林朝辞的态度,也随着这一纸婚约的落下发生了变化,从大胆至含蓄,从热情至害羞,虽未失去活泼,却也少了几分没分寸的打闹与开玩笑。

    倒是意外的接受了搂搂抱抱。

    甚至是亲亲。

    跟林朝辞亲密了两天,在桃花岛的岸边沙滩观赏着碧波般的潮水,就被冯蘅拉过去绣嫁衣了。

    没错,是亲手绣嫁衣。

    林朝辞可以不在意。

    但黄蓉却不能不在乎。

    一件亲手绣的嫁衣,可在古代的主流观念中,决定女子的家庭地位,生性跳脱的黄蓉没学过,黄药师身为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这个习俗,可不意味着大家闺秀的冯蘅也不知道这些。

    林朝辞在不在意,那是林朝辞的事。

    冯蘅作为黄蓉的母亲。

    自是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如果只剩下几个月,现学现教,估摸着是来不及了,就算黄蓉能过目不忘,几个月的时间也太仓促,可是,剩下两年,不教教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也是女方对男方表示的一份心意。

    这种说法很快征服了黄蓉。

    林朝辞也尊重黄蓉的想法。

    他知道黄蓉在自卑些什么,无非是感觉自己有点配不上他,他可以大包大揽的劝说黄蓉,只是,万一被黄蓉理解成嫌弃,那可就不妙了。

    还不如把这份心意放在心底。

    尊重,理解。

    这才是一份平等的关系。

    哪怕是他刻意维持的平等。

    不过,安静的日子没过一周,就又被一件事打破了,望着眼前登岛的苦头陀,还有手中印着汝阳王府蜡印的信,林朝辞表情古怪的挑挑眉,即便没拆开看,也知道里面写了啥。

    甩甩信封,语气微妙:“你跟她的胆子都挺大的,你敢来送信,她敢来请我,我看她这一身胆大的邪气,怕是全跟你这位师父学的吧?”

    苦头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是个哑巴。

    也许不是,但是,身为“苦头陀”的他一定是个哑巴。

    林朝辞也没有揭穿此人的身份。

    他准备给赵敏这个傻孩子上一课。

    而这个苦头陀就是最好的教学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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