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遭受火毒困扰的内院长老
“只是为了朱睛金蟾的剧毒么?”听到聂宏这么说,琥乾顿时下意识的与另外几位长老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的脸上便都浮现出了轻松之色,“如果你仅仅只是需要剧毒的话,那就好办了。” “怎么了?”看到琥乾以及几位长老们面色的变化,聂宏立刻就听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当即问道,“难道副院长你们也需要朱睛金蟾身上的东西?” “不错。”见聂宏已经猜出来了,琥乾也不隐瞒,看着拍卖行里已经开始散场的众人,当即起身道,“咱们边走边说吧。” 在这么说着的同时,琥乾便径直对着一旁的贵宾出口行去,其后,聂宏与几位长老也迅速紧跟而上。 走在那并不是太宽敞的昏暗贵宾通道上,就在聂宏以为琥乾会对自己解释那朱睛金蟾对他们的作用之时,琥乾却突然这么问道:“小聂宏,你既然进入了内院,那想必也已经体验过天焚炼气塔的神效了吧?” “嗯。”虽然不清楚琥乾是个什么意思,但面对琥乾的询问,聂宏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内院里的天焚炼气塔确实神奇,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快的便突破至斗灵的境界。” “内院的天焚炼气塔就算再神奇,也无法在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帮你突破斗灵。”感受着聂宏斗灵层次的修为,琥乾也不由得感慨了一下,“一般来说,即使是每年的五名种子选手,入内院后都要花两年左右的时间才能成功晋入斗灵之境,你却不到半年就完成了,恐怕这期间也别有机缘吧。” “不过对于你到底还有着怎样的机缘,这点我们并不关心,我只是想问你一下,既然你已经体验过了天焚炼气塔的神效,那么对于火毒的事情肯定也有所了解了?” “火毒?”琥乾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聂宏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可就太蠢了,所以聂宏顿时恍然大悟道,“副院长,您是需要用朱睛金蟾的眼睛来解决火毒的问题?” “不是我,是别人。”琥乾道,“你也知道,若是在天焚炼气塔中修炼的时间过长,那么就不可避免的会受到火毒的侵蚀,而内院中的两位长老就不幸沾染上了火毒,并且程度还非常深,症状颇为严重。” “但凡沾染上了火毒,想要解决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学院方面炼药系的火长老也给他们看过了,但却并没有办法帮他们祛除火毒,最多也只能帮他们将火毒给压制住,按照火长老所说,想要彻底帮他们拔除火毒,恐怕要用上六品的丹药才行。” “只不过你也清楚,学院中并没有达到六品的炼药师,所以那两位被火毒所严重侵蚀的长老身上的问题就一直都无法得到解决。” “而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学院方面恰好收到了这场丹药拍卖会的信息,这才会让我们来凑凑热闹,除了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珍惜丹药以外,更多的还是为了寻找帮那两位长老解决火毒的东西。” “所以副院长您就盯上了朱睛金蟾的眼睛?”听完琥乾副院长的讲述之后,已经大致猜到是个什么情况的聂宏不出所料的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若是能够帮上内院的那两位长老,我完全不介意将朱睛金蟾的那一对眼睛拿出来,只是这玩意儿对拔除火毒真的有用么?” “这个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面对聂宏的疑问,琥乾的表情顿时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朱睛金蟾的眼睛确实有着极强的避毒效果,想来即使无法完全帮那两个老家伙彻底拔除火毒,但应该也能极大的缓解他们身上的症状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回去看看火老头怎么说。” “我明白了。”聂宏了然颔首,“既然这样,那待会儿等我从拍卖行那里拿到朱睛金蟾的尸体之后,便立刻将它的眼睛交给副院长您处理,只要能够帮得上学院,我绝对愿意配合。” 反正对于聂宏来说,他买下朱睛金蟾也主要是为了用那金销之毒修炼五毒灭天指而已,至于朱睛金蟾那一对能够避毒的眼睛,对聂宏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他对那对眼睛最多也只是有些兴趣罢了,但这点兴趣和内院两名长老的生命安全相比显然并不重要,所以他自然会毫不犹豫的交出来。
“你同意就好。”见聂宏最终同意了下来,琥乾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笑着说道,“当然了,那朱睛金蟾既然已经被你拍下来了,那自然就是你的,我们肯定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 “待会儿去拍卖行后台那里收取完这次的拍品之后,我们自然会给你相应的补偿。” 补偿么? 听到琥乾这么说,聂宏也并未拒绝,反而对琥乾口中的补偿产生了一些兴趣。 要知道那具朱睛金蟾的尸体,因为已经没有了魔核的缘故,其绝大部分的价值可以说都在那一对能够避毒的眼睛上了,与那对眼睛相比,其身上所蕴含的金销之毒反而只是小头。 而聂宏拍下那具朱睛金蟾的尸体可足足用了一百八十万金币,刨除掉小头的金销之毒,那一对能够避毒的眼睛价格绝对在百万金币以上。 琥乾既然说会支付拿走那对眼睛后相应的补偿,那他给出的补偿价值也肯定在百万金币以上,对于琥乾到底会拿出什么足以价值一百多万金币的补偿,聂宏自然是非常期待的。 抱着对补偿的期待,聂宏与琥乾以及几位长老很快就来到了拍卖行后台,然后在一名银裙少女的带领下走进了后台的一座房间内。 这处房间十分的空旷,而且布置地也非常典雅,几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就听到了银裙少女的声音:“几位还请先稍歇片刻,拍品马上就会送来。” 说完之后,银裙少女便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