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成功潜入
,封神:我在商朝当昏君 幸运的是,今天没有人再出来守门。 因此正使就算选择和昨天一样的位置躲藏,也不用担心会出现和昨日相同的遭遇。 但不幸的是,齐王今天又没有迟到。 依然是卯时降到的时候,那一顶让不知道多少人眼热的轿子,再次被抬入了裕王府的正门。 随着大门的关闭,正使也知道,今天又没有戏了。 于是,他只要选择了返回。 然后便是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每一日的寅时,正使都会潜出驿馆,然后在一刻钟后出现在裕王府的正门附近。 将自己藏匿起来。 偶尔,他藏匿的位置,会恰好处于被罚护卫的视角之内,只能被迫跟着冻上半天。 不过更多的时候,在发现齐王准时到达之后,他都可以直接选择返回。 而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即便是正使,也有些绝望了。 那位齐王,有时会迟到的传闻莫非是假的,否则的话他蹲了这么多天,怎么可能一次机会都没有出现。 也是,王府之内的下人何其之多。 一位王爷若是想准时准点起床,下人自然不敢让主人睡过头。 退一万步说,就算齐王有起床气,但只要不是有那种类似“吾好梦中杀人”的癖好,这些下人就算每天换着来,也能保证齐王在卯时之前起床洗漱,然后准时到达裕王府。 是他有些想当然了。 想是这样想,但这天,正式依然准时出现在了裕王府的附近。 在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的谈判都被不断拖延之后,除了这件事,他也的确没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了。 然而老天似乎就爱开玩笑。 亦或者是他的坚持终于感动了上天。 眼看着已经到了卯时,正使正准备趁着街上无人返回驿馆之时,突然警觉。 他今天好像没有看到齐王的轿子。 “齐王……迟到了?” 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正使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为了反正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亦或者齐王昨日根本就没有离开裕王府,他并没有立即行动。 直到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从下人打开的大门走了出来。 裕王府上只有这么一位老人,那就是那位先天大宗师。 而那位老者身上晦涩不明的气血,也的确给了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他真的等到了这个机会。 回纥正使心中激动,但还是很好地按捺住了自己。 起码也要等这位先天大宗师走远一些,他才可以行动,否则很容易被发现。 事实上,若是老者出门后警惕一些,正使不觉得自己后天巅峰的修为,可以在一位先天大宗师的面前隐藏起来。 他和使团中的哪些人说得轻松,但其实每一天,他都是拿命来赌。 齐王准时来到裕王府,他只是无功而返。 可一旦迟到,裕王府的先天大宗师出门的瞬间,第一个被发现的可能就是他。 在一位王爷府前藏匿身形,嫌隙之大,就算被当场击毙别人都没有话可说。 但今天或许就是回纥正使的幸运日。 或许是觉得,京城之内天子脚下,不会有人敢在大白天的时候擅闯一位王爷的府邸,心中没有危机的情况下,也就没有注意四周。 他似乎根本没有发现,王府的附近还藏着一个人。 从下人手中接过马的缰绳后,老者一跃而上,骑着马便朝着齐王府而去。 只不过,回纥正使感觉,在拐弯之前,那名马似乎停顿了那么一下。 可这种感觉终究只是一闪而逝。 而那匹马也在下一瞬,载着老人离去。 …… 齐王府和裕王府的距离并不算特别的远,回纥正使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但他依旧谨慎地又等待了片刻。 直到感觉老者真正远去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地出来。 然后便不再耽误时间,避开正门的位置选择了一个墙头。 感应了一下,墙后面并没有人后,他脚尖轻轻点头,五大三粗的身体,却以一个轻盈的姿势,悄无声息地越过了墙头。 落在了院子中。 他正准备行动,便隐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眼见旁边有一颗粗壮的树可以遮蔽自己的身形,便一个侧身,毫不犹豫地躲在了后面。
…… “你听说了没有……” “小声一些,让夫人听到了小心……” 两个穿着婢女装的女子端着参汤路过,很快消失在了一个拱门的后面。 回纥正使从树后转出,看了一眼婢女离去的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从那两个婢女的交谈中,可以猜出那边应该是后院的方向。 后院一般都是女眷生活的地方。 为了女眷的名声,那位裕王不可能将人软禁在后院。 而最合适的地方,无疑就是那位先天大宗师的居所附近了。 如果真的是那位大人,一定会被封禁了修为。 可就算如此,也只有同境界的先天大宗师看守,才能完全的让人放心。 …… 回纥一族乃是游牧民族,而游牧民族大多没有固定的住所,而是带着帐篷,虽有牛羊的放牧而进行转移。 正使身为传统的回纥族人,对于大离的这种深宅别院自然没有研究。 但今天或许真的是他的幸运日。 在寻找的过程中,以及不断地躲避来往的下人而更改路线,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视线中,已经出现了一道人影。 一个缺了一条腿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石桌旁边,品着杯中的茶水。 回纥正使的呼吸,能然急促了起来。 虽然少了一条腿,身上的衣服和发饰也有所变化,甚至比起印象中还胖了一些,可那张脸却早已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大人……” 差一点,他就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然而激动之下,他终究还是弄出了声音,惊动了石桌旁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 就在正使激动的目光中,药罗葛同健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中有三分诧异,但似乎更多却是意料之中。 以及一抹难以察觉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