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就是你的态度？
夜柒霖将苏子沫放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将青莲丹喂给她。 “你刚刚怎么不吃？明明吃了就可以解毒……”苏子沫意识清晰了起来，也从昏睡中醒来问道。 “这个药丹很珍贵，二十年才能开出一朵青莲，而炼制药丹的成功率不足三成，而那时眼前正好有个女人可以用，谁愿意用药丹？” “这么说来，我还欠你个人情？不如以身相许？”苏子沫打趣道。 “人情不人情的不重要，问题是，”夜柒霖转过身来看着她，“你到底是谁？身着华丽，却身中春药，你到底是谁？” “……丞相府嫡出大小姐苏子沫。”苏子沫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 苏子沫？我的未婚妻？ “婚约？”夜柒霖试探道。 “如果你想退了那便退了，正好还你人情。”苏子沫十分敷衍道。 “就这么不想嫁给本王？” “我喜欢的是自由自在地感情，而不是因为一纸婚约就成亲的感情，所以，你要退便退。” “……那我要是偏不退呢？” “为了你的子嗣着想。” 夜柒霖有些头疼，道：“额，暂时不退还不行吗？” “行，九王爷随意。”苏子沫还是那么冷淡的说。 “哦对，你不是说欠我个人情吗？” “你不是说人情不人情的不重要？” “……我突然想要那个人情了。” …… “行，说吧。” 夜柒霖缓缓开口道：“你……认识太子？” “谁？”苏子沫一脸懵。 “夜漉冥。”夜柒霖说出了一个苏子沫很熟悉的名字。 “……不认识。”冤家路窄，穿个越还碰到了同名人，真想把他送到阎王殿。 “那你刚才迷迷糊糊的昏睡时再叫他的名字？” “我确实认识一个夜漉冥，不过他是我亲手杀的，王爷认为他还能活着吗？” “……”夜柒霖顿时无言以对，“那你知不知道夜姓乃是国姓，你就不怕那时杀错了吗？” “对不起我的人就算是皇帝我也敢杀。” “好一个对不起你的人，他对不起你什么了？” “出……”苏子沫刚想说出轨，但一想这是古代，出轨这个词别人根本不知道，而且这个身体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什么？” “记不清了。” “记不清？你确定？” “记不清就是记不清，骗你干嘛？” “行吧，那个人情嘛，来我的天仙楼打工，缺个人手。” “天仙楼？” “酒和茶两个一体的小馆子，挺有名的，你应该能找到。” “堂堂战神九王爷竟然有空开馆子？” “打探情报。” “行，我去，不过我要先处理家里的事。” “随意。” “所以，如果我进你的馆子当打手是什么身份？” “你想要什么身份？” “王爷不是想打探情报吗？我不进你的馆子，我给你情报。” “本王想要的，你搜的到吗？” “放心，情报保证够，你想要什么样的？是朝堂之上还是皇位之争？亦或者是宫中内乱？我感觉你更喜欢最后一个吧？” “呵，不错，我的……王妃。” “别这么叫。”苏子沫别过头去。 “行，你这个探子我要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怎么反倒又成你帮我了？” “本王助人为乐。” “……那我希望你能把太子杀了，反正别让他当上皇帝就行，听着那个名字就头疼。” “好。” “？！”夜柒霖的这个回答，属实惊到了苏子沫，毕竟这可是亲兄弟啊，“你确定？” “本王很确定，行了，先睡吧，再说一会都到丑时了。” “嗯。”说完，苏子沫便靠在树旁，熟睡过去。 “黑鹰。”夜柒霖看了眼苏子沫道。 “属下在。”一个黑影从树上窜了下来，看起来就是那个黑鹰了。 “明早派一些鹰卫保护她，或者你亲自去。” “是。”黑鹰虽然很疑惑，疑惑主子为什么会对一个女子上心，但他没有说出来。 “顺便在太子那放些眼线，就这样了，退下吧。”夜柒霖挥了挥手。 “是，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哦对，明天一定要让皇上知道本王回来，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是。” 翌日。 “唔……”苏子沫伸了个懒腰起来了。 苏子沫看了看四周发现夜柒霖已经走了，便自言自语道：“走了吗？” “唔，我好像记得回去的路。”说完，苏子沫便按照原身的记忆原路返回。 突然，苏子沫好像感觉到有人跟着她，便喊道：“谁？！” “咕——咕——” “鸟？算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相府大小姐也太警觉了吧？”黑鹰喃喃道。 苏子沫听到了一些声音，捡起一片叶子扔向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 “唰！” “？！”黑鹰急忙躲闪，但树叶还是把他的脸划出一道伤口。 这片树叶属实把黑鹰惊到了，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能拿着树叶当暗器使。 “下不下来？”苏子沫低声道。 “属下是九王爷手下，是九王爷让我……” “让你跟踪我？”苏子沫打断他道。 “小姐误会了，主子派我来是为了保护你，让你安全回到相府，哦对，给，这是主子让我给你带的衣服，你换上吧，主子说你身上现在都是血，特意让我给你买一套。”黑鹰从旁边拿起一个包袱。 “嗯，”苏子沫接过包袱，发现黑鹰还没走，“怎么？我换衣服你要看？” “属下不敢。”说完，黑鹰便离得远远的。 “我换好了，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人护送。” “小姐，你要是让我回去，主子容易扒了我的皮……”黑鹰有些难堪。 “……”苏子沫现在已经没空搭理他了，毕竟再不回去就真的晚了，现在大约是寅时。 “有马吗？”苏子沫突然问道。 “啊？啊，有一匹。”黑鹰一脸懵。 “给我牵过来，我骑马回去，你就不用护送了。”苏子沫淡淡道。 那我怎么回去啊…… 黑鹰一脸不情愿地把马牵过来，苏子沫接过缰绳跃上马背，简单说了句“告辞”就骑着马走了。 “我的马啊……”黑鹰看着远走的马匹心中一万个不情愿。 一刻钟后，苏子沫便到了相府，回到了那个算不上家的“家”。 苏子沫从马背上下来跳下来，敲敲门。 “谁啊？”一个婢女把门打开了。 “大小姐苏子沫，这就是你迎接主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