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荇蕊见 躲东宫
“他直接用浩然气帮我铸成了浩然剑体。在与我对战时,他教会了我许多知识。所以我才强到可以一个人独闯相府,刺了夏轻语一剑还能安然返回。”说到池沌,端木荇立刻活泼起来,似乎有说不完的欢喜。 “他不是死在澜沧大泽了吗?他怎么会还活着?”拓跋蕊忽然觉得荒国多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也许也是那场洪水,主宰保佑他免死一劫。”端木荇双手合十,感谢着主牢。 “丫头,我不得不说一句。虽然他帮你铸成了浩然剑体,但他毕竟是剑塔的人,是桂国的四君子。而不是我们荒人,他永远是我们的敌人。”拓跋蕊想要纠正拓跋蕊对池沌的想法。 “jiejie,我不许你这么说他!”端木荇忽然激动道,“他…他。” “行了,别说了。反正以后你会懂的。”拓跋蕊扬手止往端木荇要说的话,”对了,烛龙之牙别再弄丢了。” 拓跋蕊把烛龙之牙放到石桌上,端木荇见到匕首后忽然顿住了,带着哭腔道:“你……杀了他?” 见端木荇哭了,拓跋蕊马上抱抱她安慰着,并疑惑道:“杀了谁?你为什么要哭?我做错了什么?” “烛龙之牙我送给池沌的。你知道荒园的传统,荒国女子会把贴身匕首送给情郎,而他也把象征桂国之誉的路歧玉给了我。本打算在太子哥哥成婚后,我就向父皇禀告此事。而你,把他杀了。”端木荇两眼止不住地流泪。 “什么?烛龙之牙你送给了池沌,那么……不好!”拓跋蕊刚开始还以为烛龙之牙是被洪水冲散,侥幸被廖淳拾得,现在终于明白在把池沌押回荒国,拉拢他时池沌说的那番话。 以后你会明白的!这句话反复冲撞拓跋蕊的内心,我早该明白的,那不同于常人的身体,不是浩然体还是什么! 也在此刻,她感受到她给池沌布下的封印被破坏了。 典狱司彼邻东宫,难道!不好! 拓跋蕊抓住端木荇的双肩,认真道:“池沌没死,他此时就在荒园,就在这宫里。是我把他从桂国弄来的。” “我现在有要事,明天我带他去见你,你先回宴席。”没等端木荇回复,拓跋蕊就跃上宫墙,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典狱司。 换平时,脚踏宫墙穿梭可是杀头大罪,但现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拓跋蕊也管不了这么多。 池沌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了套宫里的服装。 典狱司的尸体也让他给收拾了,临走时见到风狼的面具在桌上,便顺手带走了。 两个时辰,能做很多事了。 池沌摸去了东宫,东宫的守备还是很严。 池沌放弃了从正门进入的想法,和拓跋蕊一样,池沌翻墙进了东宫。 六米高的墙,对于修行者而言没有任何阻挡作用。 东宫各处殿门都有士兵守着,池沌对此做法极为不解,为什么洞房的地方戒备会这么严? 在趁人不注意,池沌攀着柱子登上了屋顶,这哪还像个君子,分明是个妥妥的贼寇! 池沌蹑手蹑脚地在瓦片上行走,最终来到寝殿上方。 池沌揭开一块琉璃瓦,观看着下方的情况。 贵冬冬身着凤冠披霞,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唇色朱樱一点,真是美极了! 她静静地坐在床榻上。 一年未见,她竟已出落得如此美丽妖艳,池沌除了觉得养眼外,更多的是不解。 按道理贵冬冬还正是对自己的命运感到迷茫的时期,可她现在就像一只藏着利爪的可爱小猫。 难道是我的死讯,促就了她的成长?池沌如此想道。 正在池沌思量之际,太子亲侍扶着醉醺醺的太子回了东宫。 端木芥摆晃着步伐,向守殿的士兵叫道:“来!喝!继续喝!一起喝!不醉不归!” 太子把亲侍推开,他扑在士兵的胸铠上,脸又与士兵贴的极近,满口带着酒气说道:“今天是本太子大喜的日子,来,进来陪我喝酒!” 端木芥指着一圈的士兵,叫道:“都她妈给我进来,一起喝,一起醉,一起………睡!” “太子恕罪,我等有守宫要职,不可喝酒误事!”众守卫纷纷下跪。 “踏马徳!”太子一脚踢翻他面前那个守卫,“这么不给我面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个守卫重新跪好,却不说话。 其他士兵守卫也不说话,把端木芥晾在那。 “好!好!好!很好!很好!”太子见这一群士兵不说话,顿时鼓掌,“都怕我趁你们酒醉把你们给使了。我使你们,那是你们的荣幸!一个个不珍惜,都给我滚!所有人,滚!(︶︹︺)哼!” “殿下,这……”守卫长难为道。 “不滚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使了你!” 守卫长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只是荒国大君交代过太子的寝宫必须时刻驻守,违令者斩。 “太子殿下,属下派兵围住整个寝宫,要是您处于危险,大喊一声,我等第一时间冲入营救。”守卫长手一扬,带着士兵列队离开寝宫。 端木芥瞧了眼退出外院的卫兵,冷笑道:”这些眼线终于走了,今晚我要好好爽一番。” 见他扯过他身旁的近侍,强行把他搂在怀里。 之后朱唇盖住近侍的口,唇,让他即使反抗也叫不出声。 端木芥巧舌灵活如蛇,撬开近侍的紧咬的牙齿,好似老手。 近侍虽有反抗,却也在他的挑逗下渐渐改为迎合。 “怎么?不反抗了? “殿下,天下都将会是您的。小的提前属于您,有何不可?”那个近是也是娘里娘气的。 端木芥一脚踢开门,大步地把近侍抱进了寝宫。 在屋顶的池沌不巧地看见了这一幕。 “殿下,您这是何意?”贵冬冬见满木芥抱着一个近侍进入寝宫,立马询问。 “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明天有人问起你就回答我今晚和你同房啦,知道吗?”端木芥放下近侍,手指抚摸着近侍的嘴唇。 “殿下,请您尊重我!”贵冬冬从床上站了起来,怒目直视端木芥。 “妈的尊重!”端木芥见贵冬冬违抗他的号令,顿时发怒。 端木芥走到贵冬冬面前,粗暴地把她从床边拉到桌前,一把将她反手压在桌上。 “听着,你不过是桂国送来的人质。你还真把自己当太子妃了?想要活命,就给我乖乖听话。或许明年我荒国大军铁蹄踏破桂国都城之时,我或许还会留你一命。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端木芥低头在贵冬冬耳边说道。 “砰!”桌上的瓷酒壶被端木芥在贵冬冬眼前砸碎。 “滚到一边去。别打扰本殿的兴致!”贵冬冬被端木芥一把推到角落。 端木芥大摇大摆地抱着近侍上了床,之后拉下了帷幕。
贵冬冬则一人在角落掩泣不止。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落入池沌眼中。 荒国太子居然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殿顶的池沌看得是真真切切。 池沌本打算起身离去,可接下来的一幕令他着实震惊。 端木芥赤裸的从床上跌下来,退后几步就倒地不起,嘴唇乌黑。像是中了毒。 近侍从那床上爬起,若无其事地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之后嫌弃地看了眼地上的太子,他抬起右脚重重地在太子裆部踏了一脚。 昏迷的太子也抽搐了几下。 “那么,到你啦。”近侍凶恶地看向贵冬冬。 贵冬冬大声呼救,但太子早已把人遣走,加上守卫之长只听太子号令、此刻呼救的敌国公主往反而使他们认为太子正在兴致勃勃地做那事,更不敢进去打扰。 近侍从发丝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镂空银针,邪笑着走向贵冬冬。 “你…你要干什么?”贵冬冬在角落害怕的发抖。 “嘿嘿!针上沾有使人疯癫的毒药。辛苦公主殿下配合一下啦。”近侍一点点逼近贵冬冬。 忽然近侍见着角落里无助的贵冬冬蝉露凝脂的样子,是那么的凄美。 他燃起一股变态的欲望,弱花惹人摧啊! 近侍是夏相安排的一步棋,蛰伏皇宫多年。每天的扮太监几乎令他发疯,尤其是伺侯大君与嫔妃共寝时,那些女妃的娇柔喘声仿佛催情魔音般入耳。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奈何受命潜伏宫中,不得不时刻压制自己的色欲,免得露出破绽。 建造一座大坝去抵挡欲河,终有坝垮之时。到那时,积攒的欲望便是洪水猛兽,摧毁人性的一切。 今夜是近侍告别这种身份的日子,夏相的安排的是太子强暴贵冬冬不成,被贵冬冬打晕至其重伤,贵冬冬也因此受了刺激疯癫。 谁也不会知道太子带了个近侍进入寝宫。 守备长及各守卫士兵不会说,因为有前车之鉴。 太子曾经强使了守备土兵中的一员,那人管不住嘴说了出去,没想到传入大君耳中,大君不容许自己的继承人在外面流传龙阳之好的是丑名,下令株杀了那人的九族。 从此守卫太子的军队都不敢声扬太子多次带男待入寝宫过夜的事。 夏相正好利用了这一点。 近侍此时想着:反正这贵冬冬接下来也是疯,何不在疯之前让我享受一回,试一试公主与平常女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滋味。 贵冬冬看到近侍眼中的凶狠转化为yin邪,便知道他接下来会对自己做的事,她不再在角落等死,而马上想跑出寝宫。 “想跑?”近侍追上贵冬冬,扯住了她的披霞。 贵冬冬被近侍大力拉倒在地上,没等起来就被近待抱着往床上拖去。 “你应该谢我,在你疯傻之前,我让你能做了一回女人!”近待一边拖着一边yin笑道。 “疯子!”贵冬冬拔下发簪朝近侍小臂扎了下去。 “啊!”近侍吃痛,松开了贵冬冬。 贵冬冬趁机赶紧逃向宫外。 “臭婊子!”近侍按着手臂痛处,眼神再次凶很。 近侍就近拿起烛台朝贵冬冬掷去,烛台正好击中贵冬冬后脑。 贵冬冬两眼一黑,便痛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