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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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这个时候,只听着不远处又是传来一个声音。 “逐月小姐那样说的话,在下却想说,敏兰虽然不是女子,而逐月小姐虽然也不是男子,但是在下却是男儿身,逐月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倒是不妨来骗我试试看,说不定逐月小姐虽然不是男子不能骗得世上女子,却能骗得世上的男子。” 封逐月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便已经知道那来人是谁。那赫连文之的一张嘴倒是也素来厉害,不过封逐月眼下却也没空去计较赫连文之说的什么。若是以往见了赫连文之她总是觉得有几分不耐烦,但是若是此时此刻,只要有赫连文之在,这赫连敏兰又怎么敢胡来?故而封逐月也不去计较那赫连文之那番玩笑。 而那赫连敏兰听着赫连文之的声音,心下却是猛然一惊,一时之间她便是连手中那茶杯都有些拿不住。 而顷刻之间,却不知道那赫连文之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是一下子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封逐月却也已经见怪莫怪,心中只想着,不说赫连文之身边这meimei赫连敏兰的身手,便是赫连文之身边一个奴婢锦瑟都那般厉害,她自然该知道赫连文之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她眼下却也没有去细想的时间。她缓缓抬起头来,正巧对上那迎面走来的少年堪堪一个笑容。那般笑容依旧不过是带着几分云淡风气的感觉。但是赫连文之一个目光扫在封逐月身上,他看人的目光顿时便柔和了许多,那一瞬间,那少年一双眼温柔好似一袭娟娟泉水,又璀璨如同漫天银河。 “哥哥……”那赫连敏兰面色却难看得禁了。当着赫连文之的面,她若是现在逃走,可还来得及? 却不等赫连敏兰这般想,只看赫连文之一个目光冷冷朝着她看了一眼。那目光虽然平静至极,却仿佛在说,你若是现在逃了,回头再让我撞见,到时候便有你好受。 如此一来,那赫连敏兰动也不敢动了。 封逐月也是这才晓得,这赫连敏兰倒是对她那兄长怕极了。她不觉在心中笑了起来。 而同一时间,那赫连文之已经自顾自坐了下来。而且位置选的极好,正是选在了封逐月身边,而赫连敏兰却是坐在对桌,这般阵势,便好似一对哥嫂对着那小姑子似的…… 封逐月面上突然一红,只是半分没想到既然赫连敏兰在这,这赫连文之如何会想到坐在她身边? 旁人却反倒都不曾多想。那赫连敏兰缓缓低下头去,目光闪烁不定,一副可怜兮兮模样,失了先前那般威风,在赫连文之面前,她便是一只可怜的小猫似的。 却听着赫连文之道:“敏兰做出许多无礼之事,还望逐月小姐莫要介怀于心。”这话却是说给那封逐月听的,好言好语的。反倒是看都不看那赫连敏兰。 赫连敏兰只觉得心中一阵气恼,却也只得狠狠压抑下来。 却又听见那赫连文之缓缓开了口道:“敏兰,给逐月小姐道歉。”那轻声落下的几字,却字字句句也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赫连敏兰面上顿时一惊,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她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朝着赫连文之看了一眼:“我?道歉?”开什么玩笑,一个封逐月算是个什么东西,要她给她道歉? 却看那赫连文之却是对着赫连敏兰点了点头。 赫连敏兰狠狠咬了咬牙,心中只觉得气愤不已,却又不敢随意开口。她何尝想过赫连文之居然会要她给那个封逐月道歉!想想就觉得气人。 “逐月小姐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而且她不过十岁,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不会觉得自己不知道羞耻?” 听着赫连文之这一番话赫连敏兰一时之间却是哑然。 “赫连公子……可以容许逐月说一句话吗?”只看封逐月面上露出几分犹豫,按理来说赫连文之实在不需要因为她而责备那赫连敏兰,但若是赫连文之也的确害怕赫连敏兰在外边闯出祸事,这一点倒是也能理解。 只是说了实话,他让赫连敏兰当着众人面给她道歉……而且听赫连文之那番语气便知道这事情上他是的的确确认真的。封逐月却也不会感激他,因为赫连敏兰本就是性子颇为高傲的女子,她怎么可能愿意给封逐月道歉?而且……赫连敏兰本来就是因为赫连文之的事情才对封逐月生出反感。 只是这其中的事情赫连文之有知道多少?封逐月自然不知道赫连文之到底知道多少,而同样的,封逐月对赫连文之与赫连敏兰之间的事情也是一样所知不多,她觉得赫连敏兰似乎十分好怕赫连文之,但是更多的却是在意,可她有时候却又会在背后直呼赫连文之的名字,语气中又带着几分轻看的意味。封逐月不敢随意评判,因为那是赫连敏兰和赫连文之之间的事情与她并无关系。而她现下之所以如此纠结,却是因为她已经被牵扯到了这两兄妹之间的事端之中,她分不清楚赫连文之的意图是为了帮她还是另有所图…… 那赫连文之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分浅笑:“逐月小姐当然有资格说话。” 赫连文之这么一说,便更像是为了封逐月出头一般。而这个时候就看赫连敏兰一双冷眼直直地朝着封逐月身上扫了一眼,说不出来的轻蔑和憎恶。封逐月只得暗暗咬牙,心中顿时不禁想着,这赫连敏兰果然是十分在意赫连文之,他们是兄妹二人,关系再是要好她却也能够明白。她虽然在封家的一众小姐面前也常常说什么血溶于水,骨rou至亲,但那哪里比得上赫连文之和赫连敏兰这般一母同胞? 她恍然想到自己前世的一双女儿,那两个孩子都最是天真无暇,那时候他们还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他们是上官侯府唯一的嫡长子和嫡女,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平素遭受的委屈,当然,那时候封逐月也并不曾打算让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