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溯源之术,副城主的变化
动静如此惊人的变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纷纷抬眼望去。此刻,在他们的眼中赫然看见,一条爆满了血管青筋壮硕的手蔚然从那道虚空裂缝中探出。不过是堪堪出现,其中蕴藏恐怖而霸道的威力便足以让周遭的虚空都为之荡漾扭曲起来。“好强的威压!”此时,即使众多火影世界的魔域强者也在这一刻投来视线,旋涡鸣人凝重的说道。此时他的修为不过是合神境后期初阶的存在,在面对这般威压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一般。而后那条手臂如同扣在镜面上一般,狠狠的扣住了无形而荡漾的虚空,再往外一拉扯!呼!一声有如龙吟般的恐怖吐息声蔚然响起,旋即,那一方的天色迅速晴转黑,一道壮硕高大的身形从其中踩踏着荡漾的虚空蔚然走出。赫然是一个年富力壮的男子模样,然而众多城主府的强者却是在这名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副城主的气息。“难道,这是溯源之术!”此刻,有一名城主府的高手凝重的说道,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什么,莫不成副城主是施展了这道神通不成,难怪难怪!”众人听罢,眼中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明了之色。溯源之术,乃是一门上乘神通。与大多的神通不同,这种神通在五大公国的上层强者中却也是广为流传的东西。为何一门上乘神通几近家喻户晓?原因便是来自于这门神通的特殊性所在。这门神通施展的门槛并不低,但是却需要消耗精血施展,对于许多强者而言,消耗几近于本源的精血施展一门神通,是难以接受的。而且这门神通的特殊性在于,它并不能提供任何威力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的提升,而是在你如今的修为境界基础上,让你的rou身和状态,在短暂的时刻中回归到巅峰!但是持续的时间多久,就得看施展者本身的精血储备了。对于许多强者而言,无论天赋多么超绝,当达到合神境后期的境界时,都已不再年轻。也就是说,当境界修为达到了巅峰,rou体上反而因为岁月而衰退。然而这门功法,却是硬生生的让修士在具备原有的境界修为之时,让rou身的强大回归到最为巅峰的时刻。在修为境界与巅峰rou身的两大加持下,施展者本身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可以再次超越自我,达到一全新的恐怖战力!而此刻,副城主便是如此,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即使拼着燃烧精血,根基受损,也要施展溯源之术,恢复到巅峰状态,放手一搏!“这感觉,还不错。”年轻的副城主垂眸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感受着其上汹涌澎湃的恐怖力量,眼中闪过一缕寒芒。虽然他知道,这是燃烧精血所换来短暂的巅峰状态,但是这并不阻碍他享受这种强大的感觉。对于他这般修为境界的存在而言,早已经抵达天赋所能支撑他们走到的最远距离。也就是说,若是没有任何意外,在接下来的无数个岁月中,他都没有任何的机会突破合神境后期中阶这个境界,百尺竿头更近一步。最大的可能,便是僵持在这个境界中,直到寿元的殆尽。虽然合神境后期中阶的修为,在五大公国中也已经是顶尖的存在。但是当一个修士无数个岁月都处于同一个战力的时候,他也便麻木了,他不在感觉到自己的强大,他会逐渐失去追求无敌和更强的心思。境界的瓶颈最为可怕的,并非茫茫无期,屡屡受挫的绝望。而是那经过无尽岁月流逝,以时间化作一柄小刀,逐渐逐渐将整座高山磨平的温水煮青蛙。而今,在副城主的体内,却是再次燃烧起了他曾经的熊熊热烈之心。“需求不曾动手,看来世人都早已忘记老夫曾经的威严了。”副城主嘴角勾勒起一抹森然的冷笑,瞳孔陡然朝着众多火影世界的魔域强者转去。刹那间,众多火影世界的强者如遭重击,身形纷纷爆退。在这一刻,无形的威压肆无忌惮的从副城主的方向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有如沧海倾倒,又如五岳横推,让众多魔域强者如临大敌。“据传闻,副城主最为巅峰的时候,尚且还不是副城主。”“彼时的他,尚且是博兰之城的众多强者之一,但是有传闻。”“偌大的博兰之城中,能稳压副城主一头的,不足一掌之数。”“以前觉得是夸张了,现在一看,估摸事实却是如此!”某个城主府的强者蔚然说道,眼中闪烁猎猎精光。而一旁的李政则是低沉的嗤之以鼻:“哼,不过是燃烧精血的手段罢了,长久不得。”“对于副城主这般底蕴不知叠加了多少个纪元的深厚存在,纵使燃烧精血,也恐难伤及本源。”“若非如此,这门溯源之术,早便被列为禁术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对于这般的老牌强者而言,底蕴的本身,便是他们最大的优势。”李政见到有人反驳自己,面色上的黑线更加鲜明,嘴角微微抽动,却始终说不出些什么,只得就此作罢。此刻他知道,副城主的战力已然是突破到了一个恐怖的状态,若是自己被其盯上,说不得也得遭殃,倒不如先忍气吞声,反正他心中也打定了其他的足以。“我看这时间,倒也差不多了。”李政掐了掐手指,双眼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此时,场上的副城主不动如山岳,一动则如惊雷!直接他一步踏出,身形顿时快速的朝着众多火影世界的魔域强者冲来,身形化作一道长长的残影,虚空在他脚下层层崩碎!众人眼中的眸子在这一刻剧烈爆震,只听得耳畔传来刺耳的风声呼啸,便见大蛇丸身下的数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轰然间如遭重击,打着旋顿时飞出,硕大无比的蛇躯轰然砸在封天大阵的壁垒之上,而后重重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