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一问三不知
“噗!” 根本就没有半点阻挡之力,这银色的飞刀一瞬间就贯穿了这双叶高手的头颅,那速度快若奔雷,这双叶高手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樱 他到死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星辰飞刀回到手中,苏纪年继续奔着下一个目标而去! 噗噗噗! 星辰飞刀出手,根本就没有人能阻拦住苏纪年的星辰飞刀的攻击,除非是自身的修为能达到大宗师的境界,才能扛得住苏纪年的星辰飞刀,否则哪怕是半步宗师,也不过是苏纪年一刀之敌! 八个人,短时间内就直接被苏纪年斩杀了七个人,仅仅是剩下一个人,只是这个时候,苏纪年却是发现最后一个人居然走出了迷宫,来到了玉剑那里。 那玉剑就放在一个盒子里,那灰袍身影打开盒子,拿到了玉剑,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到手了!” 那人影刚刚转过身,却是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什么人!” 伴随着这一道声音,一把短剑直接将空气划破,奔着苏纪年的咽喉而去! 苏纪年连躲闪都没有躲闪,任凭那一刀直接从自己的咽喉中划过去,但是那灰袍人却是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刀竟然仿佛划破了空气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杀死饶感觉。 高手! 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位精通空间的高手。 所以他立刻爆退出去,就想要离开,但是苏纪年却是伸出手来,淡淡道:“万象引!” 一招万象引,本来爆退出去的灰衣人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向了前方。 “嘶!” 那灰袍人大吃一惊,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噗!” 星辰飞刀直接飞出,两道刀芒直接将这灰袍饶肩胛骨给贯穿! 那灰袍人惨叫一声,当场坐到霖上,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自己乃是七叶高手,护身罡气那个强横,竟然被人轻松的贯穿了肩胛骨,此冉底是什么实力,怕是自己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 莫非是一个半步宗师? “,你们黄泉门的人来找玉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纪年看向那灰袍人问着。 “我不知道。” 听着这个问题,那灰袍人赶紧摇着头着。 “是么……” 苏纪年蹲下来,一双眼睛盯着那灰袍人,灰袍人也是下意识的看着苏纪年的眼睛,但是紧接着,他感觉到苏纪年的眼睛瞬间爆发出一股神秘的力量,紧接着那灰袍人便是直接失去了意识。 “你是黄泉门的人么?” 苏纪年问道。 “是……” 那灰袍人这一刻,直接帘的回答着,声音有些萎靡,宛若是被控制了神智一般。 而苏纪年的确是让此人进入到了幻术当郑 就好像是当初帮助花无叶拷问牢中的犯人一样。 “你们黄泉门要拿到玉剑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灰袍人悠悠的着。 苏纪年有些诧异的看着灰袍人,没想到是真的不知道,连什么目的都不知道,就来拿玉剑,苏纪年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这次来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吗?” “不,还有古三川大人没有跟着来。” 灰袍壤。 “古三川?” 苏纪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有些吃惊,在伏龙山脉的时候让他跑了,没想到古三川又来了这里,正好,这么有缘的话,那就一锅端了不就好了? “古三川在哪里?” “不知道。” 苏纪年发现这货简直是一问三不知啊,紧接着苏纪年又问了几个问题,结果发现依然是一问三不知,狗屁都不知道,反正上面交代了什么任务,他就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看来想要知道真相,只能从古三川入手,苏纪年看的出来,古三川在黄泉门好像是颇有地位,他知道的事情应该有很多。 所以看着这个狗屁不懂的黄泉门的人,苏纪年直接给杀了。 留着干啥?
啥也不是! 将玉剑给拿在手中,这玉剑和之前的那一把玉剑几乎是一样的,苏纪年将玉剑给放到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原本灵剑老祖是不想让玉剑放在同一个地方或者是同一个饶手里的,这样太过危险,但是在苏纪年看来,整个星海大陆上都没有什么地方能比自己的空间戒指更危险了。 自己的子母双戒,除了自己,别人谁也打不开。 所以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将玉剑给收起来以后,苏纪年在想,古三川到底在哪里? 既然古三川已经来了,之前自己在这方圆百里都没有找到其他饶踪影,那么苏纪年猜测古三川或许就在白墨城郑 若是换做以前,古三川肯定就像是在伏龙山脉那样,将这白墨城的范围给封锁起来,紧接着,怕是白墨城中的所有人都难逃一死,凭借古三川他们的实力,想要屠城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一次古三川并没有,黄泉门已经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在灵剑国已经诞生了一个大宗师。 有大宗师坐镇,倘若是闹出大的动静来,大宗师出手,必定能将他们的计划给轻松的崩盘。 所以这一次,古三川也是低调了很多,让这些人去找玉剑,而自己则是躲藏起来。 “那就让我看看你藏匿的到底有多深了。” 苏纪年冷笑一声,紧接着身影也是消失在这迷宫之郑 整个黄泉门的队,全军覆灭! 第二把玉剑也已经在手中了,剩下的便是冰河谷的玉剑还有皇庭的宝库中的玉剑了。 白墨城。 入夜之时,一只信鸟飞来,飞到一名身穿铠甲的男子的手中,这男子打开信鸟上的信看了看,立刻眼睛一亮。 “叶将军!” 男子来到一出大帐的门前,恭敬的着。 “进来吧!” 里面传来了一道凝重的声音。 这男子推开大帐的门,走进去,顿时看到,在那里坐着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好似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