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人类从不能以国家和民族来简单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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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 靠近米花公园的咖啡馆。 这是个双层咖啡馆,店主在一楼,二楼也几乎没什么人,显得很寂静。 羽贺和灰原坐在窗边,桌子上放了两杯咖啡和一部电脑。 一位旧英伦式打扮的老人慢慢走上楼梯,手中的拐杖轻叩在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 他站在桌子前,很绅士地笑了笑:“您在等人吗?方便我坐在这里吗。” “方便不方便,你也看了一路不是吗?” 羽贺端起咖啡,浅浅地抿了一口,抬头若有所思地看向樱井老人: “我以为不会是你来呢,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老人将拐杖靠在旁边,轻轻将帽子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淡淡笑着。 他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杯,在杯盖上倒了些,从味道上嗅起来,是茶。 “君山毛尖?” “虽然年纪小,但是见识广呢,”老人缓缓倒入口中,看向羽贺。 “只是运气好,”羽贺并没有什么得意,他对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前世的第一任被他送进去的领导很喜欢君山毛尖,喝的多了也就容易辨认了。 “那么你们的答案呢?”老人慈祥地望着两个人。 “我们并不需要。” “这样吗?”老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继续倒茶。 “你不失望?”灰原大小姐皱着眉头看向波澜不惊的老人。 “如果你们接受了我的提议,今天我反而不会来。” 老人轻抿了一口茶,再度看向两人:“你们看过我给你们的资料了吧?” “看过了。” “怎么样?” “很可怕。” “意料之中的回答,我看人一向很准,”老人半睁着一只眼睛,“那就进入下一个议题吧,我想正式邀请你们,加入我们。” “合作拒绝了,反而拉我们入伙?”羽贺的表情诧异,有些捉摸不透面前老人的心理。 “连永生和起死回生的诱惑,在表面上都无法拒绝的人,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那谈谈你们吧,组织?应该不是吧?”羽贺轻笑着,“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服在那个只想着永生的乌丸莲耶那里。” “是我个人建立的组织,只是它最初很弱小,需要在组织的大树下才能生存,”老人品着茶,看了看外面美丽的公园,“我是个穷苦出身,自己建立组织需要钱和人脉,我一个都没有,跻身于他也是无奈之举,我感谢他,却不认同他。” “那个故事里,你最后见过屠村之后,死在了华夏,但你却活着,发生了什么?之前在杂货店编的经历也都是假的吧,你真正的经历是什么?” 老人听着问话,盯着窗外的眼神缓缓移动到了羽贺的身上,那是一双历经风霜的眼睛。 “那是战争的中后期了,我的岳夫送我去战场是不打算让我活着的,我只是在苟活,比不上中西功之类的前辈,提供不了多少为了和平的帮助,但人性至少还存在。” “我们那天去屠村的军队有一整个小队,3个13人的分队,配备两个掷弹筒的8人掷弹筒分队,当时我所处的小队大多都是些贵族们不想要的人组成的,但因为家族威望,军队也会给些优待,额外支援一个掷弹筒分队,总共63人。” “我还记得起因是那个村子当月给司令部长官的夫人的生日礼物差了些意思,加上本来巡逻,长官让小队长去那个村子巡逻在给些训斥,但我直到去了那个村子才明白,那所谓的训斥是什么。” “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大屠杀。” “三个分队的掷弹筒和机枪对着村长派来迎接的男性壮劳力,只用了一瞬间,所有人都死了,小队长发布了自行巡逻的命令之后,就冲进了村子。” “火焰在燃烧,那些如我妻小的可怜人们被那些畜生蹂躏,说我死了其实也没错,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可能活着回去了,我的身体素质一般,只是运气很好没有死掉,我是个胆小的人,害怕死亡。” “村子里乱开枪的人很多,因此就算我开枪也无所谓,但我不敢,我怕有人过来,就用随时携带的短刀,一间房子一间房子进去,一共62人,有畜生在抢东西,有畜生盯着村民养的畜生,像小队长那样的畜生,我的刀子割破他的喉咙的时候,他在一户村民的房间里强暴一名女子。”
老人的眼神锋利而透露着nongnong的杀意。 “我去晚了,那个姑娘忍受不堪羞辱,咬舌自尽,可她不知道,这种人尽皆知的行为其实死不掉,她连当时连说话都不能说,即便是我杀了那个畜生,她也一脸惊魂的看着我,嘴里还一直留着鲜血。” “我后来自学了医学才知道,人体舌根部的血管较大,由于舌头在口内,不易采用压迫血管等方式来止血,会无法止血而死,那是我杀的最后一个人,我努力地想救她,却止不住血,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因为失血而死去了。” “村子的人帮我给那名女子收了尸,我想我这么做了之后,他们多半也活不下来,就劝他们带着那些枪去其他地方,我一个人离开了。” “1933年东北的一个村庄里,在一场与关东军的战斗结束后,有人发现了在树林里有一辆车,上面装着满满一车子弹,在附近发现了一个自杀的日本士兵,还有一张用日语写的遗书,遗书的主人叫伊田助男。” “他知道有一个游击队来到了这里,就运来10万发子弹给华夏军队,请求用这些子弹射向侵略者,游击队和村里的百姓将他的遗体和这次战争牺牲的战士葬在了一起,得知这一事的关东军将领非常愤怒,对所有日军进行思想教育,伊田助男所在的这个旅团被撤掉了建制。” “我是个懦弱的人,做了这种事情的我也不可能活着回去了,效仿那位前辈,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去了我知道的一处看守松散的军械库,开了一辆货车扬长而去。” “那是一个游击队活动频繁的地区,我开车到了哪里,留下了遗书,本打算自尽,却被人阻止了。” “那是名女游击队员,她身边有不少人,我甚至认识不少人,都是我救下的村子中活着的女性和孩子们。” “我能力不强,唯独运气很好。” “我活下来了,加入了他们,早年为了活着见到妻子和女儿,借助我岳父的影响,我在军队里有一定的地位,记忆了大量关于物资和内部防卫图,为游击队的工作也算是提供了不少帮助。” “再后来,去了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