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可以说,但一说出来就不是那个本来的道了。名可以表述,然而一旦表示出来就又偏离了原来的意思。就好像道不可说,一说就错。细细想来好像确实如此,想到和达到有着一段距离,知和行又有一段距离,然而它们之间的距离往往就是天堑。 不得不说,这些以前从未听闻的说法是有着某种特别的吸引力的。有意思的地方就在好像说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也许当下好像抓住了一丝丝感觉,然而随后那种感觉却又消失了,越想探清什么就消失的越快。 有一日,同寝室的人和外班的学生发生了口角,俩人对峙在厕所里,人是越聚越多。我们寝室的其他室友听闻纷纷前去助阵,而我却是初闻还有些许惊讶,随后便是无动于衷。我想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是要去争一个什么吗?是青春的热血吗?为什么看起来是那么的不明智呢?实在无奈,我只好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耳边是风声喧闹声,而身后却是同学们的议论声,他们都知道事情的始末,却在讨论我为什么没有去。在这些声音的包围下,渐渐的,我越发的平静了,越来越享受耳边的风声和窗外的风景了。谈不上是想明白了,只是那件事是我不愿意做的,我并不想以此来证明些什么,只想能够随心而走,正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当是循序渐进,有所凭借,有所依据。 《春雨杂述.评书》中曾言,“学书之法,非口传心授,不得其精。”道之一途又何尝不是呢?书中学来犹如口口相传,内心领悟可谓是心授之。若是单单只是“学来”,却缺少真实的领悟,即便是可以将言语倒背如流也是无济于事的,反倒是有可能越来越偏离。 闻之微惊,是因为不曾见过,是因为不可思议,是因为何至于此。不去,乃是有违本心,乃是事不可为,乃是情之未至。如那水之未沸,终欠火候。
《道德经》一书,实难思量,每每都只是在门前徘徊,难得入门之法。很难从头看到尾,就好像“道可道,非常道。”此一语便是终极了。可是这道之一学又岂是能够轻易放下的呢?大道难行,就只好走那小道。文字不通,那就去看那太极图,八卦图。缥缈的道不可寻,那便一步步的推演。 因其无,故生有,有无相生故得阴阳之相。阴极生阳,阳极生阴,负阴抱阳成太极之相。“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讲的乃是生衍之规律。如太极生化两仪,两仪出四象,四象又得八卦。八八成六十四卦,大概就是《易经》的影子吧。只是可惜,《易经》同样太过深奥,难以凭空学去,太多的明目不知为何。所能知的仅仅靠前人的白话翻译来了解其一二,可能也就只能止步于此吧,毕竟各人有各人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