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八章 心里猜测
当年,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将一切都压下。 现在,也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的meimei,爆发出非同凡响的手段和复仇。 而董萩灵期待的,自然是太后对付那姓卓的,这代表着卓婷会彻底失去依靠,甚至成为罪臣之女,这多么完美的四个人,她倒是想要看看,到时候,这卓婷再拿什么来算计她,跟她抢男人? 或者,别说抢男人了,以哪种大小姐的个性,怕是连生活都难吧! 更或者,生活什么的,已经离她远去,不直接入了牢狱,上了刑场,都是最好的结果。 对于太后和皇帝的想法,董萩灵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因为很多东西,那是给普通老百姓看的。 董萩灵就不信,皇家会没有一点隐私之事?有些玩意儿,那肯定不为外人知晓。 当年的圣祖皇帝,那是穿越的,表面肯定是做得不错,可暗地里一些事情需要特殊手段处理,未必不会将满清十大酷刑给弄出来。 要知道,在现代,那都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何况是皇权至上的时代? 当年在暗世界混了那么久,董萩灵可是很清楚一些事情的,特别是一些黑帮,或者隐形组织,什么古代的刑法,那可是玩的很溜。 别的不说,就是她前世的那个家族,也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虽然所有人都瞒着她,可是没人知道她的神识多么好用,某些不该看的时候,她早看到了。 只不过,董萩灵向来知道轻重,也知道亲疏,而且心性也不是简单,知道归知道,其实她也从来没有在家人面前露过馅儿。 她就觉得,既然不让她知道,那让家人都觉得他们隐藏得很好就行了,这完全不影响过日子,而且,她并没有什么圣洁的圣母情怀,从来没有想过要拯救世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董萩灵前世的家族,可从来不会涉及一个无辜之人,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董萩灵很肯定,某个人要倒霉了,也不知道当年都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对湘王死心塌地。 如果是一开始就是湘王的人,经历了这么多年,有身份有地位,还能在海城得到财富,怎么就一根筋走到底了? 要说这种忠义?好吧,请恕董萩灵是不懂的。 这又不是乱世,几个势力争霸,那么各为其主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是谋逆反叛啊,最重要的是,为了成事,湘王已经祸害了多少人? 更重要的是,皇帝是昏君,需要推翻打倒吗? 所以说,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儿。 当然,找太后的说法,皇帝的说法,那姓卓的肯定没读过书,那么不懂这些正道,歪门邪道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这姓卓的,是之后才被湘王收买的,那董萩灵就更是不懂了,皇帝信任值价多少?估计很多人都不愿意换吧! 最重要的是,这湘王到底要拿出什么东西来收买?才能让姓卓的倒戈? 见过一次,董萩灵总觉得,这人也不傻啊!何必用辉煌的前程去换取一个不确定? 难道说,这姓卓的,实际上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湘王手里?不是收买,而是威胁?董萩灵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难不成,当初太后meimei,并不是正常的难产死亡? 董萩灵心中一动,想到了这个可能,总觉得,很多小说电视所塑造的人性,绝对有可能。 当年太后和太后母族,肯定不会看得起那姓卓的,最重要的是,说不定还会以此为借口,给了姓卓的发展,但是又限制了他的未来,用一种有名无实的官职养着,专心致志的给太后meimei所谓的“幸福生活”就成了。 这借鉴的方式,当然是尚公主。 一般娶了公主的男人,地位身份都有了,可是实权永远不会有,看似在圈子内,实则游离在圈子外,一辈子就只能专心做个纨绔。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再有才华的人也得给养废了。 卓将军既然想到办法接近和俘虏太后meimei,至少不甘心做个富贵闲人。 若是他觉得,太后meimei是碍事儿的,暗中动手不是没可能。 无毒不丈夫,董萩灵总觉得是行的。 虽然董萩灵是医生,并非相师,可是前世的家族很古老的,加上中医上的“望”字,其实有些渊源。 董萩灵看卓将军的面相,真的可以这么卑鄙,如果是湘王威胁,总觉得这人的生活不会过得这么富贵。 心宽才体胖,这人的肌rou都松弛了,还被人威胁着过活,那心态会不会太好了点? “太后娘娘,灵欣倒是想问,当初卓将军的原配夫人难产而死,都是什么个情况?”董萩灵自己想的,不会贸然说出来给太后听,那未免也太刺激了点。 若只是皇帝在,说不定她就直接说了。 反正,现在这个皇帝,是她见过的,最不像皇帝的人,说点什么事情不用藏着掖着。 皇帝和莲瑢璟听得点了点头,皇帝更是借机说道:“对了,母后,朕还想知道,这后来,卓将军的赐婚,倒是怎么来的?父皇突然兴致?还是有人唆使?” 这么一说,皇帝真的是重新认识了一下那姓卓的,甚至都在想,这人一开始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而且,这赐婚就显得更加有猫腻了吧! 如此,皇帝禁不住想到了刚刚莲瑢璟提到的董萩灵的方法,催眠,让本人说出真相,这的确更加直接,还免得他们在这里猜来猜去了。 太后气粗了几下,喝了两口茶才平静下来,心情从复杂到简单,反而更加想到要怎么痛整那姓卓的,这么多年的仇啊,终于有了报仇的希望,这整颗心都是松了的。 “当年,哀家因为meimei的事情,其实已经没办法了,而且很忧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太后没有急着说,反而说起了其他,明显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 为了这一天,她真的等了太久,也憋屈了太久了,她需要发泄,不然心里的那股恨,不能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