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知道我在哪里，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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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座城市的一切都是向荒坂塔汇聚的，这里就是城市的中心。 司徒青已经想到三种完成自己任务的办法，无非就是上中下策的区别，上策无非就是利用两年时间发展自己的实力，然后推翻荒坂公司对夜之城的统治，然后面对城市外虎视眈眈的美国政府。 中策也是要花两年时间，不过不是推翻荒坂公司，而是转而成为一个佣兵，用两年时间在夜之城打造自己的声望（跑腿工具人），成为一个‘传奇’。 然而，据司徒青现在知道的，在夜之城被成为传奇额家伙一般都在坟墓里面。 下策，也是最危险的策略，但是只要利用好反而会比其他两个策略带来更大的收益。 【司徒青】：神之翼，你觉得一个人一旦表现出毫无畏惧的样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有着必胜的底牌。 【神之翼】：你该不会是想... 【神之翼】：好吧，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的话，我没有意见，毕竟... 【司徒青】：毕竟我们两个是一心同体的存在。 【神之翼】：我算是知道被人抢答是什么心情了，对了，你让我查的东西都查到了，不过你前脚刚出门后脚人家的数据库就遭到入侵会不会引起怀疑？ “怕什么，我还怕他们不怀疑我呢。” 荒坂塔的大门口，司徒青故意留给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剩下的就是等鱼儿上钩了。 司徒青不喜欢做无用功，与其想尽办法跟什么大人物搭上关系不如让对方自动来找你才是最快的方法，就是不知道对方会派出哪个级别的员工跟他接触。 反正他今天过来也是露个脸，课程什么的还是让ai来负责就好，接下来他要去找个友好一点帮派购买一些普通人也能使用的武器炸药，希望荒坂塔不要不识好歹在门口设置什么危险物品的检测。 …… Ai教学非常高效，在虚拟成像技术之下的知识的传达率比传统课本要高的多，与其说学生是来学校上学不如说是花钱购买知识，上课反而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过程。 阶级的形成不仅仅是财富上的差距，一旦形成知识垄断那才是真正的壁垒。 所以哪怕再累单亲mama依旧要让自己的孩子让最好的学校，干最累的活，最危险的活，甚至干黑活都是为了让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让他成为人上人。 居住在圣多明哥的大卫第一次带自己的同学回家做客。 “抱歉，这里的环境有点乱。” 六街帮经常在这边收取保护费，他们的人看管着各个进出口，要不就交保护费进出要不就自己想办法出去。 大卫今天也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直走过去。 “没事，朋友的事不算事，大卫不用客气什么，这点保护费还不算什么。”李阳很是自来熟的就跟大卫勾肩搭背起来。 大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平常可没有被人这么热情的对待过，尤其是同龄人。 刚进家门，就看到自己mama扔在沙发上的贴身衣物，大卫眼疾手快的从里面关门，然后说道：“不好意思，稍微等一下，我大扫一下卫生！” 要是被自己的让同学看到这么不堪的场景，青少年也是会害臊的。 几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大卫整理好一切，重新开门邀请自己的同学进门。 “很荣幸两位同学到我家做客，有点寒酸，嘿嘿。”大卫有点手足无措，家里什么待客的东西都没，会不会很失礼，要是被老妈知道会不会又被说教。 “没事的大卫同学，我们不介意这些的。”关键时候还是杨丽打破了准备变得尴尬的气氛。 在大卫看来这两个同学是转校生，哪怕是这样他也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可是大卫感受得到，李阳，杨丽两人对他的友好态度不是田中那班人所表现的那样。 或许...或许，大卫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或许他真的会交到很好的朋友。 浴室里的突然走出来一个成熟的女人，拿着白色的围巾边擦干头发边出来，正好看到家里客厅，自家的孩子跟两个同龄人有说有笑。 “什么啊，大卫，带同学回家也不提前跟mama说一下，你这样...” “没事的阿姨，我们不介意的，”李阳杨丽异口同声很有礼貌的说道。 倒是大卫似乎有点窘迫的喊了一声mama。 葛洛莉亚不由得大声笑出来，“什么嘛，大卫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好，我是大卫的mama，葛洛莉亚·马丁内斯，请你们多跟我家孩子交流，这孩子从小就早熟，在我面前总是一个小大人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会露出这幅表情。” 听到这话，大卫喊的声音更大了，“mama！还在说！上班要迟到了！” 满心欢喜的葛洛莉亚穿上自己的工作服，跟屋子里的孩子说声离开就去上班了。 大卫翻了一下冰箱，找到了仅剩了饮料放到了桌上。 等情绪缓和过来，李阳才开口道：“大卫同学，其实我们并不是无缘无故来找你的，” 这句话让大卫的心情瞬间跌落，表情也有些沮丧。 “不不不，我不是别的意思，你先别多想，其实我们来找你也是老师的意思，知道嘛，今天给我们上课的老师。” 一经提醒大卫记起来了，今天的课确实让他记忆深刻，跟平时那个ai老师讲那些完全不同。 “老师看出来班级其他人对你的态度，尤其田中小团体，他了解到田中几人对你可能有霸凌的行为，让我们两个多留意一下，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也是今天来的转校生，或多或少也难融入现在班级上的人际关系。” “经过老师对我们两个人的建议，与其跟他们相处好关系不如从比较弱势的人那里入手比较好，而且大卫同学跟田中他们一比不是更像一个好人吗？” 一番话下来，大卫也理解他们两人的想法，能在荒坂学院上学的他脑子不笨，只不过是青春期的孩子比较叛逆。 特别是特殊家庭的孩子，环境因数迫使他早熟，平时上学会被霸凌，因为母亲那沉重的爱，他可以默默忍受，但也因为家庭的经济压力会让他在学习上胡思乱想，他自己也在帮神机医偷偷贩卖盗版超梦，赚取一些零钱，只要成绩不下降就不会引起老妈的怀疑。 他已经干了有一年多了，最近也因为一些琐事每天心不在焉的。 “原来如此，那我确实是想的太多了，我还以为...抱歉。”大卫也是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人，为了表示歉意，先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去就当做是他们两人瞒着他事情给划过去了。 …… 看看时间，司徒青觉得那两人应该完成他们要做的事情，将视线拉回现实，司徒青不得不感慨，神之翼现在拥有的能力对于信息网络高度发展的世界简直是无孔不入，只要司徒青想要知道的，5分钟之内神之翼就给你搞定，要查一个人，从他的出生记录到到死亡记录的一生都可以查的一干二净。 在整理神之翼搞到荒坂公司的深藏的秘密，司徒青也来到了来生酒吧，他也是才知道这家随便进来过一次的酒吧竟然在佣兵之间有着这样的名气。 一进门司徒青就说道：“听说夜之城出过很多传奇，平时不是喜欢在小吃摊钱扎堆就是在酒吧夜总会里面，哦，我听说似乎在坟地里的最多。” “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句话就把酒吧里的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吧突然变得一个按耐不住的火药桶，似乎只要有不长眼的家伙点上一把火就能...嘣！ 坐到水吧上，点上一杯热牛奶，为什么不是酒？因为司徒青还需要一颗清醒的脑子想东西，再说喝酒毕竟容易误事。 “先别急，等我说完再说，刚才那些话不是对你们的嘲讽，而是对你们的一种敬佩又带有稍许的同情，对生命的离逝的惋惜，对人才没有发光发热的遗憾。” “我觉得你们应该投身于更伟大的事业，比如说，推翻荒坂公司对夜之城的控制？” “哦哦，我说你们先别急。” 司徒青舔了舔嘴边的牛奶，双手张开上下煽动一下，好像这样的动作就能让大伙听他的话。 表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可是在网络上已经吵得天翻地覆，司徒青将他们在网络上的嘲笑发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朵莉欧】：曼恩我们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日子，加入了两个新人还遇到这种好戏，这家伙是已经把自己的脑子搞疯了吗？ 【曼恩】：耐心点，听人家说完，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哈哈哈哈！！！ 【琦薇】：喂喂喂，这家伙可不简单，我刚才试着骇入他的电子脑，没有任何反应，露西你呢？ 【露西】：我也是，会是什么公司的高层重要人物吗？我去查一下。 【皮拉】：什么啊！这不是很有趣吗？哈哈哈哈，喂，曼恩这么有趣的家伙要不要你待会保下来，我觉得我们的团队或许会需要这种谐星？ 【瑞贝卡】：啊啊，笨蛋老哥！你就别再这里发什么疯。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在发疯？” 司徒青转过身来，靠着水吧台边，双肘也搭在上面，环顾一周，他觉得时候差不多到了。 “不，我是在说时候，如果现在还不为推翻荒坂公司的统治做准备的话，等再过两年，Relic芯片一旦完成，荒坂公司就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后的赢家，你们可能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我可以跟你们详细说说看，Relic生物芯片是荒坂公司内部位于第一梯队的研究项目，其他同样重要的一个是对黑网的深度潜入，一个是神舆服务器，这三个东西不管是那个项目获得成功都会让荒坂公司获得无与伦比的话语权。” 气氛已经营造的差不多了，刚才戏谑看乐子的氛围变得正经起来，有些家伙也忍不住开嘴了。 “喂喂喂，我还以为神舆那玩意就是谣言，没想到是真的啊，那灵魂杀手也是真的存在啰，该死。” “那种事情管这么多干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让荒坂成为独裁者！” “对对对！！！你说啊！说不出来我干死你！看到我这个新的义体了吗！要是骗了我，我就把这东西塞进你那个小身板里面！！” “能不能安静一下，让人家说完。”曼恩的声音沉稳之中带有浓厚的威胁之意，他在夜之城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佣兵，到传奇的名声也就差闹个大事了。 常年活着生死边缘让曼恩意识到不同寻常的东西，他直觉的意识到这个男人说的东西是真的。 “你们可以叫我大润发杀鱼高手，当然是开玩笑的，叫我司徒就好，职业的话姑且算是一个老师，在荒坂学院就职。” “接下来我会重点说一下Relic这个芯片对于这个社会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永生的可能。” 永生，这是一个极具魔力的词语，不管是真还是假，毫无疑问当司徒青说出这个词语的时候，不管是酒吧里的情绪已经达到高潮，监视他一整天的荒坂集团，还有在人家公司安插二五仔的军用科技，现在都不会坐视不管了。 这已经严重触犯到他们的利益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信息泄露，也是对荒坂公司整体利益的侵犯！ NCPD全体出动，散发红蓝灯光的车辆慢慢的将来生酒吧包围起来，暴恐机动队那标志性的飞行载具也在空中包围的整整齐齐，可谓是是天罗地网。 “开什么玩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说！现在现场情况怎么样？你也不知道？荒坂公司跟军用科技都一起出动了？你这是开玩笑吗？这两个死对头遇到一起没开枪？你再说什么夜之城笑话吗？” 穿着红色西装，右边脸有三颗义眼的男人叫法拉第，是一个中间人，他正高兴的跟突击者佣兵团聊业务，另一边就发生了他意料不到的事情。 法拉第的脑子里不禁想到，这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能让荒坂公司跟军用科技放下矛盾一起来对付，当年亚当重锤都没有这个待遇。 “夜之城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这么牛逼的人物？” …… “还没查到吗？对方不就是一个老师！是怎么突破公司的防火墙的？”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确实没有发现对方的入侵痕迹，不过昨天倒是有传言沃森区那边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骇客，可能就是他吧。” “你觉得跟我说这些话有用吗？我也是打工的！老板可不听你这种话，我要结果！结果！” “别光问我啊，你们不是监视了人家一天了吗，你们那边又有什么收获，总不能背锅全是我们网络部门来吧。” 监视者也是一脸懵逼，他看了一天的监控，对方还对着摄像头微笑，就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们在监视我，没事的，你们随意。 一天的足迹都很清晰，威斯特布鲁克的日本街，宪章山，沃森区的歌舞伎区，小唐人街，这四个地方都是虎爪帮的地盘。 司徒青前脚刚进去，荒坂公司的人后脚就进去抓人逼问，现在都还在审问那些人。 购买大量的武器，其中大多还是爆炸物，货物都没有带走，而是让他们先准备货物，合同都签订的那种。 该死的，这群亚裔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 ……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你小子该不会是来把我们一网抓的吧！”脾气暴躁的老哥已经拍桌子站起来要对峙了。 司徒青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我的建议是你们不要乱动，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要是在热成像下面乱动的话才是真的要命。” 说完司徒青慢慢的走出门口，门外的灯光真是让人炫目，举起的双手 “我知道你们都在看着，通知你们的老板吧，让他来找我，你想要的东西，不，不是想要，而是一个实打实可以看得到，梦寐以求的...” 随着话语的慢慢说出，司徒青右手也放到了衣服的领子上，一点点，慢慢的把后脖露出来。 司徒青用了一个晚上就搞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做，如何做效率最高。 自己动手做无疑是最慢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决定让这个城市的掌权者帮他完成任务，趋势对方的利益的最大资本就是他自己，至于为什么不是其他轮回者，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 身份融入的问题，轮回空间隐性的为所有人安排好了身份，但是并没有通知，同样，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义体改造，最基本的遗体改造也是拥有电子脑，而这些轮回空间可不会给轮回者安排上，通过李阳杨丽两人的贷款改造，进一步确认了司徒青的想法，突击者小队的任务必然跟收集有关的，所以他要神之翼去入侵荒坂公司的数据库，在司徒青将这些东西给佣兵讲出来之后，这些物品的保护力度就会变得无比之高，从而限制了突击者小队的行动。 而其他的轮回者在知道义体改造之后就会直接获得强大的战斗力，毫无疑问会给自己安装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是他们没钱安装，突击者小队不是刚好收获了一队战利品嘛？为了确保剩下新人的存活，他们会强迫每个人都装上去。 于是乎他，司徒青就是成为了最后一个自身就具备特殊性的人，零义体改造。 那么，在监控背后分析他司徒青的人，看到刚才那一幕，你又会怎么想呢？ 是觉得我背后还有一个鬼才骇客，还是聪明的直接来找我。 大功率的灯亮的瞎人眼，街边大厦的霓虹色都被白色覆盖，螺旋桨嗡嗡嗡的转个不停，警车呜呜的鸣笛。 气氛紧张到了几点，来生酒吧里的佣兵们也是团团的缩在里面不敢冒出头，他们虽然有时会发疯，但也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碰硬的。 不知是紧张的气氛使得周围的温度升高，还是温度的升高让气氛变得更紧张，只是一瞬间，局势变了，暴恐机动队有序的转头离开，NCPD集体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后退上车，调头走人。 等全部武装力量离开之后，一架黑色的轿车在各色霓虹灯光下来到司徒青面前，还是自动开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