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倒殿(107)
“崔判官,我问你,外面,真的有很多野色身上披着黑色披风?”子包问说。 “禀阎君,是。” “真的有?” “阎君,确确实实有很多,之前,我还以为是某一个功力高强的妖兽,抓住了那些野鬼,然后给他们打上的属于他的烙印,没想到,这竟然是林坏那家伙放出的豆汤咒。”崔判官说道。 “是,是,我说崔判官啊,咱们确实疏忽了,这么大的事儿,咱们竟然没有发现,若不是五弟前来提醒,恐怕,现在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这话说得崔判官低下了头,子包回过神来,突然示意五阎君起身,跟他一块去看什么。 五阎君起身,跟着他走到旁边的一座柜子旁,子包抽开柜子中的一个抽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副卷着的纸轴来。 我们大家也都盯着,不知那副纸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子包和五阎君一块又回到我们这里来,然后子包将那副纸轴在我们面前的一张桌子前摊开。 他边摊边说,我现在请大家看一副图,这副图,也许能解开二弟他到底他到底和巫王之间是什么关系。 子包将纸轴摊开,这是一副长宽很大,长大约有两米那么长的纸画,纸的质量也很好,包装也很精美,若不是在地府见到这种东西,肯定会感觉这是一副很值钱的中国古代文人字画。нéíуапGě.сОМ 只见,那图画上是用黑墨画的,一点色彩没有,全黑,高高低低,凹凸不平的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山脉旁边,离观画者最近的,是一处险峻的悬崖。 悬崖边处,正悬着一位正快要掉进悬崖里的一个人,此人,身材高大,英俊非常,但是,他那即将快要掉下去的样子,显然极为惊恐。 更恐怖的是,悬崖底下,一眼望不到底,只见底下冒着烟雾,烟雾下喷着火舌。 “奇怪,奇怪。”五阎君说道。 “怎么?”子包问。 “大哥,这副图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啊。”五阎君干脆如是说。 子包脸色不改,用手指着,说,五弟,你看这里。 正在子包阎君手指的那悬崖峭壁正中中,正探出一只像蛇一样的脑袋来,正瞅着那个即将要掉下悬崖的人。 “哦,这是什么?它好像一头巨大的蛇。”五阎君说道。 子包没说话,五阎君更不懂了,刚刚我们还在讨论二阎君五历的事儿,没想到,现在他大哥拿出一张奇怪的破画让他来看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破画上面画的内容,还是那么的奇怪。 “大哥,大哥,这副画看上去好诡异啊,它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从哪里得的?”五阎君问。 “五弟,这副画,是当年二弟王历送与我的,你也知道,咱们十兄弟中,只有我跟他的关系最好,也只有咱们两人的武功能跟他相提并论,这就是当年为感激那段时间我对他的武功指导而赠与我的画。”子包说。 “哦,是二哥送的?” “是。” “奇怪,那二哥既是感激你,也该送你一些珍贵的东西,他送你这张奇怪的画干嘛啊?”五阎君问。 “五弟,奇怪就奇怪在这儿,当时,他为了感激我,就将此画相赠于我,我当时看了,也感觉这事利滚利太过于诡异,便询问这副画上的含义。” “二哥他怎么说?”五阎君已经着急想得到答案。 “二弟他说,这副画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他既然将此画相赠于我,那就是说在这地府之中,我就是他最信任,最亲的人。” “哦,然后呢?” “然后就是,他没有给我直接讲述这画上内容的具体含义,但是,我知道个大概,就是,这副画跟他本人有关。” “跟他有关?” “是。”子包肯定地说。他一说完,我们大家立马又将目光转移到那幅画上去。 子包一边看,一边用手给我们指着说,看到这个即将掉下去的人没? 我们大家回答,看到了。 “大哥,这个难道,难道是二哥?” “正是。”子包平静地说。 “哦,不会吧,二哥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再说,他这是在哪里?怎么会掉下悬崖呢?”五阎君就快要将脸趴到那幅画之上,用手仔细地摸着那画上的人说。 “五弟,这是二弟他当年的时候,那时候,他初来地府,还没有当上二殿阎君的位置,他只不过是一只流浪的小鬼。” “哦?”五阎君表示不解。 子包继续解释,他说,这幅画,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王历还没有当上地府的二殿阎君之前,游历到我们冥界的蛮荒地带,地心火山之中。 我一听地心火山,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但是我没有打断子包阎君,他继续说道,当时,那地心火山千年才开一次,开一次是十年,而且,很多有内力的小鬼,和很多妖兽,修炼者,为了寻宝,都趁着地心火山开启的日子,闯了进去,二弟王历就是其中之一。 “那又怎么样?”五阎君问说。 子包说:“五弟,你也知道,地心火山,本就是一座冥界火山,火山直接连着地心,地心的所在,我们整个冥界最恐怖的所在,到底那火山口里会喷出什么,里面有什么,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当时,二弟就是这样的一个盲目游历者,他正好游历到这地心火山口处正危险的地方,突然之间,一不小心竟然失足滑落进了火山口里。” “啊……” “看,看这,这下面就是火山口,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也没有进去过,只知道,不小心掉下去的人,一个也没有上来的。”子包指着那幅图上的那片悬崖下面白茫茫的烟雾一片说道。 “子包阎君。”我突然叫道,指着那悬崖下面的烟雾问,这就是地心火山的喷口? “是。” “这下边没有边界?”我又问。 子包想了一会儿,点点头眠着嘴说,是。 “那这儿呢?这儿呢?”我又指着那个像是一个蛇头的正在瞅着即将掉下去的那个画中人还有那些连绵不绝的山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