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能打架的尽量别吵架
红色高跟鞋脚尖点地,脚跟提了起来,除了鬼之外,人是不会这样站着的。此时我的心跳加速,不知为什么,突然害怕起来,我现在是蹲着的,不敢抬头看,整个身子紧张起来,开始冒冷汗。 咦,不对呀,我特么的本来就是抓鬼的,为什么还要还要害怕鬼? 我也是被我自己这个智商醉了,拿出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站起来对着那红色高跟鞋的上方贴去,念道:“飞天炎火,迸眼流星,奔飞火电,照败魔形,灵光四照,玉符回明,灵姬协祐,天地萧清,急急如律令。” “逗我玩呢。”刘宇阳撕下来那符郁闷道。 卧槽,贴错了,我仔细一看,只见刘宇阳手中拿着一个充气娃娃,我也是醉了,这货原来有这种嗜好的。 “刘哥,你这是要干嘛?”我尴尬的问道。 “别说了,说起来一把火。隔壁那扎纸铺的老板,我问他要几个纸人,他说得要两千,我当时就怒了,平时我是怎么照顾他的,问他取几个纸人他也不给。于是我冲到他的房间,偷了一个充气娃娃充当纸人还说得过去。”刘宇阳看了看门外,惊慌的说道:“要是他来了,就说我不在,丫的,别给他找到了。” 然后跑到旁边一副还未上漆的棺材里躺下去,蹲了起来,让我盖上棺材盖。我到底该说他什么好呢,我感觉这刘宇阳心理是不是有一点点的扭曲,抱着充气娃娃躲进棺材里,我特么还是第一次听说用充气娃娃代表纸人。 “刘宇阳,你个王八的犊子,给我滚出来!”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正是扎纸铺那个年轻的老板,跟刘宇阳差不多大年纪。 “额,老板你找谁?”我问道。 “诶?哥们,,是你呀。这么晚了,你来殡仪馆做啥?”扎纸铺老板问道。 “我,我,我,那啥,刘哥刚刚出去了,跑长途,估计得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我说道:“我是他请来的伙计,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吗?” “那王八犊子,偷了我的珍藏版纸人,我可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扎出来的。”随后他拿出来四个纸人,丢在地上说:“这四个给他,他硬是不要,不就两千而已,他这个犊子做一次白事起码几万!” 我看着地上四个皱巴巴的纸人,想必两人在争夺纸人过程中,进行了激烈的打斗,以至于无辜的纸人,废了,废的纸人,两块钱都不值。 “对了,哥们儿你叫什么名字。”扎纸铺老板问道我。 “张小非。”我回答道。 “我说小非啊,既然刘宇阳那犊子不在,诺,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白事联系我,不要便宜刘宇阳那犊子。”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说道:“刘宇阳那犊子赚的黑心钱可多了。” 看过名片,才知道眼前这个比我大几岁的扎纸铺老板,叫做王岩,出于礼貌,我叫他王哥。 “来来来,坐下。”王岩也不忌讳殡仪馆里的棺材。让我坐下后,说道:“我告诉你,刘宇阳那犊子,别看他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其实他很另类的。” “额,王哥你这是要爆料?”我无语的说道。 “不是爆料,是让你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刘宇阳呢,他是这样的。”说着,王岩用手比划着,本来立着的手,忽然弯了下去,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王岩竖起一只手指头问道我:“这手指是怎样的?” “直的。”我回答道。 “那这样呢?”王岩慢慢的将手指头弯下去问道。 “弯的?”我回答道。 “没错了,刘宇阳他就是这样的。”王岩一直重复手指头弯下来的动作。 我恍然大悟,喊道:“卧槽,刘宇阳是弯的?” “嘿嘿,刘宇阳玻璃身,纯24k基佬!”王岩坏笑道。 “砰砰砰!”这时,棺材里传来声响。 我和王岩看向旁边这口棺材,再一次发出声响。 “里面有尸体?”王岩紧张的问道? “恩恩。”我回答道。 “棺材盖上的这玩意儿谁画的?”王岩指着棺材盖的镇尸符问道:“还有这些绳子,谁绑的?” “额,不知道,我来之前,就是这样的。”我撒谎道。 “嘭!”忽然棺材盖爆开,从棺材里面蹦出来一个人。 没错,不是僵尸,而是刘宇阳,刘宇阳估计早就忍不住王岩在骂他,刚刚那棺材声音是刘宇阳躲进去的那口棺材发出来的。 刘宇阳一跳出来,双手从后面掐住王岩的喉咙,使王岩透不过气来。 “僵尸啊!”王岩机智的用屁股往后顶了一下刘宇阳,刚好顶到刘宇阳的小鸟。 啧啧……这下玩大了。 “你大爷的刘宇阳!”王岩回头看见是刘宇阳,骂道。 “你奶……奶个腿,”刘宇阳捂着自己的小鸟跳来跳去,他的表情告诉我,估计回去泰国一趟——变性! 王岩见刘宇阳吃了亏,赶紧跑出殡仪馆,回到自己的扎纸铺。 我连忙扶着刘宇阳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宇阳缓了口气,说道:“幸好我练过小鸟不坏之身,否则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听到这句话,我彻底醉了,世界上还有这种功夫呢?难不成,刘宇阳为了练就这种神功,都要去逛窑子,练习练习? “特么的,我去弄死王岩先。”刘宇阳拿起角落里的水管,对我说道:“五点钟开棺烧尸,你先守着。” 然后,刘宇阳便气势汹汹的拿着水管,走到对面王岩的扎纸铺。 紧接着,便传来吵架的声音,我听的都为他们感到悲哀,于是隔空喊道:“刘哥,王哥,大家都是炎黄子孙,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商量行不。能打架的就不要吵架!” 那边静了几秒后,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卧槽,我劝个架,结果打起来了! “砰砰砰!” 身后被墨斗线绑起来的棺材发出沉闷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墨斗线已经融化,棺材盖上的镇尸符,已经化为水,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