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16.仙娜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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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异世界正文卷节16.仙娜的失踪作为主角和备受瞩目之人,路德金来邀请安南。 “不了,我真的要回去喂狗了。” 仙娜拉着苏妮和姐妹们跟着同学出发,安南留在冷清许多的宴会上。 “你觉得是谁?”艾丽斯问他。 “不知道,但应该是男人。”安南分析道。 艾丽斯沉默了数秒,算是默认,望向往这边走来的斯尔托维斯学院学生。 “那就是他们?” “不是我们。”戈登认真地说。 斯尔托维斯魔法学院从上到下都知道他们输给了一个拥有元素军团的怪物,根本提不起找他麻烦的想法。 “那真让人惋惜。” 艾丽斯和戈登同时看向他。 “我的意思是表面上的敌意总比藏在暗处的阴谋好。” “我们会帮你留意。” 斯尔托维斯魔法学院的人没过多久就离开了,礼厅里的人越来越少,院长和副院长走掉后安南也坐上院长留给他的马车,和艾丽斯告别,返回公馆。 这是安南第一次在斯尔托维斯的夜晚出门。街道上空荡无人,只有行色匆匆的路人和照亮夜空的房屋光亮说明这不是一座死城。偶尔遇到的卫兵看见索尔兹学院的校徽也默契的维持缄默。 想起宵禁,弱小又无助的安南惴惴不安,唯恐钻出吸血鬼女王、魅魔、母鼠人这些觊觎自己的恐怖存在,只是回到公馆安南也没遇到其中一个。 停在公馆前,安南把缰绳交给迎来的侍应生,正要迈进去,一根棍状物的阴影忽然从背后蔓延到脚下……安南倏然回头,追溯影子看见源头——一只花猫蹲在门口。 “晚安。” 松了口气的安南和花猫挥了挥手,结果它突然口吐通用语:“你有吃的给猫吗?” “……没有。” “那就晚安哩。” 没等安南说给它买一些,这只花猫就迈着跛脚跑了出去。跑得很急,像是有什么在追赶它。 安南抬头望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见侍应生举着扫帚赶过来。 “那只猫总是冲着人乱叫,真是烦死了,还望您见谅。” 拥有两座魔法学院的斯尔托维斯魔法氛围浓郁,但也不该侍应生都对一只会说话的猫满不在乎。 “它怎么叫?”安南若有所思。 “当然是猫叫……” 所以只有自己听懂了? 收起疑惑回到房间,马丁正抱着他的苹果派做着美梦。 看来安南不用cao心马丁会饿死了。 回到卧室,安南把偷……领回来魔法药剂藏在床底,开始今天的冥想。 ……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卧室,经过炊烟和窗户,折射出朦胧的光晕。 从沉睡醒来的安南望向窗外,黑色的眼眸在阳光下变成琥珀般的颜色。想起昨夜的冷清,安南想以后的新星月湾一定会是座不夜城。 洗漱加清洁术后出门,安南再一次看到了那只花猫。它坐在屋檐上,阳光洒在成缕黏连的肮脏毛发上,但温暖让它幸福地眯起眼睛。 又是一头变成动物的金龙? 安南走进街边餐厅,没一会儿拿着一块熏rou出来,和望来的花猫挥了挥手。 花猫灵敏地从窗框跃到水桶在落地,竖着尾巴在安南腿边蹭了蹭,盖上脏兮兮的印章。 安南把熏rou递给它,花猫叼到地上狼吞虎咽,也不嫌满地灰尘。 蹲在花猫面前观察。它像是被狗或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已经结痂了,但周围没有毛发加上跛脚说明伤痛没有离开。 一头瘸腿金龙? 但金龙只是喜欢变形成人类或动物的模样混进城镇里钓鱼,而不是模拟人生。 这大概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猫。 “猫吃饱哩。”肚皮依然干瘪的花猫抬起脑袋, “为什么我能听懂伱的话?”安南问道。 “因为你是好人哩。” 它又在安南腿边蹭了蹭,留下新的痕迹。 “你住在这儿?” “是哩,这里是我和我的伙伴们的地盘。” 周围的路人带着笑意看着安南和一只猫说话,安南没在意,想摸一摸它的头,伸到一半才想起来什么,不过花猫已经主动低头蹭了过来。 安南摸了摸花猫,和它约好傍晚回来再给它带好吃的,赶往学院。 “安南,你的手怎么了?” 受到瞩目的安南进入教室刚坐下,一名少女就惊讶地问道。 安南的手心像是过敏般起了一片发痒的红疙瘩。
“没什么……” 应该是花猫带着跳蚤。 “殿下……殿下……” 离第一堂课还有几分钟的时候,路德金站在门外焦急地向安南挥手。 安南来到走廊上,艾丽斯也跟了过来。 “仙娜和苏妮不见了!我们晚上……” 路德金的叙述里他们在晚上租了间酒馆继续聚会,第二天从各自客房醒来,就发现她们不见了。 “为什么不找教授?” “教授没你厉害,而且要是被教授知道的话……” 教授知道他们的父母就会知道,父母知道他们就有麻烦了……虽然仙娜和苏妮失踪的麻烦更大,但万一她们只是约好跑去哪里了呢? 想到仙娜在角斗场的呐喊,安南没法放任不管。 “你们去她家里了吗?” “没有,我们以为她们在学院……” “先去她家看看。” 作为索尔兹学院的希望,安南以后课上不上都行,领着路德金他们来到沃特斯庄园。 “你们进去吧,我留在外面。”安南说道,“她母亲不太喜欢我。” “我们都没见过仙娜的家人……” 只好安南来到门前,和管家说有事要见沃特斯夫人。 安南顺利进入了庄园,只是觉得管家的神情有些怪。被带到会客厅等了片刻,仙娜的母亲坐在会客厅的圆桌前,和安南保持着距离。 “阿姨——” “出去……”仙娜的母亲忽然说。 “我要说您的女儿——” “出去……!” 她像是在忍耐什么,安南刚被管家带出会客厅。她就撑在圆桌上,颤栗了好一阵才犹如溺水之人浮出水面,剧烈地喘息着,粉红的肌肤渗出细汗。 另一边,安南走出庄园,向外面的同伴摇了摇头。 “我刚说话她就让我滚出来。” “那我去试试……” 路德金跟着管家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哭丧的脸说明了结果。 “我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到……” 路德金说他刚想进去,就被捧着衣服的女仆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