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有我,没人能对你怎样
钟璃雪惊喘,深怕这父子俩再次起什么冲突,那她想要接儿女回家的计划就落空了! 她连忙起身说:“老爷,少渊他今晚也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说胡话,我这就带他去醒醒酒。”说罢就把儿子拉起来急忙带他出餐厅。 “我也吃饱了。”慕妙云跟着搁下筷子,起身离开。 餐厅里便只剩下慕暖心,楚彦年,还有慕锐君三人。 慕锐君按下就要被那母子三人撩起的怒火,转而对身旁两人说:“不管他们,我们继续吃,暖心,这是你喜欢吃的。”他给女儿夹了菜,然后又和楚彦年喝了杯酒。 慕暖心瞧了瞧餐厅门口,他们三人离开的方向,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爸爸刚宣布要给她股份,钟璃雪和慕妙云就不干了,再加上她母亲留下的基金和股份,她这个后妈能安分守己不折腾吗? 不知道钟璃雪接下来要怎么对付她了? 慕暖心到今天终于明白钟璃雪之前为什么要给她下慢性毒药,原来是知道她母亲留给她一笔巨额基金,而且到她二十岁生日她就有权处理这笔基金了。 钟璃雪一定是想要吞下她这笔基金,暗中给她下毒,等哪天她死翘翘了,她的后妈再找各种理由把基金挪到她手中。 知道了这一切真是令人胆寒,果然应了那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现在她不但有基金还有股份,看来她是真的危险了。 钟璃雪一直把儿子拉回到他房间,瞧了瞧外面随后把门关上。 “少渊,你差点又说错话了你知不知道?”钟璃雪关了门后万般无奈的回身对儿子道。 慕少渊冷着脸,仍旧不服气:“我只是表达我的想法,有什么错不错的?他那么稀罕慕暖心,他直接把慕家交到她手里不就完了?”要他这个儿子干什么? 钟璃雪大惊,连忙捂住儿子的嘴,低声求道:“我的好儿子啊,这种话你千万不要再说了,从你一出生,谁不明白这偌大的慕家最后不是由你接管,你真的甘心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被那个慕暖心夺走?” 慕少渊抿了唇没吱声,他是不甘心,甚至非常火大,那他有什么办法?他不过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他能做什么?他能和慕锐君抗衡吗? 见儿子没说话,钟璃雪知道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就算你真的甘心,那你有想过我和妙云吗?我们三人被慕暖心挤压到这步田地,你就甘愿把慕家拱手让人?我在慕家忍辱那么多年,还不是盼着你早日接管慕家?还有妙云,她现在被人糟蹋了,以后谁给她依靠?我们唯一的希望只有你了,儿子。” 钟璃雪几度哽咽的说出这番话,她好不容易坐上慕家夫人的位置,唯一的盼头是儿子接手慕家,谁能甘心自己苦苦经营十几年的心血一遭被人夺走? 慕暖心这个小贱人! 慕少渊听了母亲这番话怎么能不动容? 是啊,慕家原本就是他的,慕暖心做了什么?她有什么资格霸占慕家? 母亲管理慕家那么多年,凭什么父亲一句话就把她的辛苦付出全盘否定? 还有妙云,如果他接管慕家,将来还能给她一个安稳的住所,衣食无忧的生活! “妈,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慕少渊想通了这些,倏然抓住母亲的手焦急的问。 看见儿子眼里燃起了斗志,钟璃雪终于有些欣慰,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注视儿子的眼神带了一丝幽光:“忍。”她吐出这个字。 “忍?”慕少渊不懂了。 “对,你现在要忍,把你那些小脾气在你爸面前都收一收,你和妙云这次回来,我就没想再让你们回老家去,只要你爸肯让你们回慕家,那就成功了一步。”钟璃雪对儿子说出自己的计划。 “那……接下来呢?”慕少渊可不敢保证自己能这样忍耐多久。 钟璃雪又岂会不清楚儿子什么脾气,拍拍他的手道:“接下来就是阻止你爸送慕暖心股份!”她这话多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慕暖心得到慕氏的股份!”钟璃雪又说多一句,可见她是有多紧张。 慕少渊阴沉了脸色,对,不能让慕暖心得到股份! 从慕家吃完饭回到楚家天色已晚,对于爸爸突然送她慕氏股份这事,慕暖心并没有太高兴。 她一路没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楚彦年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沉的男声:“先去洗漱,嗯?” 她还在自己的思绪里,闻声便下意识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要去拿换洗的衣服。 男人终于无法忍受她的无视和敷衍,从后面抱住她,嘴唇靠近她耳边:“在想什么?一晚上都不和我说话,对我不满?” 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拂在耳边,弄得她痒痒的,侧首回头看他,本能解释:“我没有,只是……” 在看见男人略带揶揄的眉眼后,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慕暖心想拉开他的手臂,奈何他看似没用多大的力道却能紧抱住她。 他低头,铁臂又收紧几分,从后面与她脸颊相贴:“你爸爸今晚送你大礼你还不高兴?” 她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不是,又听见他说:“相比起来,是不是更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楚彦年……”她这会没心思跟他贫嘴。 男人低低的笑声很好听:“才说两句就没耐心了?”他忽然将她身子扳转过来面对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慕暖心,你又忘记我说过的话了,有我,没人能对你怎样。” 慕暖心抬眸对上他深邃迷人的黑眸,心尖一紧,果然,还是只有他能看穿她在想什么。 她确实是有些担忧自己得了慕氏股份,钟璃雪他们会做出什么,她不是害怕,也知道对方要出手的话她躲避不了,只是莫名的不安。 “是啊,我怎么忘了,我现在是有老公的人,而且我这个老公还很不简单。”她敛去那些不安,忽然俏皮的道。 而楚彦年注视她的眼神倏然变得更加深沉灼热,他手臂圈住她的腰蓦地用力将她贴向自己,拇指摩挲她的脸颊,嗓音磁性低沉:“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