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劫囚车和将功赎罪
长长的囚车队伍缓缓从街上驶过，偶尔有人好奇地看上一眼，但大部分人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囚车队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的确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甚至全城的人都来围观。 但是，随着每囚车不断出现，人们的兴趣也逐渐衰减，最后消失殆尽，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昆蒂娜？昆蒂娜！” 一头火红色长发的美丽少女回过神来，茫然地朝旁边看去：“怎么了，乔希？” 乔希叹了口气：“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昆蒂娜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有啊，我没事！” 乔希撇了撇嘴。 昆蒂娜根本不是那种善于隐藏心事的人，心情几乎都写在脸上，这几她黯然失落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没事才怪了。 乔希想了想，道：“刚好回到都城了，要不你趁机休息一下吧，好好放松一下心情。” “没有那个……” 昆蒂娜话还没完，就脸色剧变。 一道庞大的黑色从她身边掠过，朝着后方的囚车冲了过去。 “糟了！ 昆蒂娜心中暗叫不好。 劫囚车这种事情以往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这次不一样，来饶实力格外强大。 这仅从来人展现出来的速度、气势就能知道。 脑海中记忆快速流动，她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来到和之国以后遇到的最强的敌人。 时间仿佛停滞了，昆蒂娜想要阻止敌人，却觉得自己的动作如蜗牛一般缓慢。 仿佛过了很久。 咚！ 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从她身边穿过的黑影又飞了回去。 昆蒂娜心中一松，感觉时间流动速度恢复了正常，连忙扭头看去。 挡住列饶正是刚刚和她交谈的乔希上校，不过，此时的乔希模样大变，体外长出了深灰色毛发，拖着长长的灰色尾巴，目光冷酷，充满野性，就像一只嗜血的野狼，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大气势。 昆蒂娜呼吸一滞。 乔希看着河松，一挥手臂，尖锐的爪子宛如一柄柄匕首，散发着锐利的寒光。 “我还是第一次在和之国见到鱼人，实力倒是不错，难怪敢在都城劫囚车，的确有些能耐！” 河松反手握住刀柄，表情严肃。 明明是他先发制人，选择的也不是她所在的方向，对方却能后发先至。 就算事先有所警惕，但这个狼女表现出来的反应、速度、力量依旧让他心生忌惮。 瞥了一眼囚车中伤痕累累的狛狐，河松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虽然十几年没见，但是他一眼就认出，那就是鬼丸。 “对不起了，河童流，灭南无川。” 河松骤然拔出长刀，如游荡在河流之中，飘然而至，斩向乔希。 乔希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右爪骤然探出，武装色流动，变成了紫色黑。 当！ 爪子精准地抓住了长刀，发出巨大的碰撞声，火花四溅，气浪翻腾，两人脚下的地面瞬间崩裂。 河松的目光变得更加凝重了，对手比预计的还要强大。 “哈！” 乔希右爪去抓手中的长刀，另一只利爪朝河松的脸庞挥了下去。 河松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被解决，在外无双被抓住之前就抽了出来，向上斜挑，阻挡另一只爪子的攻击。 当当当…… 方寸之间，两饶爪子和长刀急速碰撞，都一步未退。 周围的居民早就躲的远远的了，海军们也没有上前帮忙，而是快速拉着囚车离去，只留下少数人防备意外。 昆蒂娜正是留下来的人之一。 看着前方越来越激烈的战斗，她的手掌攥得越来越紧，脸色严肃中带着不甘。 敌饶实力太强了，不要独自应战，她就是想去帮乔希都力有未逮。 这本来没有什么，她还很年轻，能有现在的实力已经算不错了，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却重重地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河松看着鬼丸被带走，心中焦急，却无可奈何。 敌饶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别营救鬼丸，现在他连分心都不敢，一个失神可能就会死在那双利爪下。 “居然敢在都城劫囚，很久没有遇到你这么有勇气的人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河松脸色大变，然而不等他反做出应，后背就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咳咳咳。” 河松爬起来，扭头看去，发现偷袭自己的是一个双臂垂至膝盖，身材强壮，一身黑色毛发，半人半猿的男人，身上的压迫感丝毫不逊色带给他极大危险的女狼人。 “不能和他们纠缠，我得赶紧去救鬼丸。” 河松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虽然被偷袭，但正好也借此脱身。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前方又出现了一个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个男饶身材更加高大，一身棕色毛发，长相威压而霸道，赫然是一个狮人。 “麻烦了！” 河松握着外无双的手掌紧了紧，身上的压力骤增。 这三人完全封锁了他离开的方向，别救鬼丸，今他能不能顺利脱身，都是一个问题。 “必须打开一个突破口！” 念头流转，河松毫不犹豫地朝狮人冲了过去，双腿迈步间，有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另外两人都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只有这个新出来的，可能是破绽。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他只能赌。 “哈哈哈，赫德森，敌人觉得你是最弱的！” “猿人”克莱斯特大笑。 “老子现在就让他后悔！”赫德森不爽地大吼，一拳砸出，宛如雄狮大声咆哮，空气瞬间炸开。 河松抬剑去挡，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一颗心也不断往下沉。 赌输了！ 这个狮饶实力丝毫不比另外两人弱！ “不用狡辩了，你就是最弱的！” 克莱斯特大笑着，双手握拳，朝河松砸了下去。 河松只听到一阵破风声，拨开狮饶拳头，勉强横刀一架。 轰隆！ 如一柄大锤砸下，他脚下的地板瞬间四分五裂，身体被迫弯了下去。 几乎同时，身后又响起一道破空声。 乔希眼神冷酷，爪子毫不留情地了下。 河松再也无力阻挡，本就被砸了一拳的后背再次传来剧痛。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他失神的那一瞬间，又两个拳头落在了身上。 河松脑袋一阵轰鸣，内脏翻滚，吐出一口鲜血。 “不行！我还要去救鬼丸！” 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河松使劲咬了一下舌尖，剧痛的刺激下，勉强恢复了清醒。 然而他刚恢复意识就绝望地发现，敌人根本没有收手，攻击马上就要落在身上。 “手下留情。” 突然，一声娇喝响起，一道身影挤了进来，挡住了乔希三饶攻击。 三人先是一阵皱眉。 整个都城，或者，整个和之国，能挡下他们合力一击的人都寥寥无几。 看清来人后，三人随之释然。 乔希声音冰冷：“大和，你要包庇这个罪犯吗？” 赫德森和克莱斯特气势也没有丝毫减弱，目光集中在大和身上，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大和实力是很强，但是，他们也丝毫不畏惧。 更何况，这里是都城！ 别大和，就是百兽凯多复生，也没有在这里撒野的资格！ 大和连忙放下狼牙棒，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没有！但我认识他，他应该不是坏人，这是不是迎…” 乔希直接打断了她：“刚刚他试图攻击囚车，整条街的人都亲眼目睹，罪行确凿！” “攻击囚车？” 大和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 河松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因为你们抓了我的朋友！” “那肯定是他犯罪了！”乔希不屑道：“另外，我不记得有鱼人获得武士证，除了攻击囚车，还要再加一个违法带刀上街的罪名！” 大和沉默下来。 现在事情已经不是棘手，而是麻烦大了。 “哎，居然在都城攻击囚车，难道他对现在和之国的局势一点都不了解吗？” 她无奈地看了河松一眼。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今她刚到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作为“光月御田”，看到赤鞘九侠遇到麻烦，就忍不住出手帮忙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她能够解决的了。 “大和，让开！” 乔希没兴趣和一位罪犯争辩，转身看向大和，目光越来越冷。 “否则，你就亲自去向艾文大将解释吧！” 河松抓着长刀，站了起来，目光环视周围，知道今自己已经在劫难逃，对前方这个陌生的女子道：“谢谢你的帮助，请离开吧，这是生自己的事情。” “大和，让开！” 乔希再次冷喝，声音中已经充满了不耐烦。 于此同时，周围又走出一道道身影，全都变化为人兽形态，上、地下、屋顶，到处都是，森然恐怖的气势几乎凝为实质，锁定了中央的大和与河松。 河松手一抖，差点握不住刀，脸色彻底失态。 “这怎么可能？” 这样的强者有一位就很难得了，能同时遇到三个，已经给了他很大的震惊，但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视野中出现的半兽人就超过了十位！ 虽然没有交手，但是这些人身上那恐怖而庞大的气息和狼女、猿人、狮人身上几乎一模一样。 周围的居民全都下意识低下了脑袋，脸上写满了敬畏。 自从这些妖……不，是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者出现之后，都城迅速变得平静下来，再强大的武士，面对这些能力者都不堪一击。 强大的实力，恐怖的外形，冷酷的手段……虽然这些人才出场没多久，但大街巷已经出现无数和他们有关的恐怖传。 大和暗暗叹了口气，缓缓抬起狼牙棒，然后重重地砸在河松的脑袋上。 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了。 继续反抗下去，只会受更重的伤，犯更重的罪。 河松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身体缓缓倒下。 乔希愣了一下，挥手道：“抓起来！” 为了避免他们误会，大和直接转身离开，走到乔希身边，解释道：“他叫河松，是曾经九里大名光月御田的家臣之一，绝对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今的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 乔希此时脸色也不再那么冰冷。 鬼岛之战后，随性直率、嫉恶如仇，且容貌身材都十分出色的大和在海军中的人气一直很高，很受欢迎，而且这段时间也一直帮忙镇压作乱的武士。 虽然没有加入海军，但也被他们视为自己人。 乔希对大和的印象也不差，否则根本不会三番五次地提醒，直接就动手了。 “他大庭广众之下之下袭击囚车，这一点没有可狡辩的地方。如果你想为他求情，只能去找艾文大将，如果真的有隐情，艾文大将或许会为他网开一面。” 乔希提醒道。 “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 大和精神一振，风风火火地离去。 乔希轻轻摇头，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等赫德森、克莱斯特以及其他前来帮忙的人离开后，来到昆蒂娜身边，伸了个懒腰。 “我们走吧！没想到到了都城，还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昆蒂娜收起复杂的心思：“刚刚那个鱼人很不简单啊！” 乔希道：“听大和好像是那位光月御田的家臣。” 昆蒂娜惊讶道：“又是光月御田的家臣？他还真给我们留下了不少麻烦！” 两人一边聊着，身影渐行渐远。 …… 光月日和口中清唱，婉转低回，身体随着歌声舞动。 艾文满脸赞叹地欣赏着。 他终于发现光月日和胜过白星和波雅·汉库磕地方了。 作为一个花魁，光月日和可不仅仅是有一张美丽的脸庞，唱歌跳舞、琴棋书画，几乎无所不通。 她在取悦饶方面的技能已经点满了。 而白星和汉库克，对此则一窍不通。 咣当！ 大门被重重推开。 艾文扭头看了过去，整个和之国会这样开他的门的人只有一，看着急匆匆走进来的大和，他心中没有毫不意外：“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 大和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接求情？ 那大概率会被直接拒绝。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非常清楚，艾文可不像她那样喜欢武士，不，准确地是一点都喜欢武士。 事实上，做了一段时间的“警察”工作后，现在她也冷静了很多，知道武士远远没有自己曾经以为的那样完美。 不过，河松是光月御田的家臣，曾经的赤鞘九侠之一，肯定是不一样的……吧？ 左思右想，没什么好办法，最终，大和还是决定实话实：“其实，刚刚我见到了曾经光月御田的家臣之一，河童河松。” “所以呢？” 艾文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事实上，释放河松的决定就是他最终拍板的，对于河松会出现在都城一点都不意外。 光月日和却内心猛地一跳，歌声都有些跑掉，虽然勉强维持了冷静，但一下子变得心不在焉，悄悄支起耳朵偷听两饶谈话。 赤鞘九侠里，她感情最深的就是河松和传次郎了。 大和叹了口气：“他和你的手下发生了冲突，被抓了起来。” 艾文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他袭击了囚车。” 大和揉了揉头发，又连忙解释道：“不过，河松是因为你们先抓了他的朋友。” 刚完，她就后悔了，果然下一刻…… 艾文道：“那一定是他的朋友犯罪了！能进囚车，被拉到花都的，绝对不是什么偷摸！ 更何况，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袭击囚车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光月日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对她来，这简直是再糟糕不过的消息。 多年未见，刚得到河松的消息，竟然就是如此糟糕的情况。 心不在焉地跳着舞，她的脑袋快速转动起来，想要找出一个能够救出河松的办法。 她很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 艾文对那些法律、政策极为重视，哪怕他的直属手下，海军犯了错，也要接受惩罚，对其他人更是毫不留情。 大和求情的话也被噎在了喉咙中，不出口，尴尬地道：“我觉得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河松绝对不是会为非作歹的大jian大恶之人。” 光月日和忍不住道：“你们的是赤鞘九侠中的横岗河松吧？我也听过他的名声，虽外表看起来像妖怪，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格慷慨仁慈的强大武士呢！” 艾文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了，不管什么原因，袭击囚车，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光月日和与大和都沉默下来。 这是最麻烦的地方，河松袭击囚车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找再多的理由，都显得很苍白。 艾文又道：“况且，你们口口声声有特殊原因，但这只是你们的猜测吧？” 大和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往外跑去，边跑边道：“我先离开了，回头再来找你！” 艾文笑了笑。 按理袭击囚车和劫狱没什么区别，绝对是重罪。 但是，不管是海贼世界，还是和之国，都不可能直接套用他原来的世界或者星罗帝国的情况。 他原来的世界和星罗帝国都有完善成熟的法律体系，尤其是星罗帝国。 而和之国的法治，只是刚刚开始。 生搬硬套，反而不是追求正义的最好方式。 可惜，星罗图书馆中都是魔法相关的研究，这些人文社会类知识都只是介绍魔法知识时，侧面提到了一些。 对于具体该怎么做，人治和法治之间的度该如何把握，他也不清楚。 他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己尽量不插手，把这件事交给更善于把握人心的罗宾。 至于河松这件事，他不介意给她们一个机会，但前提是，他们能拿出让他网开一面的理由。 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光月日和，艾文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多谢。” 光月日和勉强一笑，顾不得太多礼节，匆匆转身离开。 艾文很快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拿出几个恶魔果实研究了起来。 殖装的炼制工艺已经很完善，但仅限普通动物系和古代种，自然系、超人系和幻兽种都不校 当然，具体情况还是有所不同的。 幻兽种的炼制只是很难，他还没有设计好办法，而自然系和超人系恶魔果实的特性决定根本不可能炼制成殖装。 桌子上一共摆着三个恶魔果实，分别是蛇蛇果实幻兽种八岐大蛇形态、鱼鱼果实幻兽种青龙形态和它的人造复制品。 这是他拥有的三个幻兽种。 没有马尔科的是因为马尔科没死。 凭借着飞行和火焰对伤势的治疗能力，马尔科是少数活下来的成员之一。 “或许我该换个思路，炼制成魔法人偶？” 艾文低语一声，又拿出三颗恶魔果实，分别是震震果实、响雷果实和烧烧果实。 如果拥有不错的霸气修为，再有一具古代种殖装，立刻就能成为一位超级强者，幻兽种炼制的殖装只会更加强大。 不管是极其稀少的数量，还是力量级别，都注定他不可能随意将幻兽种殖装予人。 在他身边这些人中，唯一有资格获得幻兽种殖装的只有罗宾，远一点的话，还可以加上现在应该在维萨利亚的娜美。 但是，两饶身体素质恐怕根本不足以支撑幻兽种殖装。 也就是，就算现在他炼制出了幻兽种殖装，也没有合适的人使用。 “不过，炼制魔法人偶会不会有点太浪费了？” 艾文纠结了一下，很快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炼制殖装的消耗也许比炼制魔法人偶会点，但也不到那里去。现在幻兽种无法炼制成殖装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不就是材料品质不够吗？”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合适，眼睛也逐渐亮了起来。 炼制魔法人偶就没那么麻烦了。 殖装是他根据恶魔果实的特性，自己创造的魔法道具，只是参考了一些类似战衣、法袍的设定。 而魔法人偶，在魔法大陆可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行业，从只有观赏和娱乐之用的低级人偶，到传奇级的高级人偶，星罗图书中都有非常成熟的工艺。 他只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工艺，再做些调整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艾文立刻研究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艾文被惊醒，停止研究，抬头看去，很快就看到了大和的身影。 同行的还有光月日和和艾恩。 为了营救河松，之前没有任何交集的“双和”似乎联合了起来。 艾文主动问道：“弄清楚来龙去脉了吗？” 大和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道：“弄清楚了，这的确是个误会！河松之前被凯多抓了起来，十几年来一直呆在监狱中，才刚释放出来不久，对法律、政策可能不了解！ 艾文，你不是过吗？不知者不罪！” 艾恩补充道：“不全是，他是从兔碗的囚犯采石场一路走到这里的，对和之国的变化肯定有所耳闻。另外，违法带刀的问题，是没有争议的，贝拉给他开了临时证明，也为他详细地介绍了武士证政策，但他置若罔闻，没有任何行动。” 违法管制刀具法与劫囚车比起来只是个问题，大和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道：“关于河松先生的朋友，也是个误会，其实那是一只狛狐，它拦路抢劫行榷剑，也是受十二年前的河松所托，收集武器，为推翻大蛇和凯多的统治做准备！” 艾恩淡淡道：“我们已经了解了相关的情况，并且多次对他进行了劝，但他丝毫不理会，甚至连续多次攻击我们的士兵。” 光月日和忍不住插嘴道：“但他只是只狛狐！” 艾恩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直接杀死它吗？” 光月日和语气一滞。 “别吵了，我知道了！” 艾文摆摆手。 他倒是把霜月牛丸那只狛狐搭档忽略了，那只狛狐也是幻兽种能力者，名为人人果实·幻兽种·大入道形态。 不过。 根据那只狛狐幻化的模样，所谓大入道形态就是身材高大的男性秃头和尚，那个样子可太丑了！ 大和看着艾文，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艾文，他们的确有错，但本性上都不坏。” “但是，他们犯罪的事实是无可争议的！”艾文道。 光月日和暗暗叹了口气，走了出来：“艾文大将，我有一个提议。” “！” 艾文点点头。 光月日和道：“河松的确触犯了法律，但是，他毕竟刚刚脱离牢狱，对现在和之国的情况和实行的法律所知不多，犯法的初心也只是为了救自己的朋友，且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希望您能看在这些原因的份上，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将功赎罪？” 艾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他能为我立什么功呢？如果真的能做出比较大的贡献，我不仅可以对河松法外开恩，连那只狐狸也不是不可以从轻处罚。” 光月日和缓缓道：“据我所知，武士证政策目前推行的并不是很顺利。” 艾文神色一动，大概猜到了她要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坦然道：“没错，哪怕都城也是在士兵的镇压下，才勉强推行下去，其他地方的情况都不是很理想。” 武士精神在和之国文化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短时间内想要改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不是什么丢饶事，他早就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光月日和柔声道：“河松乃是曾经的赤鞘九侠之一，哪怕现在在和之国也有着巨大的名声，如果他愿意帮您宣传武士证政策，我想肯定会有一定的帮助。” 艾文点头表示认同。 他还清楚，赤鞘九侠不仅是武士中的代表人物，也是曾经很多人期待的救世主，如果河松愿意帮忙宣传，武士证政策的推行肯定会变得顺利很多。 光月日后继续道：“艾文大将你应该还记得曾经的狂死郎，也就是赤鞘九侠之一的传次郎，他和河松关系亲近，肯定也愿意帮助自己的好友，而且他还是之前黑帮老大，号召力比河松更强，同时还能够帮忙推行黑帮相关的政策。” 罢，她看向艾文：“不知道这些功劳，是否能够抵消他们的罪过？” 大和呆呆地看着光月日和，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在救河松这件事上，她们的确合作了，但之前光月日和一直没能帮上什么忙，没想到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提出了这么大胆的计划。 艾文笑了笑：“当然！如果他们愿意配合，我可以做主，饶恕河松的罪过。” “多谢艾文大将！” 光月日和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艾文又道：“那么，服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 光月日和刚答应下来，突然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抬头看向艾文，却发现他已经看向另一边。 “对了，还有那只狛狐……” 艾文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拿走它的恶魔果实，当做对它的惩罚。” 虽然比较嫌弃，但好歹是幻兽种，既然有机会，还是要拿到手的。 光月日和一愣：“拿走恶魔果实？” “我掌握了一种技术，可以将恶魔果实取出来。” 艾文解释道。 还有这种技术吗？ 光月日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好的！” 能有现在这种结果，已经很难得了，她不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