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玄幻小说 - 失心前夫,求复婚在线阅读 - 煞到冰山老公 35

煞到冰山老公 35

    听见方倾寒的决定,聂文渝不由站住,缓缓回头去看,秘书室里人人一脸苍白,尤以首席秘书李青的脸色最为难看,可见她们有多么在乎这件工作。

    可偏偏在方倾寒这里,可以轻易地就被夺去磐。

    面对这么多殷切期待的眼神,聂文渝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只好慢慢走了回来,抬着头看着比她高出半个头还多的方倾寒,盯着他沉毅的有型下颚,对上他冷淡而深沉的眸子,也不知怎的,脑海里忽地回荡着李青刚刚说的话:感情上越是冷漠的人,谈起恋爱来越是天雷勾动地火。

    这话,貌似对方倾寒而言,真的不例外。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刚刚那样对她她的腿间现在还残留着他的体液,刚刚太急没来得及擦,现在冰冰凉凉又湿嗒嗒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别说有多难受,心里不免有气。

    “你发什么疯,她们出来工作容易吗,收回你刚刚说的话。”她忍不住半怒的低斥,静等方倾寒的反应,她有点着急,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住处洗个澡。

    周围鸦雀无声,没有人见过有人敢这样跟她们的oss说话,就连退休的老总裁和老夫人也不敢,没想到总裁夫人这么大胆。

    同时,众人也为总裁夫人捏着一把冷汗,因为她们的总裁一副冰冷的深沉模样,当众被老婆这么训斥,不知道会不会发飙

    压抑的呼吸中,令众人大跌眼镜的,她们的总裁大人几近讨好地冲着总裁夫人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就按照你说的来做。”

    总裁一回头看向方志,严厉的说:“听见没有候”

    方志低头弓身,“听见了。”

    众人偷偷松了一口气,从这件事中总结出一个经验:宁得罪总裁,不得罪总裁夫人。

    果然是总裁夫人万万岁。

    “我回去了。”聂文渝没好气地说了一声,转过身就走,方倾寒几个流星大步跟上,揽住了她的肩,“我送你下去reads;。”

    电梯,平稳又快速地下降。

    相对狭窄的空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方倾寒看着聂文渝,忽然贴近她的耳朵说:“回家好好洗个澡,晚上等我回去。”

    他说的无比暧昧,好像晚上有什么特殊事情要做一般,聂文渝微垂了颈子,保持沉默,因为说什么都是枉然,反增了他逗弄的情趣。

    方倾寒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笨笨的女人比较可爱。”

    聂文渝不理他,冷着脸出了电梯,方倾寒亲自把她送到了大厦外面,那模样,依依不舍,再依依不舍。

    直到聂文渝的背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不得不转身回办公室,脸上随即恢复冰冷严厉的表情,想到一堆公事,脑子里瞬间快速地运转起来,计划着以最高的效率处理完今天的任务,而后回家享受软玉温香。

    聂文渝拒绝了方倾寒指派司机送她回家,因为这样会让她感觉自己被监视了,她的所有证件都被他藏起来了,身上也没钱,更无半个朋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逃到那,即使能逃出去,以方倾寒的魄力也会被他找到,想到这些,心内一阵烦乱,连什么时候有一辆奔驰车跟着她都不知道。

    招手拦出租车,却有一辆黑色轿车驶到了她身边,车窗摇下了一半,副驾驶上露出一位贵妇人的美丽脸庞,她打量了一眼聂文渝,试探性的询问:“你是聂文渝”

    聂文渝奇怪地看着眼前高贵美丽的妇人,她不认识她,“是的。”

    车子停下,司机下来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伸手请聂文渝上车,聂文渝觉得莫名,站着不动,贵妇人看着她说:“上车吧,我是倾寒的母亲,有点事找你谈谈。”

    聂文渝一阵惊讶,看方老夫人一脸坚持且没有恶意便上了车。

    一间高档的咖啡馆里,方老夫人和聂文渝面对面坐着,开始谈话。

    谈话时间不长,只持续了半个小时,之后,聂文渝便回了家。

    现在,方倾寒这高级的指纹识别门锁内也输入了她的指纹,代表着她可以自由出入这里,可天知道,她其实相当于失去了自由,犹如一只笼中的鸟儿,无法翱翔于蓝天白云间。

    可现在,她的机会来了,方老夫人不喜欢她,愿意帮她离开。

    天助她也。

    她现在只需等消息就好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洗去方倾寒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而后开始工作。希望在三天之内能够赶制完成。

    一投入到工作中,时间就会过的飞快,等聂文渝反应过来时,窗外已经泛黑,她揉了揉僵直的腰去开灯,却忽地发现空气中有些异样,似乎有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里。

    “谁”她只看清是一抹高大的身影,昏暗中,猎豹般睁着一双锋锐明亮的眸子。

    “当然是我。”方倾寒淡淡出声,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聂文渝心中一跳,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居然不知道,啪的一声

    摁亮头顶的水晶灯,方倾寒舒适地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着聂文渝。

    聂文渝压下心头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方倾寒眸光淡淡,凤眸藏着莞尔,“回来时见你专心致志地工作,就没打扰你。”

    说着他站起来,随口问她晚饭吃什么,卷起袖子的架势很有他下厨的意思,聂文渝回了他一句,“随便,我不挑食的。”

    方倾寒睨着她,慢慢靠近,强势抱住,“宝贝儿这么好养你男人我有的是钱,不要给我省,想吃什么就说,我一定给你做。”

    “我想养胖你。”他又极亲昵地加了一句,并亲着聂文渝的额头,说不出的情意婉转,爱意绵绵。

    聂文渝勾了勾唇角,她很想大声地对他说:“我想吃陆维,你把他送到我面前吧。”

    安静的房间里,忽地响起一道女声,聂文渝茫然了许久才惊觉出自己刚刚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她微微瞠大眼,吓得节节后退,却一下子撞到墙上,方倾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满眼酷寒,紧逼着把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

    “你、说、什、么”他危险地一字一顿地问,滔天的怒气全数喷在聂文渝一张小脸上。

    聂文渝瑟缩着,她是失控了,真的失控了,原因可能是心中太过雀跃了,知道方母会帮她离开,去陆维所在的那个国家,她就有点熏熏然,谁知一下子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就乐极生悲了。

    “我我说胡话,你别别介意。”方倾寒的脸色实在冷的吓人,全无一丝人气的味道,纯粹的北极寒冰一般。聂文渝也有些怕了。

    “胡话”方倾寒危险逼近,“恐怕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想吃陆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方倾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而后便一把扯过聂文渝拖进卧室里,聂文渝一见他发疯吓坏了,极力闪避着,想要夺门而出,可方倾寒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紧接着当着她的面解脖子下的衬衫纽扣,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着上半身,又去伸手解皮带,皮带上那银质的锁扣发出叮咚声,像是一种暗示敲击过聂文渝的心尖,让她跟着颤了颤。

    “你想干什么”聂文渝急了,眼神慌乱地乱瞟,偌大的卧室与之相连的便是卫浴间,她乘他脱裤子之时往卫浴间冲,却被他极快地从后面一把抱住,铁钳似的胳膊把她抛回了大床上,而他此时全身只剩胯间的子弹型的内.裤。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倾寒压着她凑上来,继续中午的香艳,唇舌一沾到聂文渝的,就再也离不开。

    她就像糖,只需吃上一口,就让人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开。

    聂文渝推拒不得,僵着身子,感觉他的唇舌在她唇瓣间极其用力地舔吻着,因为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进。

    他惩罚性地吃着她的唇,用力太重,很快让粉嫩的唇瓣又肿又红,他弄疼了她,她缩着身子一再躲避,可他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半分退缩都不给。

    “混蛋”聂文渝忍不住咒骂,她这一启动唇瓣,他便狡猾地乘机而入,坚韧的舌霸道地卷住她的小舌脱到空气中,紧紧勾缠着,晶亮的液体顺着彼此的嘴角流下,湿了肌肤,他便低头舌头打着圈儿给她舔干净,那手儿也狂野地在她身上游弋。

    她回到家洗过澡便换了一身衣服,上半身是宽松的t恤,轻而易举便可以卷到胸上,长腿上穿着七分裤,露着下面一小截白皙的小腿,脱鞋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脚上光光的,那脚趾头时不时地蜷缩着,好似在暗示着她的难耐。

    “我混蛋”方倾寒停下动作,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女孩子,她难道没有心吗感觉不到他有多么地喜欢她

    而她居然毫不避讳地提起陆维,并说出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话,他气极了,真是气极了。

    “放开我。”聂文渝理直气壮地要求,可他不放,且额头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与其让你想着陆维,不如让我先痛快地吃了你。”方倾寒发狠,一把扯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既然他都不穿衣服了,他定然不会让她比他看起来整洁。

    哗啦一声,聂文渝直到自己裤子上的纽扣掉了,紧接着腿上凉飕飕,方倾寒这一次不同以往,居然扳开她的腿一下子挤了进来,结实的腰身,一块石头一样分开她的两腿,而她腿中间毫无遮蔽之物,方倾寒的目光冷而热,紧紧盯着羞处。

    她蓦然伸手去挡,纤长的手刚好挡住他的视线,她捂在肌肤上,掌心下有毛茸茸的触感,方倾寒看着她眼神热烫热烫的,嘴角邪邪一勾,高大的身子压下与她贴合在一起,那男性的肿胀厮磨着她的小手,而他双手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刷着她红肿的樱唇,舌尖不住逗弄着,邪气地吐出热气,“宝贝儿害羞了。”

    话音一落,他恶劣地沉了沉腰,那guntang的热铁紧紧压迫着她的手,逼得她很想抽出,可手一旦抽出,便会更加的不可收拾。她就

    这么不上不下的,恨极了方倾寒。

    “唔”男人不住地摩擦着柔嫩的手背,因为激动而浑身肌rou暴涨,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愈来愈快,他沉沉盯着她的双眼,“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聂文渝咬唇,几乎咬出血来,他一手去抚她的唇,“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不知道被一只正欺负着自己的色狼心疼,是一种什么感觉

    随着摩擦的深入,聂文渝感觉自己的手背上一片滑溜,男人分泌的清夜沾湿了她整个手背,被填满了她的指缝,那么强大的力道,每一次碰撞她的手都会被迫压下掌心的私处,一次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私处已经一片火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湿液滑出,这样,她的指缝间更加的滑了,方倾寒沉沉看着她,凤眸里燃着火红色的大火,嘴角邪笑一勾,突然猛地用力,啪叽一声,并拢的细长手指被强大的力道分了开来,而后那鸭蛋大的头部挤了进去,撑开她的手指,压在她微微开启的花瓣上。

    “唔”

    “嗯”两人同时发出声音,聂文渝是惊得,羞怒交加,而方倾寒,敏感的头部顶到湿热的花瓣上,有一种激爽瞬间传遍全身,舒服的他直叹气。

    城池失守,那小手儿反应极快地想要合拢把入侵的敌人排斥在外,可她一用力,夹住的却是男人的命根子,非但没能赶跑敌人,反倒让敌人后脊背一挺,激动的忍不住沿着上下花瓣滑动起来,而她的手还不甘心地紧箍住他,别说他有多享受了。

    “宝贝儿,你真热情。”他高兴极了,在女孩儿粉嫩的xuerou外轻刺,一遍一遍地试探地探入圆大的头部,那紧闭的洞口被他微微撑开,一霎咬住他,紧箍着往外排除,他着迷地盯着那处,看粉红的薄rou咬着他不放。

    “疼”女孩儿皱紧了眉头,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太可恶,他居然已经..已经他动了动,却是拔不出,不由哄着,吻掉她眼角的泪滴,“放轻松,太紧了出不来,”他安抚着她,却只让她哭得更凶,他有些哭笑不得,摸着她惨白的脸解释:“我没有,没有全部进去。”他忽然觉得词穷,身下的女孩儿愣了一下,可眼泪并没有收住,都这样了,她感觉自己被他强行撑开了,很疼,那种感觉就像传说中的破。。。处。

    这样还不算占有,是什么她完了,彻底完了,眼泪,变得不可抑制。

    方倾寒僵着身子,额头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落在女孩子白皙的颈项间,他的手滑到下面结合处,在花蒂上重重一捻,身下的娇躯一颤,立刻有热液淋到他的利器上,舒服的他又不想出来了。

    “你再哭,我真进去了。”他威胁,身上的血液不住地沸腾,可偏偏不能大动,这样的忍耐真是折磨人,再多几次这样的经历,估计他要阳.痿了。

    聂文渝真的被吓住了,还停留在那的小手握住热铁往外拔,“那你出来。”柔软无骨的小手包裹住他,让他的雄伟精神一振,慢慢地不舍地往外退,那包裹的rou渐渐合拢,直至完全闭合,他紧紧看着,想象着这怯生生的嫩rou被他剥开,流着热液的幽深一寸一寸吞着他的长根时,那滋味,让他头皮一阵发麻,捧住她的翘臀便难耐地在外面轻刺,以缓解难以纾解的,鼓励着她的手儿不断抓握她,未免被再次侵犯,她只得流着泪紧紧握着,太粗,一圈几乎握不住,震得她心弦一振哆嗦。

    “往下,捏住那两个圆球”他趴在她耳畔诱哄着,溺爱又温柔地舔着她的耳后根,让她脑袋着火了似的,听话地去抓那两个不停晃荡的圆球。

    “咕~~╯﹏╰b”男人难以忍受地浑身一颤,脊椎骨处一阵酥麻,无数电流爆开,眼前火花乱窜,倒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呼吸粗重的似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最后冲刺时的紧张。

    聂文渝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那里被一碗热茶烫到了一般,泥泞又潮热,甚至有一种陌生的她曾不知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愣住了,傻呆呆了许久,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握着两只软软的脆弱的东东,吓得立刻抽回了手,她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滑腻腻的,跟涂了一层润滑油一样,看得她心里突突直跳,难以想象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事。

    方倾寒慢慢平复了呼吸,却压着身下娇软的身子不放,下意识去摸女孩儿的眼角,看她哭了没有,眼角热热的,显然哭过了,却没有泪,他记起来是被他吻掉了。

    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原本打算就这么吃掉她的,最后关头还是不忍,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具有菩萨心肠了。

    “宝贝儿”方倾寒翻了个身,把聂文渝抱到胸口,改成她压着他,那亲密接触的地方还黏在一起,那处真是泛滥成灾。

    “是不是觉得空虚”他盯着她的眼睛,她虽竭力隐藏,可怎么可能瞒得过身经百战的他,只需一眼,便知她动情了,没有得到满足。

    聂文渝眼神竭力保持镇定,可仍有一丝惊慌露出,她有些心虚,垂了眼睑盯着方倾寒冒着汗珠的胸膛看。<“让我来填满你,可好”男人厚颜无耻地问她,她不要,泄愤似地一口咬上他的胸大肌,这么强悍的体魄,每次都让她输的一塌糊涂,这样的赤reads;。、、、裸相见,这样的亲密深入,跟真正占有她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簌簌落在他胸口,悄然诉说着她的不甘和愤然,眼泪和他的汗液汇聚到一起,烫着他的心口,灼伤他的肌肤。

    “别哭,最多下次不弄疼你”手指轻柔地擦着她的眼泪,男人出奇的温柔。

    聂文渝恶狠狠抬头,斩钉截铁地出口:“没有下次了。”

    “哦”方倾寒别有意味地哦了一声,她的人儿在他身边,有没有下次还不是他说了算,今天连做了两次,虽不很尽兴,但也足以解馋,他也满足了。

    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总会有让她拜倒在他裤脚的时候。

    男人的自大心理在不断作祟,直到想象到心满意足,方倾寒才拍了拍身上的女孩子,“我去做晚饭,你先歇一会儿。”

    聂文渝迫不及待地滚到一边,扯过薄毯盖住自己,头埋在枕头下拒绝看方倾寒威武的裸.体。

    她把自己上半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下面却失于防守,觉得腿上一凉,方倾寒居然满脸严肃地跪在她的身边,视线认真地盯着那不能让人瞧见的秘密地带。

    “你刚刚说疼,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他语气格外认真,没有丝毫的逗弄之意。可聂文渝扭着身子不让,他不耐,大力地扳开她的双腿,低头去看,灯光下,湿嗒嗒的羞花微闭着,上面沾了些红血丝。

    “该死,流血了。”他心疼地低咒,身子绷紧,想要去查看伤口在哪,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只好作罢,一把抱起她往卫浴间走,“去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他不容拒绝地把她放进温泉池里,而后立在岸边看她,她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去做饭我饿了,别在这里呆着。”

    他笑骂了一声小东西,扳过她的头狠狠亲了一口才出去。

    方倾寒草草冲了个澡穿了一套居家服挽起袖子去做晚饭,想到自己的女人在等着吃他做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心情好了,饭菜做的自然倍儿香reads;。

    聂文渝闭着眼享受温热的泉水漫过自己的酸软的身子,她嫌弃地不断地清洗着自己的那只与方倾寒的大家伙亲密接触的手,并从里到外清洗着身上他留下的各种痕迹,烦恼着自己对他居然有反应,懊恼着她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这样的她,怎么对得起陆维怎么配得上他

    聂文渝估摸着方倾寒的晚饭做的差不多了,不由强撑着微酸的身子从浴池里出来,抓紧时间擦干水穿上衣服,以防恶魔待会儿又要不知餍足地再来掠夺一次。

    走出卧室,立刻闻到了食物的清香,方倾寒穿着一套米色的居家服,淡化了身上的冰冷气息,显出温润来。

    “快好了,先过来坐。”他转过脸招呼她,脸上带着欣悦。

    等她慢慢走近了,又问:“下面还疼吗等一下我去医院买点药回来抹一下。”

    聂文渝吓得立刻摇头,“没事了,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

    她如此紧张可爱,方倾寒冲她微笑,俊美的脸璀璨生辉,凤眸更是流光溢彩,聂文渝心脏砰砰乱跳,这个男人在对她放电。

    “别电我。”她没好气地瞄他一眼,走过去端菜,方倾寒竟呵呵一笑,“我很愿意你被我电倒。”

    “你做梦吧。”聂文渝端着盘子跑到餐桌边,这个男人简直一会儿是冰山,一会儿是火山,她根本招架不住。

    方倾寒盛好汤,自己端过来,先盛了一小碗放到坐着不动的聂文渝面前,“你先尝尝,看是淡了还是咸了”

    聂文渝刚要喝,就又听方倾寒急道:“小心烫。”

    而后夺过她的碗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又吹,他不是事事周到并体贴,显然以前并没伺候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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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不更了,存稿,明天一早发。看见那小剧场的火热标题,吓得心脏一跳一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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