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赶紧趁人之危把事儿给办了
被整个x大女孩子羡慕嫉妒的上官凝,此刻却并不幸福。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上哪里都疼,连呼吸都疼,但这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浑都,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给她降降温,她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觉得似乎这样可以凉快些。 事实上,为了方便检查她的伤势,她上的衣服已经被脱的差不多了,只是给她盖了一条薄毯。 医务组为首的女医生年近五十,曾经是知名的医生,经验丰富,片刻功夫就得出了结论。 赵安安一直都跟着,焦急的问:“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女医生拍拍她的手,说了句“没事”,让其余医生给上官凝包扎,然后就走出飞机上专用的检查室,向景逸辰汇报况。 她非常了解景逸辰的行事风格,开口先说最重要的:“患者命无碍,内脏、头部出血已经止住了,只需要好好静养。” 景逸辰面无表的点点头。 “昏迷不醒的原因是被人注了强效迷幻剂,我只能尽力减轻副作用,但是无法完全消除。除非……” 女医生没有再说下去。 景逸辰知道她的意思,淡淡的开口道:“用药物缓解,其余的让她扛过去。” 女医生点点头,转又走了进去。 被注了迷幻剂虽然会有强烈的欢需求,但是并不像大众以为的那样,不进行发泄就会爆体而亡。 通常并没有命之忧,只不过会非常难受而已。 景逸辰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他看了一眼已经被赵安安打的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郭帅,努力克制住自己把他扔下飞机的冲动。 几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在a市郊区的一栋豪华别墅内的草坪上。 医务组将上官凝用担架送进别墅内,很快又退了出来,跟着机务组回了景盛集团的总部。 郭帅被阿虎和他的手下带走了,想来他很快就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赵安安知道上官凝没事了,已经放下心来,猛然想起来她还要去监考,但是现在除非坐着直升机回去,否则肯定来不及了。 她不想回学校,她要看着上官凝醒过来才能真正放心。 她守在上官凝的边,看着她把被子掀开,无意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吓得赶紧给她盖好被子捂住上。 开玩笑,她哥还在边上呢! 上官凝材好的让为女人的她都想多看一眼,别说男人了! 虽然是比亲哥还亲的表哥,虽然刚刚救了上官凝,虽然她哥定力非同一般,但是也不能让好朋友吃亏啊! 赵安安见景逸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朝他瞪眼:“你怎么还不走?” 从事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上官凝上的药力才刚刚开始显现。 她问过医生了,这个药至少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全退去,这还是因为打了药物控制的缘故,不然时间会更长。 在这段时间里,她肯定会有那种生理需求。 她哥明明知道,却还赖在这里,难道是想趁机吃豆腐? 景逸辰对赵安安的鄙视视而不见,面无表的道:“这是我家,我在哪儿是我的自由,倒是你,怎么还不走?” 赵安安气结,刚要回击,转念想到什么,走到他边,用胳膊碰碰他:“你看上我们家美人儿了?” 景逸辰没说话,却往一旁走了半步,刚好避开了赵安安的碰触,让她的胳膊落了空。 赵安安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当然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她刚刚不过是试探而已,这下确定了。 “哟,不喜欢本姑娘碰,怎么刚刚抱美人儿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嫌弃?”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随后一脸猥琐的悄声道:“哥,要不,你赶紧趁人之危把事儿给办了吧!” 刚刚还是一副防狼的模样,一会儿却又变成了狼。 景逸辰不由皱眉:“你到底是那一边儿的?” 赵安安走到上官凝边,把被她踢到一边的被子重新给她盖好,笑嘻嘻的道:“其实你们般配的,所以呢,我就不和你抢人了!” 她说完,就走出了房间,留下景逸辰一个人守着上官凝。 赵安安了解景逸辰,他如果不是对上官凝有心,是绝对不会去碰她的。 看来,很快就会有个她最满意的嫂子了,真好! 上官凝原先的衣服都已经被赵安安扔了,回到别墅她就给她换了宽松的睡衣。 衣服是景逸辰没穿过的,没办法,这里平里没有女人来,根本就没有女人穿的衣服。 他的睡衣穿在她的上,有些大,上官凝又一直在扯,很快就露出了她洁白修长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半个峰峦。 她上不少地方都有淤青,越发称的皮肤白皙细嫩,也更加的让人心疼。 景逸辰喉结动了动,慢慢的走上前。 上官凝的嘴里不停的发出人的轻吟声,整个人都在扭动,原本白皙的体已经越来越红,像熟透的苹果。 一向沉稳的景逸辰此刻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有些脆弱。 他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压下心中的躁动,伸手给她盖好被子,怜惜的抱了抱她。 上官凝感受到一个微凉的气息靠近自己,深处火中的她毫不犹豫的抱住了那个凉凉的体,顿时就感觉舒服了一些,随后她就努力的往那个凉凉的体上蹭,似乎想要更多。 景逸辰整个人一僵,下某个地方迅速有了反应。 他低低的骂了句“该死”,随后狠心的将抱住他的那两条白藕一样漂亮的手臂拿开,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现在是严冬,室内室外温差很大,冰冷的空气顺着呼吸钻进肺里,让景逸辰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觉得,一直呆在里面,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又走了进去,重新给上官凝盖好被子。 现在毕竟是冬季,就算室内有地暖,她反复踢被子也容易感冒。 过了一会儿,景逸辰就又出来了。 如此反复多次,却不愿意叫别人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