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他的疤痕
景逸辰难得见到她有些撒娇的样子,心里变得一片柔软,却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暧。昧的道:“你是我的人没错,但是我还不是你的人,今天晚上要不要试试?” 上官凝大窘,脸蛋儿瞬间染上了红晕。 景逸辰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朝酒店走去。 只留下海滩上因为突然绽放的烟花而尖叫欢呼的人群。 酒店的房间里,铺满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客厅的地板上还有摆成心形、静静燃烧的蜡烛,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回荡在整个总统套房里。 上官凝一进门就有些呆住了,她回头看向布置这一切的景逸辰,却见他竟然罕见的有些不自在。 “咳……嗯……都是跟别人学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别的……我也不太会了……” 他从来没有取悦过女人,他灰色的生命里也没有“浪漫”这两个字,今天为上官凝做的这一切,还都是他最近特意从书里看来的。 上官凝知道他不是一个特别懂得浪漫的人,她对那些也不是特别在意,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已经让她很感动了。 “谢谢!我很喜欢!非常漂亮!”她立刻毫不吝啬的赞美,这一屋子的花瓣和蜡烛,确实很美很美,是每一个女孩子都想要的。 “那就好!”景逸辰闻言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从容,抱着上官凝进了卧室,然后把她扔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上官凝大惊,不安的道:“你干什么?” 景逸辰朝她露出一个理所应当的表情:“履行夫妻义务啊,夫人,你老公我可是个正常男人!每天看着你吃不到,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上官凝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景逸辰敏捷的稳稳接住,然后慢慢的脱掉上衣,露出健美结实的胸膛来。 上官凝没想到这种事他竟然能说的如此淡定,慌乱无比的拿起另一只枕头扔了过去。 景逸辰一闪身,枕头便落到了地上。 他坐到床上,一把拉住上官凝的如玉般的手臂。 上官凝却“嘶”的一声吸了口气。 景逸辰立刻松开手,低低的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把她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两道红色的划痕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异常的显眼。 他的神色立刻转冷,语气里有着压制的愤怒:“是他们伤的你?” 上官凝点点头,笑着道:“没事,小伤而已,而且我已经还回去了,不仅伤我的人受了伤,我还打了她男朋友一巴掌,很解气!” 她说的很轻松,可是景逸辰心里却有些沉重。 今天下午他们六个人围着上官凝,气势汹汹的说她什么的时候,他是看在眼里的,当时的场面绝对不美好。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受伤的手臂,下床捡起衣服穿上,然后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送个药箱过来。” 酒店的服务异常的迅速,景逸辰挂断电话不过一分钟,外面的门铃便响了起来。 他把药箱拿进来,拿出纱布和酒精棉,熟练的给上官凝包扎起来。 上官凝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虽然还有些疼,但她觉得这都是小伤口。 “没事的,不用包了,过几天就好了。” “别动,听话。” 上官凝果然不再动,任由他用修长好看的手指给他做包扎。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道:“你以前经常做这个?” 他的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疤,以前在A市的时候他都是穿长袖衬衫,上官凝看不到,偶尔在家他脱了衣服,她也因为害羞不怎么敢看他。 今天他换了短袖T恤,胳膊上的几条疤痕十分的显眼。 这会儿又见他包扎伤口的动作如此熟练,不难看出他曾经受过无数次伤。 他一个富家公子,商业帝国景盛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会受这么多伤? 上官凝的手忍不住抚上他的胳膊,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些如今看来依旧有些狰狞的疤痕。 景逸辰正在包扎的手蓦然一僵,却很快又恢复自然,平静的将纱布打结。 她柔软的小手抚摸在他的手臂上,带了一阵美好的触感。 “是不是有些吓人?” 上官凝摇摇头,轻声道:“没有,我不害怕,只是觉得……会很疼。” 景逸辰的笑意渐渐蔓延至眼底,他把药箱收拾好,放到一旁,然后把上官凝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道:“你受伤了,今晚就先放过你,等你好了再加倍补偿我。” 上官凝脸颊烫的厉害,心里却微微松了口气。 景逸辰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心里总有些失落,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润泽鲜艳的唇瓣便吻了下去。 似乎是在惩罚她一般,他的吻并不温柔,毫不客气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一般追逐她柔软的舌,显得霸道而侵略。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覆在她胸前的饱满上,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上官凝被他吻的晕晕的,身体随着他大手的游走而颤栗,似乎有电流一般,让她浑身酥麻无力。 她近乎半裸的身体跟景逸辰紧密的贴在一起,很快便感受到了他下身某个地方的巨大变化。 她本能的往后躲,却被景逸辰强势的摁住,故意让两个人贴的更加紧密无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逸辰不小心触碰到了上官凝刚刚包好的伤口,听到她疼的吸气,这才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上官凝的大腿抵在他下身的坚硬上,羞的她想要把腿收回来,却听景逸辰用低沉而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低声道:“别动,宝贝,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上官凝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和压制,不敢再动,任由他抱着。 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怀抱又十分的舒服,上官凝闭着眼睛没一会儿竟然就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两人竟然还维持着一个姿势。 她红着脸从他的怀里出来,身上酸的厉害,不由小声嘀咕:“怎么浑身都没力气,又酸又疼……” “夫人,怎么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