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结婚证惹的祸
赵老太太跟赵昭两个那么热衷于把赵安安嫁给木青,除了因为他们俩互相喜欢对方之外,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木家是医药世家,木问生更是有神医的美誉。 她们俩一直都觉得,就算木家不能保证赵安安长命百岁,但是多活个十年二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木青更是研究出了新药物,不用说,他肯定是为了赵安安研究的,以后安安的身体健康就更有保障了。 老太太现在看木青是越来越顺眼了,他简直就是赵安安的福星啊! 木青笑了笑,又跟老太太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就上楼去找赵安安。 他敲了敲房门,说了句“安安,是我,我进来了”,然后就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赵安安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短袖短裤,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她趴在床上,木青进来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可是求了姥姥很久,她才让我进来的,限时十分钟,一会儿就要赶我走了。” 木青说着,走到赵安安的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抚摸她的头发,却被她直接躲开了。 她一躲,木青才看到她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似乎是哭过了。 木青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一把把她捞过来,皱着眉道:“你怎么了?” 赵安安看了他一眼,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摔到他身上:“你拿着你的结婚证,给我滚出去!” “结婚证?!什么结婚证!” 木青被她说的莫名其妙,急急的把信封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照片和一个刺眼的红色小本,上面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结婚证! 打开一看,上面结婚的两个人赫然是:木青,杨沐烟! 再看那些照片,居然全是他跟杨沐烟的亲密照! “安安,我没有结婚!这结婚证是假的!” 木青急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立刻跟赵安安解释。 赵安安的眼泪又冒出来了,她声音微微沙哑,带着说不出的伤心:“别骗我了!我已经找人查过了,民政局那里有你们的登记注册!你滚出赵家,我不想看见你!” “这不可能!” 木青英俊的脸上满是焦虑:“我怎么可能跟杨沐烟结婚!她现在跟季博还没有离婚,再结婚就是重婚!” “那这些照片呢?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不是就把我一个人一直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用说了,赶紧滚!反正我也没打算嫁给你,一直要娶我的人是你!现在你娶了别人,居然还有脸来!你真是无耻!” 虽然照片和结婚证都摆在面前,可是木青觉得,如果赵安安能信任他一点,怎么会相信这些东西! 他爱着谁,赵安安难道不清楚吗?他想娶谁,不是一直都说的非常明白了吗? 他从二十岁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的女人,从始至终都只有赵安安一个。 如果他真的想跟杨沐烟结婚,会等到今天? 会等到杨家被景家毁掉,杨沐烟跟景逸辰成了死对头的时候,再跟杨沐烟结婚? 赵安安纵然再没有心机,也不至于笨成这个样子吧! 木青的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 他从床上站起来,用一种苍凉的目光看着赵安安,一字一顿的道:“第一,我没有跟杨沐烟结婚,结婚证是她一手cao办的。第二,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病人不算。第三,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解释杨沐烟的事情的。” 赵安安厉声道:“你还在骗我是吗?不信你打电话给郑经,让他帮你查查,你到底有没有结婚!” 木青也火了,他可以容许赵安安任性,可以容许她无赖,可以容许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任意打骂,可是却不会容许赵安安因为这种事误会他。 他那么爱她,可以说是倾尽所有的去爱,他的爱毫无保留,不计回报。 他做了那么多,她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在她心里,他就是那么容易变心的人吗? 他以为,不论经历什么风雨,赵安安都会相信他的。 “赵安安,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结婚!这是杨沐烟的诡计,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连这个也信!” “是,我没有脑子!杨沐烟有!你不是以前一直都想娶杨沐烟吗?现在娶到手了,你成功了!成功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来看看我有多可怜吗?木青,没有你,我也可以过的很好!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她一面骂着,一面哭着把枕头砸到了木青身上。 木青没有躲,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她砸。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和难受,淡淡的解释道:“以前想娶杨沐烟,只是为了杨家能帮助木家,让木氏医院得到更好的发展,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僵冷的状态,你不肯嫁,我也没有苦苦的求娶。” “我娶她图钱而已,她丑成那样,难道我会真心喜欢?现在虽然变漂亮了,我也不可能对她动心。她是季博的妻子,也是景少的敌人,我娶谁不行偏要娶她?” 赵安安不相信,她就是没有办法接受木青已经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更何况,这根本就不像木青说的那样,是假的结婚证,她收到这些东西之后,也怀疑是假的,可是她找了自己一个在警局上班的朋友查过之后,发现他们真的已经结婚了! 那些照片,那么真实,全都是木青跟杨沐烟在一起的亲密照片! 她怎么可能不愤怒不难过! 她以前是没有见过杨沐烟的,但是找杨沐烟的照片一点儿也不困难。因为杨沐烟跟季博结婚的时候,报纸和网络上全都有他们的照片,随便一翻就能翻到。 木青看出赵安安不相信,她没有什么心机,根本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的心,冷的就像冬天里被浸了冰一样,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