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咬死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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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何喻不是唯一一个作弊中举之人。 但是他倒霉就倒霉在他坐在了楚辞对面! 又偏偏在事后有些过于张扬,被唐清玄记住了。 郭启赶紧起身,试图挽回局面:“何喻的诗句,臣也甚是喜欢....” 他一句话没说完,唐清玄冷厉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郭爱卿,朕没问你!”唐清玄打断了郭启,目光继续看向那何喻:“何喻,你不会连你自己考卷上写了什么诗都记不住吧?” 何喻冷汗淋漓,一时间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我...我..我..”何喻求助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吴秋雨。 就在此时,吴秋雨豁然站起,怒道:“好个何喻,竟然敢于科举之上舞弊,这可是杀头的罪过!你好歹也是朝臣之后,你爹他怎么教的你?陛下,臣建议,将何喻压入大牢,立刻彻查此事!” 唐清玄没有理会吴秋雨,看着何喻,冷声道:“朕问你,你到底是怎么中的举?” 何喻内心极为惊恐,可是此时,他却不敢咬出吴秋雨...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招供,那必然是有死无生! 而且吴秋雨是当朝宰相,唐清玄之师,不招供,吴秋雨说不定还会有机会捞他一手! 刚才吴秋雨的话,虽然看似严厉,但是何喻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首先就是科举舞弊,杀头的罪过,那就必然不能承认! 他本就是官宦世家子弟,见识过太多类似的事情。 招供之人,从来都无好下场! 他浑身颤抖,忽然高呼道:“陛下,我没作弊,科举之后,我发了高烧,大病一场,因为在京都无人照料,在房间内昏睡三天,醒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已经记不清了!可是我真的没作弊啊!” 一听此言,唐清玄顿时大怒! “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来人,将何喻拖下去,打五十庭杖,再来问话!” 唐清玄是真的怒了。 在她看来,何喻这种言词,就是在狡辩!纯纯的撒谎! 说话间,便有侍卫将何喻拖下,很快惨嚎声不断传进大殿! 殿内的举人们,一个个寒蝉若禁! 中举的第一场宴会,便有这般情景,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这时候,吴秋雨走到唐清玄面前,低声道:“陛下,这何喻父亲乃是定川知府,怎么也算是官宦子弟,如今事情没有查实,贸然以重型逼供,只怕不是太好,那何喻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真是大病之后,脑子不太清楚,忘记一些前事,也不是不可能....还是经由府衙审讯之后,再做定夺不迟。” 唐清玄没有回话。 吴秋雨也不再多劝。 所有人都等着那何喻被重新拉回大殿。 五十廷杖很快打完,何喻浑身是血,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侍卫拖进殿内! 唐清玄冷声问道:“何喻,是何人帮你舞弊!速速答来,朕饶你不死!” 何喻垂着头,半晌无言,仿佛昏死了过去一般。 “何喻,朕问你话呢!”唐清玄怒道。 何喻这才抬头,有气无力道:“我..我没有舞弊,我真是科举之后,生了大病,记不起写了什么...”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其实真的考虑要招供了。 可是啊,他真的是不敢,原因也很简单,他根本不知道吴秋雨是怎么帮他舞弊的,银子送过去之后,临科举之前。便有人来告知他只需交白卷,其余一切,都不用管! 他现在招供,吴秋雨回头说他诬告,根本没收过他的银子,他该如何辩解? 这要是坐不实罪名,还反而得罪了吴秋雨,自己又承认自己舞弊,岂不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还反而会把自己推进死地。 眼看何喻咬死不松口,唐清玄也感到无奈,杀了何喻简单,可她更重视的,是谁在主导这场舞弊案! 她冷声道:“去,将何喻打入天牢,责令监察司详查!” 何喻很快被拉了下去! 唐清玄也很快离开,酒宴草草散局。 一众举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看到了何喻的惨状,都敢受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从皇宫出来,天色已然黑了。 苏长风走到楚辞身边,笑道:“楚兄今日风光无限,陛下对楚兄另眼相看,真是令人羡慕啊。”
今天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唐清玄对楚辞还是很满意的。 多次夸奖,除了正常授予官爵之外,还准许楚辞进入神武阁。 “也多谢苏兄多次提醒,这种场面我倒是经历的少了些。”楚辞笑道。 “楚兄可有马车?我让下人送你回家吧。”苏长风笑着说道。 楚辞伸手一指王豹所在,笑道:“不用了,在下前几日已然购置了马车,苏兄早日回府便是。” 客套了几句,楚辞送别了苏长风。 目送他背影离开,楚辞上了自己的马车。 “去桂香坊!” 楚辞冷声说道。 何喻死不死,与他无关,但是对楚辞而言最重要的是,他需要确保进入神武阁内,无人能看破他修为的秘密。 所以,他需要对大夏神武阁有一些提前的情报收集,尤其是一些重要人物。 这种事情,在楚辞看来,无疑是去找柳月最合适! 另外一边,吴秋雨也已然出宫。 他脸色铁青,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的角落里,一个男人双臂环抱,坐在角落里,与黑暗仿佛融于一体。 如果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他的身形。 吴秋雨刚上马车,就快速吩咐道:“立刻去弄死那何喻,速度一定要快,现在宫中侍卫已经把他押送去往天牢,并且会有人去通知监察司,陈瑾那厮,动作向来极快,一定要在何喻落在陈瑾手里之前,把他弄死,否则那家伙什么什么秘密都保不住!他今日受了庭杖,可伪造成庭杖伤势过重而亡。” 角落里的黑影轻声问道道:“我记得那何喻好像是定川知府的儿子吧?就这么弄死,没关系吗?” 吴秋雨冷笑道:“陛下下令打的庭杖,伤势过重死了,关我何事?更何况,难道他一个知府,还主动能去跟陛下说他给我行贿?给他儿子科举舞弊?他不要命了?便是他说了,又有何证据?这件事情,何喻死了,便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说到这里他略微摇头道:“那何喻,陛下若是不交给监察司,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还是弄死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