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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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辞从睡梦中醒来。 枕边人已经离去,只留下淡淡余香。 这时候,楚辞发现,房间内,桌子旁,坐着一个男人! “我是安海升,你应该知道我。” 楚辞坐起来,背靠着墙,看着安海升笑道:“当然知道,楚国在夏国的秘谍头子,我的直属上司!” 安海升点点头,直入主题:“关于你修为的问题,如果有人用真气为引,仔细查看你的身体,那这根本瞒不住人,即便是我,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隐瞒!” 听到这里,楚辞有些失望。 安海升看着楚辞,问道:“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确定一下,你修炼的血蛮缚龙缠,真的练成了吗?” 楚辞点头道:“练成了!” 安海升想了一下,说道:“血蛮缚龙缠,属于炼体功法,这门功法,号称可rou身擒龙,并且是以身体血气为根基,相比较于正常功法,在低阶的时候,气息很难被感知!” “我能做的,是给你一门秘法,这个法门,可以改变你自身真气外放时候的属性,尤其是当你兼修血蛮缚龙缠的时候,可以完全模拟其血气外放。这样一来,最起码在外人感知中,你身上是只有旺盛的血气,这样一来,可以模拟的更加逼真一些。” 安海升继续说到:“关于神武阁,我们掌握的情报并不多,但是有一个人,你需要特别注意!” “谁?”楚辞问道。 “封离月!” “女人?”楚辞对这个名字还真是很陌生。 安海升点了点头道:“这个女人,十年前便是聚元境修为,实力很强,不过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极其喜欢尝试改良功法,并且对特殊体质的人有着浓郁的兴趣,血蛮缚龙缠,非血蛮皇族无法修炼,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成功的,但是你最好别被她盯上!” 聚元境! 先天之后,乃入灵窍,灵窍之后,才是聚元! 楚辞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安海升继续道:“你进了神武阁之后,如果能有机会弄死神武阁内的大夏天才,尽可能将其弄死,当然了,这是在不危及你自己的情况下,一切以安全为第一!也尽可能将神武阁内部的一些天才名单和家世背景整理出来!这些都是绝密,我们之前很难获得!有了这些情报,我们也可以针对这些人,进行一些暗杀活动,多死一些大夏的天才,对我大楚便是极为有利的。” 安海升从来没有想过楚辞会有什么其他想法。 在他看来,来到大夏的秘谍,没有什么其余的退路。 而且楚辞还服下了蚀骨腐心丹,又是大楚皇室子弟。 楚辞笑道:“安大人放心,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就会来汇报的。” 安海升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眼看无人,身形激射而出。 仿佛从未来过,只留下了桌子上一本新的秘法。 楚辞下地,拿起那秘法抄本,简单翻看一下,他发现,这是一门很有意思的秘法。 万妙幻气法! 这法门,共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就是安海升口中所说,可以根据自身气劲进行伪装。 一旦修炼成功,在有兼修功法的情况下,可以随意以其中一种,完全掩盖住其他功法气息。 而第二重境界,则是可以模拟同源气息的招式,甚至气息超越原有品阶! 比如修炼炎系功法之人,就可以模拟各种所见过的炎系招式,无论气势,招式外放的形势,都可快速模拟! 但是,这种模拟,只有其形,而无其神,妥妥的花架子。 第三重境界,可将自身气息变化万千,以任何想要的形势展现出来。 但是呢,还是一样,不管外形如何,内里的核心,还是使用者本身的修为。 对实力提升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主打的就是一个花里胡哨。 而想要把这门秘法修炼到第二和第三重境界,需要极强的气息控制能力,绝非朝夕之功。 相比较而言,第一重境界,倒是不难,毕竟就是控制自身本有气息完成覆盖。 对楚辞而言,这门功法无疑是很重要的。 因为在这之前,楚辞始终都以敛息法门覆盖自身修为。 气血也并未外放。 在外人眼中,大部分时候还是一个完全没有修炼的人。 面对陈瑾那次,是因为吃了凶兽rou,导致气血奔涌,被陈瑾看出了一丝异常! 可是楚辞进入神武阁,很有可能在神武阁内修炼,乃至动手,尤其是六品之后,人皇五气法的气息遮掩不住,很有可能被神武阁内之人看出异常。 有了这功法,楚辞就放心的多了。 只要练成第一重,就很具有迷惑性了。
看了看时辰,楚辞赶紧出门下楼。 今天可是该去翰林院报到的。 楼下,王豹还在马车里睡觉。 对下人而言,就是这样,主家去哪里了,他就要等在外面。 楚辞拉开马车门,正在打鼾的王豹猛然坐起。 搓了搓脸,挤出一个笑容道:“大人,咱们去哪?” 看到王豹如此,楚辞笑道:“翰林院知道吗?今日该去报到了。咱们先去早市吃个面!找家好吃点的!” “得嘞!” 王豹扬鞭,马车直奔早市而去,他是京都坐地户,哪里都知道,哪里都熟悉。 有这么一个人,不说多大作用,但是最起码方便了许多。 皇宫里,大殿之上,楚辞此时,已然换上了一身官服! 这是他第一次当值。 翰林院编撰,主要就是负责记录皇帝言行。 包括上朝的时候,他都是在角落里有个座位的。 当然了,编撰不止他一人。 按照常理来说,总共三人。 轮值入宫,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上一休二。 此时楚辞就在唐清玄左侧龙椅下方,坐在小桌后面,面前摆放着笔墨纸砚。 而在大殿中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口沫横飞。 “陛下,那何喻或许真是大病一场,一时间想不起写了什么也说不定,罪名未定,陛下怎能施以重刑?何喻如今重伤身死,让天下人如何看待陛下之胸怀?那定川知府又该如何看待陛下?” 他话音落下,又一人站出来。 “陛下,宋大人言之有理,正所谓,刑不上士大夫,方为正理,这何喻好歹也是官宦之后,陛下未查清缘由,便以庭杖责之,使其身死,有违仁君之道啊!还望陛下诫勉!” 唐清玄内心烦躁无比,一方面是因为这些人全都在指责她,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楚辞今日第一天跟随上朝,这些人的指责,显得格外刺耳! 偏偏呢,她又不好说什么,在她看来,那何喻并未认罪,她也没查出些什么,现在人死了,何喻又是朝廷官员之子,确实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