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硬骨头
第一百八十三章硬骨头 今晚,医者被时家家主莫名召唤到时家监牢当中,说是要照顾重病缠身的时家日者。 医者们本来都对今后他们成为时家家主座上宾的生活不报任何期待的。 自从时家家主改进了刑罚之后。消灭了在时家仅存的残余势力以后, 他也变得越来越放纵,对医者们的态度也愈发倨傲。 此时时家家主改进的那些刑罚也只是成为了时家家主用来发泄他变态凌虐欲望的手段罢了。 时家家主的真实面目也在他扫除了时家全部反对他的残存势力之后全部暴露了出来。 家主认为他现在再耗费他的脑汁,装出一出和善的面孔,把医者当成时家家主的座上宾, 纯属是浪费精力的做法。 以前家主用他们开出一些导致时家子弟们损害身体机能的药物把柄, 威胁他们成为时家家主的座上宾,那时候医者们犯的罪状还不至于是十恶不赦之罪 若医者们在家主的面前别跪得那么快,家主单独拿出他们的医德说事,还不至于让他们跟着自己一条路走到底。 可惜,家主那时候连威胁他们的话语都没有,那些医者的膝盖就立马变软,还拉着其他没有跪下来的医者一起下跪, 家主从这就可以判断他们就是一群没有主见的软骨头, 不欺负他们,让他们为自己做事,简直是太对不起他们那样一幅奴颜婢膝的样子。 后来,家主想要改进他发明的刑罚,叫身为座上宾的医者们给改进后的刑法提意见时, 那些医者们一个人要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在家主面前也显得唯唯诺诺。 就这样的表现状态,家主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 时家日者比他们硬气多了,屡次拂逆家主的意见, 可时家家主在他的面前在他没有知藏书阁的秘密之前,对日者反而还显得十分尊敬。 这些医者家主看上得也只是他们的医术能在他凌虐人的过程当中增加一些时长罢了, 对他们在家主面前如此惶恐的行为,时家家主反而对他们欺负得越狠。 并且,此时这些医者帮助自己改进刑罚的事迹如果暴露出去,这些医者的名声也会彻底毁灭。 而到时候凭借家主的权势,他可以很轻松地将这些罪行撇清,让所有的罪责都让这些医者们背上。 到了后来,家主在时家没有了敌人,也放松了他的警惕心, 他们也展示了对这些医者的真实面目。 后来,家主直接了当的对这些医者们说道,以后他们要想保全自己家庭的完整性, 医者们除了跟随家主的脚步,遵循他的命令,也别无选择。 就凭借他们对这些刑罚提出的改良意见,医者们的行为只要被时家家主散布出去一点, 家主完全可以编造一个理由,让这些医者们身败名裂,真的被抓入时家监牢之中,在正义的审判当中,被处以极刑。 他们为了钱财,主动谄媚时家家主,想将这些改进后的刑罚进项给时家家主,在他的身边谋求一个一官半职, 时家家主这时候却声明大义,说这些医者们为了牟取权力和钱财。已经到了狼心狗肺的地步。 医者们罔顾他们在学习医术时牢记的医德誓言,还妄图以此做为投明状,跟随家主做事。 家主一直以来就说过他只要在家主的位置上一天,他就始终代表着广大时家子弟的根本利益。 这些医者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在他的身边做事,将他们学到的医术用到了一些歪门邪道上, 这是完全违背医德的行为。 家主也可以肯定这些医者在背后肯定还有其他问题。 他再命令时家使者继续调查时家医者的医德是不是还存在着其他问答, 那么这些医者们以前为了赚取多余的诊金,开出一些残害时家子弟们身体机能的药物的行为, 是不是他们这些行为可以重新被摆到家族会议上讨论,给予这些医者们最严厉的惩罚。 时家家主此时也已经彻底撕去了他的伪装面目,直接将这些医者们胆敢违背他的一员,时家家主怎么对待医者的措施全部说了出来。 医者此时一听家主此时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以后,也知道他们和家主之间表面上维系的最后的和谐关系, 也在这一刻重新打破。 医者们又一次跪了下来。 这次他们反而是集体下跪,并没有有谁扯着谁的裤腿的行为。 他们早就知道因为他们的软弱,他们跟着时家家主一条路走到黑, 此时若是家主真的想要撇清责任,反而会给他们安上最重的罪名, 若家主真的狠下心来,就凭借他们改进刑罚,残害罪犯的行为, 在时家的家族规矩中是足以被判处极刑的, 远远不是他们之前维系不了他们一个家庭良好的生活能够比的后果, 此时,家主图穷匕见似的将他们处置自己的方式说了出来, 也完全说明他是足够有能耐在其中撇清他的一点责任,还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无比正派的人物。 医者们又一次见证了时家家主的可怕之处, 可面对家主的这一套说辞,自认为是小人物的医者也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任何反制的手段。 除了求饶之外,让家主看到医者的作用,让他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医者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避免祸害吗? 他们也就只有认命了。 包括那些刚开始还想坚守医德,没有在刚开始就直接下跪的医者,也知道了他们从一开始答应了时家家主的要求,成为他们的座上宾以后, 他们就没有任何能够反悔的余地了。 现在家主此时把话挑明而已,把最后的伪装彻底撕破, 从此他们也就只有在时家家主的阴影下生活下去。 时家家主看到这些医者们齐刷刷地下跪以后,反而还嘲笑他们下跪的姿势不够标准,达不到那些罪犯求饶时的态度。 家主此时的心情格外舒畅,因为他之前是说过他在时家已经废除过那些随意跪拜的礼仪的。 可家主打心里鄙夷这些医者们如此卑微,反倒现在还看不起他们了。 他们愿意跪下,那家主现在也有闲心指出他们下跪的姿势错误了。 一听到家主这么说以后,这些医者反而还觉得十分欣慰。 只要家主没有一言不发,假装说着其他什么事,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若家主像刚开始见这些医者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那反倒是说明他又想用阴谋诡计来算计这些医者了。 家主此时批评医者们下跪的姿势不够标准,反而说明他还认为医者们还是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反过来想,医者们认为如果他们下跪的姿势足够标准,家主反倒还可以认准他们的求饶。 于是,医者们似乎看到了求生的希望,也是在此时学之前初见时家家主的样子, 不但下跪,脑袋也不停地碰触地板。 地板此时的声音响个不停, 医者们一边将头磕得这么响,一边也在说着向时家家主求饶的话。 直到这些医者们将地板上都磕出一道很深的痕迹来, 有的医者的额头上都渗出了血液的时候, 家主这才说了一句可以了, 在这么下去,地板翻修的钱就要让这些时家医者们出了。 家主继续说道,目前暂时就这样吧。 至于家主会不会在家族会议上揭发这些医者们违背医德的行为和哪些犯下死罪的事情。 还得看医者们后续的表现。 家主说完还不忘嘲笑这些医者,说医者们还不如那些家主以前一直看不惯的人。 那些人抗了多少酷刑才屈服,而医者们甚至家主只是说了临时起意,编了一套说辞, 这些医者们居然如此软弱,还没等家主反应过来这些就立刻跪下。 这样卑微的样子,简直就是在丢他们先祖的脸。 不过,看到医者们目前还在忠诚于自己的份上,能够帮助他改良一些刑罚, 就暂时放过这些医者吧。 家主当时说着的那些嘲讽医者们软弱的话直到现在仍然被医者们牢记。 这是他们最大的侮辱。 他们辛苦学习的医术在家主这里,没有用到任何正面的地方上去,反而成为了时家家主凌虐人的工具。 可就算这样,时家家主也直言不讳地说出了一些嘲讽医者们的话。 医者们也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时家家主。 反而还根据平日里他们感受的的时家家主的行为做派,揣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时刻担心家主哪一天会不会想着真的把医者们推到公开场合去接受公开的审判。 医者们一直以这样惶恐和焦虑的心态在时家家主的眼皮底下活着。 哪怕家主再嘲讽他们,说着一些再难听的话, 到了后来,他们的座上宾待遇也彻底被时家家主取消, 以后他们也只能站着看着那些侍卫们实验那些施加在罪犯上的刑罚了。 可为了活命,不想认为他们以后在时家家主面前彻底失去他们的价值。 医者们每天都要想方设法地利用他们的专业知识,去改进这些刑罚的质量。 怎样让这些人体验到最大的痛苦,又不至于让他们死去,让他们时刻体验到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行为。 有时候,那些遭受了时家家主发明的新酷刑的人,还一直被绑在刑柱上,他们在忍不住要招供之前, 还私下还对这些时家医者们说道,请求他们看到以前他们同为家族子弟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 到了如今,时家家主还是发现了一些他看不惯的人, 就是这些人,时家家主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机会将他们抓回来。 目前的时家,再也形不成可以抗时家家主,成气候的势力了。 但还是有些人看清楚了时家家主上台后的一系列政策,只会将整个家族带向深渊里面,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些人对家族的未来格外看重,也是宁愿牺牲他们现在的不错地位乃至生命,也要阻止时家家主继续通知时家。 家主认为将这些人抓到关在时家监牢之中,将他们处决也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于是家主就想在医者的指导下,用这些酷刑让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最终处决他们之前让他们体验人间的最大痛苦。 此外,家主还想通过这样的酷刑,通过他屈打成招下的供状,供出更多妨碍时家家主统治的人。 这些人不像时家日者,不加入大团体,享受时家家主为他们安排的人间极乐,也就算了 他们哪怕对时家现在的样子也同样看不惯,躲在一边隐居起来,不问世事,家主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可这些人却还是认为家主目前的政策是在损害时家的根基, 哪怕时家目前成气候的反对力量,和以前那些想反对时家家主的长老们已经被全部清楚的情况下, 这些人也从来不吸取那些人的教训,一心一意想要和自己作对。 时家家主没有办法,也只好对这些人下死手了。 并且家主还想借助他发明的酷刑,得到时家家主想让他招供的口供。 这份口供之中,这些人会将那些时家家主有可能会认为对和他作对,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全部说成是他的同伙。 等到这些人签字画押,这份口供就成为了时家家主铲除异己的强有力的证据。 时家家主的权势又会进一步巩固。 那些人从来不畏惧死亡,他们将家族的前途和未来看得比自己享有的待遇和性命更为重要。 他们也做好了事情泄漏之后自己经受酷刑折磨的准备。、 只是他们也想不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刻体验到时家家主开创型发明的刑罚。 这些刑罚是时家家主为这些铁骨铮铮得人量身打造的,专门在不弄死这些人的情况下,让他们尽可能地体验到人间的最大痛苦。 只是设计这样的刑罚,家主仅有他自己的创意,没有经过大量的耗材来试验, 这样的刑罚一施加在这些人的身上,可能万一施加得过了头,不小心将他们整死了, 那可能家主打的如意算盘可就彻底空了。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让这些专业懂医术的医者们及时改进刑罚,让他们提出一些专业的意见, 在保证他们性命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刺激这些人的最大痛苦。 虽然,时家家主看不起这些医者们的软弱, 他也曾经在医者面前夸耀过,他只凭借他年幼时翻阅过的医书,就能给这些医者们好好地上一课, 告诉这些医者们什么是真正的医德。 但是时家家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医术的治疗上,这些辛苦阅读医书的医者才最有发言权。 不然,家主为什么要故意放纵那些医者给广大的时家子弟们开出那些损害他们身体机能的药物, 家主不是一直在吹嘘他一直都维护广大时家子弟的根本利益。 说道底,这只是赢得广大时家子弟支持的一句口号罢了。 家主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些曾经他提出的口号可以完全被他抛到一边。 而等到这些医者们心有不甘,对目前他们从事的行为有一些内疚的时候, 这些曾经被时家家主反复提及的口号,就可以成为替这些医者定罪的理由了。 家主对这些医者们的性格拿捏得十分准确,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对这些医者们暴露他的真实想法。、 只有这些医者对时家家主无比恐惧,恐惧到根本不敢反抗的地步, 这些医者们才会完全按照家主的意愿行事。 前期,家主对他们和和善善,是让这些医者见识家主的能耐,让他们知道家主的可怕之处, 后面,家主直接表明了对医者的真实态度,是让这些医者见识家主的威严,让他们知道家主早就想好了怎么对付他们,可以轻易置他们于死地。 这些医者们在这样的恐惧之下,也丝毫不会有一丝放弃时家家主给他们发布的命令。 就算在时家家主不在时家监牢的时候,这些医者们也仍然恪守职责,将全部精力用在了怎么改进刑罚上,而目的也不过就是在时家家主面前博得一点好感罢了。 此外,时家家主也不用担心医者会因为认识那些家主看不惯的硬骨头的缘故,而放弃在他们身上改进刑罚。 那些时家家主眼中的硬骨头,其实在时家家主发明的酷刑下还能坚持许久。
不过经受这样的酷刑也有一个极限。 那些硬骨头看到他们体验过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酷刑之后,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 能够坚持到这一刻,靠的也是他们对时家家主的恨意和心中坚守着得对时家家族未来的希望。 可他们自己也揣测过,他们有一天可能真的受不了这样的酷刑,于是想到了向他们的故人,也就是这些医者们,向他们寻求帮助。 这些医者在很早的时候,也曾经和医者们一样,对那些乌烟瘴气的事物和时家家主一些胡作非为的行为十分看不惯, 当初时家家主让广大的时家子弟构建大团体时,这些人并没有选择加入,反而还以为这是家主搞出来的又一套cao纵人心的手段罢了。 由于他们都有共同的价值观和共同看不惯的对象,他们很快就交往得很密切。 只不过,这些硬骨头比那些医者们要勇敢得多。 此时那些成气候的反抗时家家主的那些实力还算较大的时家长老们也基本上被时家家主消灭干净, 仅凭他们的力量,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对抗时家家主的实力基础。 但这些硬骨头们一想到时家家主在这么继续统治时家,整个家族都会失去上进的动力和基础, 所有的时家子弟们都会被他的一套天花乱坠的言论迷惑,也不会认识到时家家主的可怕之处, 他们哪怕行这以卵击石的行为,也想用他们的性命唤醒广大的时家子弟,让他们醒悟过来。 可惜,这样的行为注定是自取灭亡而已。 时家家主很快就依靠当时的时家使者们发现了有人要反抗他统治的行为,将他们逮捕了起来。 可是,时家家主却惊奇的发现,这些硬骨头似乎反抗家主的行为都是近乎单打独斗,没有说结成一个小团体一起反抗他。 无奈之下,时家家主只好通过在他们身上施加这样的酷刑,想让他们承认他们反抗家主的行为在背后是一直有一个小团体在背后cao作, 如果能够借此将这些打成小团体的人全部消灭,时家家主家主的位置坐稳了。 那些硬骨头们在被家主抓起来以后,突然发现以前他们的朋友,就是那些医者们,居然在时家家主的手下做事,也是大吃一惊。 曾经他们走得很近,只不过当时那些硬骨头们是一心一意想要对抗时家家主的统治。 他们也曾经想过想拉时家医者们入伙,和他们一起对抗时家家主。 可是那些医者却说他们已经成家立业,要担负起一家之主的责任, 现在若是投身于这这样的大业,他们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庭也有一天会面临危险, 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家庭,不想因为投身这样的反抗行动而遭到毁灭之灾。 那些硬骨头们听到这样一番言论以后,也表示理解, 只不过,他们认为这些医者如此软弱,早晚也会有一天被时家家主发现这一弱点利用。 哪一天他们辛苦学习的医术可能成为了为虎作伥的工具。 医者们听到这话以后,也是面露愧色,但一想到他们家庭的未来也还是退缩,没有加人他们反抗家主的统治。 但这些硬骨头说的一席话也算是一语成谶了。 这些医者们现在真的在家主手下做事,在那些硬骨头看来,这些医者们似乎还对他们遭受的酷刑提出了很多的改进意见。 这些硬骨头们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当时也猜测这些医者可能真的被时家家主拿到了什么把柄,被迫为他做事。 硬骨头们看到自己的话语又一次说中了以后没有一丝高兴,不过他们也知道自己恐怕过不了多久也会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完全按照时家家主的一员招供,将时家的一些正义之士全部供成他们的同伙。 于是,这些硬骨头们等到时家家主不在,医者正好站在他们旁边的时候,小声对他们说道,请求他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是这些硬骨头们最后的请求了,他们也不想去探究这些医者们真正在时家家主手下做事的原因了。 如果医者们还眷恋着他们当初的情谊话,医者们给他们一个痛快,别让时家家主残害时家更多忠良的行为得逞。 但医者们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反倒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与他们的故人们交谈, 反而为了在时家家主面前留有一个好印象,还一起商量着对施加在这些硬骨头上面的刑罚,又增加了许多改进措施,让这些硬骨头们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做完了这些工作以后,医者们请求觐见时家家主,一边跪着一边报告了他们做的这些工作。 医者们还自责当初早在那些硬骨头们劝说他们一起反抗时家家主的时候就应该出手举报, 现在他们才亡羊补牢,及时与这些硬骨头们划清了界限,按照时家家主的吩咐,及时改进了刑罚。 医者们如果在哪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时家家主责罚。 医者们此时早已经被家主的那一套威胁的话语吓破胆了。 他们只能将对家主内心的怨恨曾在最深处,表面上他们必须要在家主面前展示出他们的价值来。 当他们的故人请求给他一个痛快的时候,医者们早就被时家家主吓破胆了, 哪怕当时时家家主当时不在,他们也认为时家家主也一定在暗中窥视他们。 他们必须要做出让时家家主满意的工作,还怕时家家主拿以前他们和那些硬骨头们熟知的事治他们的罪,也只好在此时提前请罪。 时家家主现在看到了医者们现在跪在地板上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是十分高兴。 这群医者已经成功被他驯服了。 不过,他也不能再此时表现得很欣喜若狂的样子,还是要对这些医者们透露出该有的威严, 这些医者们才能按照时家家主的吩咐,认真的做事。 于是,家主叫他们亲自去审问这些硬骨头, 如果那些硬骨头们能够招供,医者们以前和他们交往的事情就可以不追究了。 否则,家主又可以拿他们的医德们说事了。 医者听到家主发布的命令以后,也是不敢有所懈怠。 医者们在这些硬骨头身上尽可能地施加那些他们精心改良过的刑罚,最大程度上地利用他们的医术让这些硬骨头们体验最大的痛苦。 那些硬骨头们现在只能用目光盯着这些医者。 可医者们脸上连愧疚的脸色都不敢暴露,不然万一被时家家主看到,又会被说成是一项新的罪状。 医者们也只好继续说出和那些硬骨头们恩断义绝的话,叫他们好好交代那些罪过。 那些硬骨头看到医者们对他们做得如此凶狠,唯一的方式就是大声斥责这些医者们。 但很快,迎接这些硬骨头们的就是更大的痛苦了,他们连骂人的力气都使用不出来了。 过了不久,这些硬骨头们连求死的意愿也做不到了,只能按照时家家主吩咐的意思,承认了所有的罪状,供出了他们的那些“同伙”们。 医者们当时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但从此,时家的正义之士也基本上消灭殆尽了。 今晚,医者们听说要照料日者的时候,他们也以为日者会跟那些硬骨头们遭遇一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