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身份不同
“我孑然一身倒是烂命一条,可是毕竟是南宫世家的少爷,若你再陪她下去,只怕整个南宫世家。” “刀光,不必多言。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南宫千醉头也不回的反驳,刀光无奈的摇摇头,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断然不会放过这扶雅皇室,可是毕竟那是一国皇室,岂是那么容易打败的。 向来知道南宫千醉个性执拗,刀光却不得不说一句,警告他。就算他对继承南宫世家无意,可是谁都会把他跟南宫世家混在一起。 “你可知道那扶雅仙洞里,还埋了多少人?”南宫千醉突兀的问了一句,刀光一怔,缓缓的点头。 刚开始听到南宫千醉说起苏云卿在扶雅仙洞的际遇,他就惊愕不已,连同他带着一群值得信赖的兄弟奔赴苏云卿所说的位置。不去还好,一去当真吓了一跳,裸露在外的尸体便难以计数。更不用说整个山体被厚厚实实的泥土掩埋下,那堆积成山的森森白骨。 怪不得扶雅仙洞阴气森森,只稍一靠近,便使人浑身发抖,胆寒不已。在苏云卿所说的扶雅森林外围,群兽都退避三舍。放眼一看,阴森森的一片黑气缭绕,尽管在耀眼的日光下,也倍感狰狞恐怖。 当真到了扶雅仙洞的所在地点,那包裹着的一具具鲜活的尸体,临死的模样还清晰可见。为了可以长时间食用,这诛仙草保存尸体的能力是极强的。 咋眼一看,他们一众兄弟都惊呆了,其中有不少他们熟悉的身影,甚至还有他们的至亲所在。想起早百年间,不管是四大世家,还是四大皇族,亦或是各路稍有名声的强者,都纷纷涌进了扶雅仙洞。 那是扶雅皇室美其名为,造福世人,特别组织各路人马进入仙洞,最大规模的一次,竟涌进了千人。谁料,不管进去多少人,从未有人出来过,后来扶雅仙洞便无人问津。当真想不到,到了今时今日,这看似仙境一般的扶雅仙洞,竟是用活人堆积而成。 历尽千百年,供诛仙草食用,日积月累下,皑皑白骨促成了这阴气浓厚的阴气森林。却还可笑的唤作扶雅仙洞。他们带离的数具尸体,是好不容易连根拔起的藤蔓。而那方寸之地下依稀可见的铮铮白骨一路蔓延向外。 到底有多少人牺牲在此,他不知道,只是他们一众随地挖掘都能看见森森的白色。接下来的整座扶雅森林的情况大概便可以想象了。惹的南宫千醉如此恼怒也无可厚非,这堆积如山的白骨中,有多少自己的族人,甚至是无辜的强者,谁看了这一幕,相信都无法镇定下来。 “是兄弟,便该了解我。”南宫千醉凝重一语,北国扶雅屹立久远,这一代一代继承下来,换来的是更多的牺牲,是该终结了。 “南宫,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必,丹老不喜人多。刀光,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不是头脑发热,一时兴起。你放心吧。”刀光抿抿嘴,到底没有再说什么,相信苏云卿也不是好捏的柿子。她敢挑战扶雅皇室定然有她的能力,而且南宫千醉手里还有一个能致扶雅皇室死命的杀手锏。 眼前的一堆尸体还需要人去料理,关于扶雅仙洞的情况,也需要人处理,他的确也该忙起来。遂点点头,“若有什么行动,第一个要通知我。” “放心。家主也在里面,只是还没有直接露脸,但是我的态度便是家主的态度,你就放心吧。”迈进西门世家的大门,南宫千醉与忙碌而脸色凝重的西门润相视一眼,南宫千醉有礼的冲西门润抱拳,便往丹老的居所而去。 西门润脸色的忧色久久不散,今日的事情一出,西门世家已然背负了挑战北国扶雅的罪行。无论他如何解释已经无用,而现在他最忧心的就是西门世家将会断送在他的手上。 “老大!!”苏云卿细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西绿,他呼吸总算平稳的下来,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消除,只要好好休养,伤口不再裂开,便很快康复。
拢拢他身上的毯子,苏云卿出了房间,刚回到大厅坐下,丹老凝重的神色似欲言又止,整个大厅的气氛有些微微凝重,门外忽然蹿起一声着急的呼唤,溪挽之推门进来,一见她和丹老在此,也不惊慌,倒是不卑不亢的行礼。 “见过丹老。”没有常人的敬畏和慌忙,倒是冷静持重的样子,一瞬收起了才进门的急忙。丹老眸子闪过赞许,却没有说话。 苏云卿微微挑眉,“溪挽之,你找我何事?” “祁寒王妃,我。。” “若是想做我的徒弟,就不必多言了。”苏云卿微台下巴,云淡风轻的扫过溪挽之,“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做我的徒弟?不过是比他们早一点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而已,这一点恐怕还不足以道让我收了你把?” “.”溪挽之想不到苏云卿会如此反驳他未说完的话,脸色如天气骤变,变幻了无数次,随后回到最初了一脸坚持和自信。“祁寒网费,溪挽之敢言,这世间只有我能做你的徒弟。”溪挽之话语虽淡,流露其中的是一种非比寻常的自信。“若你不收我为徒,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哦?”苏云卿挑眉多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男子,淡然一笑,“这样的激将法应该知道并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你最好一次性把话说明白,因为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可以接待你。” “若不是尊上仁慈,你早已毙命。”服食了神级丹药,溪挽之早已不是从前的溪挽之,只要好生修炼,这日晖必有他锋芒显露之日。只是,这样的实力在尊上面前不过尔尔。云泥之别的人类有何资格在尊上面前猖狂! “我说的是实话!”溪挽之依旧不卑不亢,四翼沙鹰的怒气中,明明带着明显的威压,一瞬压迫感就袭向了溪挽之,而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紧咬着牙,就是不肯示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