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娱乐活动变唱戏
“琴啊……”苏清娆略一停顿,尔后才干脆的说道:“不会。” 看着小白兔诧异的目光,苏清娆反问道:“不会弹琴……很奇怪?” “也不是,只是以为jiejie会,想请教jiejie一些曲子的……” “这种东西你直接问楼云清不就好了,这是他的职责。”苏清娆试探性的说道。这公主看着一副单纯的样子,苏清娆可是怕极了被背后捅刀,所以警惕心格外的高了起来。 那公主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开口指了指身后的那些男子,“他们又在讨论行酒令了,真是讨厌,我就最讨厌作诗了。” 苏清娆回头一看,仔细一听,原来是那徐公子吵着说苏老爷的酒是好酒,要找点什么乐子,然后就有人附和着行酒令。真是无趣,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果然就只能拿行酒令来找乐子,苏清娆感到一阵忧伤。 正感慨之际,只听那徐公子堪堪一句:“梅姑娘也一起吧。” 苏清娆嘴角一抽,她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都能想到能用的诗,只好拒绝道:“我酒量不好,你们自己玩?” “梅姑娘有如此之才,自然是不妨事的。”不妨个p!苏清娆正要张口辩驳,那个徐公子依旧却补充道:“在场的做个证,若是梅姑娘输了,这酒,我喝!” 苏清娆表面很淡定,内心却无比之蛋疼,这个混蛋,摆明了是想泡她,一双贼眼不停的盯着她,都有两房小妾了还这么花,果然啊……男人啊…… 还没等苏清娆开口,那徐公子一口喝完杯里的酒,张口就说,“不如今日就以牡丹为题吧,一人一首。” 这可无趣的紧了,比击鼓传花还无聊,苏清娆求救的看向小白兔,为什么没人叫她!公主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看到她的信号,小白兔捏了捏她的手,一副我懂的表情,半晌,小声的插了句,“徐公子这哪里是酒令,这般无趣。” “那妍月公主的意思?”那徐公子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在意,随口就问道。 干得漂亮!苏清娆暗暗为小白兔呐喊,“公主说的对,这样是太无趣了,不如这样。公主当裁判,咱们一共八个人,四个人一组,输了的那组人分别罚诗一首,罚酒一壶,其余两个人要罚他去向苏老爷给在座的一人一束牡丹花。” “这个好。我自然是要和梅姑娘一组。”那徐公子毫不客气的抢先发言,还直接坐到了苏清娆边上,顺手摸了把苏清娆嫩嫩的小手。 苏清娆眼角一抽,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个双修过度,外强中干的草包。 “那清儿想怎么比。”一直但笑不语的楼云清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的话,震的苏清娆头皮都发麻。清儿……苏清娆欲哭无泪。 “哦?楼琴师倒是和梅姑娘是熟识?”那徐公子显然不是很乐意。 “是熟识……是熟识……”不等楼云清开口回答,苏清娆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赶忙抢先回答。 “就算如此,楼琴师也不该在外直呼梅姑娘闺名!” 苏清娆嘴角一抽,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她还准备推广一下跳棋来着,这下倒成了唱戏。 “我一向是这么称呼的。”楼云清依旧一副管他世情如浪潮我独逍遥的表现。 苏清娆莫名的感觉到牙疼,她终于算是看出来了,那个楼云清根本就是是故意的。 “楼琴师也应当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份!”那徐公子果然是草包,丝毫没注意到楼云清根本是在玩他,依旧矢志不渝,坚持不懈。苏清娆也只好在一旁跟着看戏。 “梅jiejie……你和楼哥哥很熟?” 苏清娆终于回头看了看小白兔,无奈道:“熟……特别熟。”她第一次找人帮忙,帮她的人是他,被他还莫名其妙的跟踪,还跟他去了次青楼,还被他从这准备杀她的平阳府的黑衣人手中救了一命。要说不熟,还真不怎么可信,根本都已经熟透了。 “你觉得楼哥哥不好么?”小白兔一张小脸微微涨红,似乎以为苏清娆的无奈态度是讨厌楼云清的表现。 “没有……没有……”苏清娆连忙摇头否认,看着他心虚约莫是一直误会他是来杀她的,结果那家伙却救了她的缘故,要说讨厌,倒也算不上,毕竟还是半个救命恩人。而且,那家伙绝不简单,她可不想像那个徐草包一样得罪他。 “真的?”小白兔似乎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啊。”我的姑奶奶啊,苏清娆在心里哀嚎,这都是唱哪出啊。而那边戏已经到了高潮。 高潮由徐草包一句激昂的,“你不过就是个琴师而已!有什么可嚣张的!得罪了我迟早让你完蛋!” 明显,苏清娆的闺名争夺战早已被遗忘,这已经过度到了两人互讽互相揭短的阶段了。苏清娆决定拉长耳朵做一个懂事的听众。反观其余几位,明显和苏清娆一样,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啧啧……”苏清娆咂舌,这徐草包吵架也够没有技术含量的,这话简直就像我爸是李刚一样,老揪着人家的职业,只能显示他的无能。 看样子还有好长一段台词要骂的感觉,苏清娆正看的津津有味,身边就传来一句,“要瓜子吗?” 苏清娆随手在那人拿的纸包里抓来一把,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谢谢。”顺手塞了点在小白兔手里,就接着为这场男人之间的唇舌较量投入了新激情。 看着气急败坏的徐草包,楼云清倒是一点都不急,慢慢的抿了口茶,“徐公子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那徐草包的脸又绿了绿,继续扯着嗓子吼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琴师……你……” “孽障!还不快给我住嘴!”浑厚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无一不显示这声音主人的暴怒。 这下好看了,好看了!楼云清分明是看见徐草包的爹爹过来了,故意激他,这蠢货还果真又说了一遍。这回徐尚书的脸丢大了,怎么可能不修理他。 “爹……我……”徐草包瞬间蔫了,张口想辩解,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快给楼先生道歉!”和徐尚书一同赏花归来的三名青年男子,不住劝着那徐尚书,“息怒。”另一方面不断的使眼色给徐草包让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