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他原来这么优秀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旁白不太对劲、洞房后,被老婆埋了、逆天毒妃:腹黑邪君哪里逃、诡灵万事屋、离婚后和美女总裁同居,前妻你急什么?、从遮天开始横行无敌、末世神级避难所、让你当偶像,你搁这找对象?、神豪从高考查分开始、三界圣王传
自己竟然想跟一个成了仙的人一较高下。 这是厕所里打灯笼呀! “好你个小白脸,成仙是吧,等着,很快我也会成仙归来,那时候咱们再比划比划,看云心岫到底爱谁。” 大嘴咬着牙齿道。 金属声音不留情面的打击。 “那你要抓紧了,不然云心岫可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闻言,大嘴后牙槽都咬碎了:“你他妈会不会说话?” “还有,你不是只会说四个字吗?” 金属声音回应:“偶尔长点。” 大嘴气得直跺脚。 这一跺,却引发整个墓室轰然坍塌。 巨大的青铜佛祖像随之轰的一声砸落下去。 原来,这地下竟是空心的。 这是一处类似监狱的密闭空间。 四周都是不知名的材质,历经千年岁月依旧崭新如故,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九根画满了血色梵文的胳膊粗锁链,缠绕着一個枕头大小的青铜棺。 只不过,梵文失去了灵性,无法再缠住青铜棺。 锁链被青铜棺强行挣脱开一条缝隙。 毫无疑问,这青铜棺里曾经封印的便是这只断脚的。 断脚跳到青铜棺上,鼻孔一哼:“臭脚,你该感谢本公子将你救出来。” “不然这大明王龙魂锁,再配合高僧的舍利,足够将你永生永世的镇压。” 金属声音响起。 “你可以把……” 大嘴愣了下,怎么说话到一半? 等了足足十息,他不耐烦道:“你说啊!” “我放回去。” 艹! 大嘴口吐芬芳。 真就一次四个字,多一个字都不会说! “不跟你这臭脚废话,鬼藤没了,想悄悄吸食生灵血rou恢复有点困难了,咱们去最近的鬼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几只活物。” 金属声音道: “周大人的……” 它依旧是四个字。 大嘴不耐烦道:“周大人的命令是吧?” “他只让咱们蛰伏,等待召集的那一天,咱们去鬼市买个活物补补血怎么了?那是鬼怪的地盘,还会再遇上什么高手不成。” “走了!” 断脚五指一点,产生一股恐怖无比的巨力。 整个大地轰然崩塌,地下数百米深处的岩浆都被这股巨力踩得迸溅出来。 而这片平静了无数岁月的方圆十里沼泽,顷刻间塌陷,露出一个巨大无比的天坑,惊动了京都的高手。 无数疾驰而来的身影飞快过来查看。 望着一望无际的天坑,全都脸色凝重。 玉和宫。 沐浴后的庆安躺在软塌上。 身上罩着一件轻薄的冰丝长裙,吸附了水汽的冰丝料子紧紧帖着身子,勾勒出胸襟前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左手拖着雪腮,右手握着一卷古旧的佛经。 身旁是回来禀报的杏柳。 她琼鼻微皱:“主子,这范宁多少有些不识抬举,你可是好心帮他,他却只想着银子。” 在她看来,刘梓欣的死活关公主什么事? 公主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而且要说服太后家族不予追究谈何容易?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太后家族又如此显赫,岂能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们松口? 此去游说,庆安也是用尽手段周旋,在欠下一份人情后,太后家族才松口。 否则区区放弃一笔赏银,还不足以抵消太后家族的怒火。 “他不也是好心么?我俩都是为公,没有谁欠谁一说。” 庆安慵懒的翻着手中的佛经,道:“再说了,有这卷佛经,反倒是我欠他的了。” 杏柳瞥了眼目不转睛翻看佛经的庆安,又瞟了眼丢在一旁的佛钵。 此佛钵开封后,里面的舍利子庆安看都没看一眼。 只拿出了其中的佛经一直品读至今。 “那慧远墓可不是善地,这次无意中开启,白马观都折损了不少好手,让他走一遭,也只是让他碰碰壁,挫挫他的锐气。” “以他贪财好色的性子,稍微打听一下就该知道此墓的凶险,是万万不会下墓的。” “想不到,他非但下去了,还成功将佛钵拿了回来,这佛钵可是镇压一个极其厉害之人残躯的,可不是那么轻易好拿。” 说到这里,庆安暂时放下佛经,眼中有难以解开的困惑。 目前为止,范宁给她的印象是聪明,但也仅限于此。
其它方面很普通。 如今看来,是她对范宁还不够了解。 听着庆安为范宁辩解,杏柳有种新鲜感。 记忆里,这是公主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上心。 当然,这并不是公主对范宁有男女之间的情愫。 只是因为她看不透范宁。 从审理其师傅的案子开始,几乎每次接触,范宁都会带给她意外。 公主是一个看人看事都很通透的人。 出现一个让她频频感到意外的人,自然会额外关注一些。 “要不要把他唤来问一问?”杏柳道。 庆安晃了晃手里的佛经:“难道要让他知道,这佛钵里最贵重的其实是这本经书?” “就他那爱财如命的性子,肯定要缠着我要银子的,到时候把你送给他抵债可好?” “好呀!” 出乎意料,杏柳却眉眼一笑。 嗯? 庆安眉梢一挑,眼神古怪的望向杏柳。 平日里说范宁坏话最多的就属她。 还以为开玩笑把她嫁给范宁,她又要开启对范宁的数落呢。 “抛开贪财好色,他别的方面都是男人中的楷模呀。” 杏柳却笑嘻嘻道: “年轻英俊,又和公主一样极其聪明,还是个文能盖压国子监学士,武能下墓除邪祟的双全人物,关键是,他路见不平救了一个善良的怪物,可见他一身正气。” “这样的好男人,奴婢以后放出宫去打灯笼都找不到。” “主子就可怜可怜奴婢,赶紧把我抵给他吧,嘻嘻。” 庆安抓起手旁的折扇砸向她,嗔道:“都快秋天了,发的哪门子春!” 杏柳轻巧接住扇子,捂着小嘴咯咯笑个不停。 玩笑归玩笑,庆安微微失神了一下,原来范宁这么优秀吗? 身边的丫鬟们嘴里替她抱怨着范宁种种不是。 心里却巴不得能有个范宁这样的男人。 这些个口是心非的丫鬟啊! 庆安摇摇头,重新看向佛经,随着内容的深入,眉头逐渐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