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rou要烂在自己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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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室的包厢里,陈晓欣直接就冲着张若彦吐口水,而张若彦也没惯着她,马上口水还击,拿着干果小吃和棋盘的两位茶艺师敲门进来之后,真的瞬间傻眼了,就算两人在这里面疯狂热吻,也没有现在这场景让人无语啊,就算初中生这么干都觉得过份,何况两位成年人? 而且还是西装革履、职业套裙高跟鞋,身上洋溢着商业精英范儿的成年人! 竟在这茶室里,互相吐口水?是的,还是真吐,不是作状。 被茶艺师好说歹说劝开坐下,摆开棋盘之后,陈晓欣对他说道:“你为什么不这么想,黄总又要我帮他赚钱,又要PUA我,为什么期望我帮他赚钱,然后还不让我装个逼呢?” 张若彦想了想,摇了摇头:“建议你重新去读《世界经济史纲》或者《资本论》、《理想国》吧。但你这么幼稚,也许重修一下中学的思想品德课,会纠正你对生产资料、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错误认知!” 对于他的话,陈晓欣倒没有回怼,因为他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劳动者和资本家之间,本身就不存在绝对的平等。 她也只是随口抖这么个小机灵,不过她在棋盘上的边角位着了一子之后,却在桌下轻踢了张若彦一腿:“你信不信,我做餐馆,一年都赚到三百万!” “呵呵。”张若彦也跟着下一子,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但答案其实已经昭然。 陈晓欣气不过,又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腿:“什么态度嘛!你就这么看不起人?” “想听真话?”他望向她,看着后者点头,他便说道,“给我给个红包。” 她瞪了他一眼,真的给他发了个1.88元的红包。 “想不到真有傻子发红包,又捡到钱,真是开心的一天!”他高兴地收了红包,然后才对她说道,“隔行如隔山,你不要高估你自己。你哥就是天生不努力吗?还是他在努力之后,完全没有起色,所以才放弃?如果真的那么好搞,你老豆也就不到六十,重新出山也不是问题啊,为什么你老豆也不提出他重新来‘打骰’?” 张若彦一边泡茶,一边缓缓地说道:“还有一点,你要明白,你现在拒绝的,不是一口红酒,也不是所谓的PUA,而是你的事业生命。我没有夸张!” 他真的没有夸张,一个答应求职者关于团队自由度、年薪、股权等等所有条件的老板,仅仅只是要她喝一口红酒以表示驯服也好,团队感也好,其实在职场来讲,并不算很过分。陈晓欣这样的拒绝,如果一次那还好,同行还会去找寻原因,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看不上这位黄总或他的公司。 张若彦拿起公道杯,给她添了茶,然后剥了一颗开心果:“但如果发生了第二次,在行业内传开了之后,除非期待你去力挽大厦将倾,在破产边缘的公司之外,我敢说,不太会有同业公司找你了。” 茶室里点着绿棋楠的沉香屑,幽幽的烟气,袅袅盘旋着,混在冰岛的生普茶香里,陈晓欣感觉许多杂乱如麻的事,似乎都可以被抛开,可以冷静地去思考。她听到张若彦的分析之后,点了点头,随手下了一着,小飞守角的定式:“你说得对。但我介意。” “那就不要喝。”张若彦没有再劝下去,跟着下了一着,似乎之前热情澎湃的劝说者,完全跟他毫无相关,他没有抬头,专心对付手里的开心果,“能做十亿生意的人,跑到一个陌生领域,努力向着三百万的目标奋斗,也的确是很励志的事。加油。” 然后他们直到下完这一盘棋,也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 “阿姗啊,你几点收工?”陈晓欣在张若彦去结账时,打通了李姗的电话,“约烤rou啊!能不能出来?” 张若彦一边在调出支付码,给服务员收款,一边低声对陈晓欣说道:“你疯了么?她是大厨,你临近饭点约大厨出来烤rou?” 但是出乎张若彦意料的,是陈晓欣挂了电话之后对他说:“今天你这顿饭就先让你欠着了。我要和阿姗去烤rou。她为什么会跟我出来?关你什么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对了,这包开了的茶给我!你不给我就打电话给你爸,说你出车祸!” “要不我带你去精神科看看?你真的脑残到某种程度了。”张若彦无奈地把那饼刚才开了四分一的普洱茶饼重新包好递给她,因为她是真的干得出来——正如他也敢这么给她爸打sao扰电话,两个成年了还在互吐口水的人,彼此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底线和节cao可言。
在等网约车的时候,陈晓欣对张若彦压低了声音说道:“十亿的锅,终归不是自己的,rou烂在自己的锅里,比煮在别人锅里强,你说呢?” “嗯,也有一定歪理的,喂,在大街上,别动手动脚,你车来了,快滚吧。”张若彦笑着对她说道,看着她关上车门,他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其实,他真的不看好她回家接手餐馆的举措。 但如果她决定了去做,他笑了起来:“那我就多点去挂账嘛。” 要是她还没上车,想来少不了,又得上演互吐口水的一幕。 日式烤rou和韩式烤rou,这几年很是占据了这个城市的烧rou消费圈,正如四川火锅和潮汕牛rou火锅,瓜分着主流的火锅市场一样。而陈晓欣请李姗来的烤rou店,就是一家日式烤rou店,并不是因为这里的烤rou更好些,或是更高档些,而是这里有包厢,聊起天来,更方便一点。 “阿姗,你知道我约你出来,想聊什么吗?”陈晓欣一边烤rou,一边向她问道。 李姗低着头,脸上有着放松的微笑,她点了点头,然后略有点频繁地喝起杯里的清酒。 以至于陈晓欣要对她说:“你少喝点、少喝点,阿姗,我觉得,rou烂在自己锅里,才算是rou!这事我现在不敢肯定能成,它还有许多难点要解决,也不是靠你我就能支撑起来。但如果最后成了,你到时肯来帮我,我会给你股份,不是那种嘴上的股份,是工商登记就能体现出来的股份,我保证不低于百分之三,争取百分之五。” 李姗抬起头来,她姣好的脸上,有着某种雀跃的神色:“那、那这锅,也有我的份?” 看着陈晓欣点了点头,李姗舔了舔她丰腴的唇,然后冲着陈晓欣举起杯,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