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陈牧吞吴十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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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斩蔡瑁张允时,贾诩忽然开口道:“丞相,若是斩了蔡瑁张允,谁来训练荆州水军!” 曹cao猛然惊醒:“慢!” 但是此时,为时已晚,侍卫进入大殿之上,将蔡瑁张允的首级,扔在了大殿之上。 哎呀! 一时间头痛欲裂。 此时刚刚入曹营的徐庶,一直在冷眼旁观。 自从蒋干入营之后,他便看出了周瑜的离间计。 只不过,他站在一旁,并未发声。 蔡瑁张允无耻之徒,死不足惜。 正当曹cao头痛欲裂时,徐庶走出朝班。 “丞相大义,蔡瑁张允里通江东,罪不可恕,我听闻荆州文聘有大将之风,南阳黄忠勇武过人!荆州擅长水战的将领,多入过江之鲫,丞相皆可调用。” 一时间,曹cao幡然醒悟。 “走走走,元直咱们促膝长谈。” 曹cao挽着徐庶之手,秉烛夜谈。 翌日! 襄阳,中军大帐。 曹老板的头风已经基本痊愈,升帐议事。 这令众谋士吃惊非小! 以前丞相每次患了头风,都要数日之后,才能缓缓愈合。 没想到这次复发,不过一夜之间,便似乎完全康复了! 这一夜,不过是群臣退下之后,独留徐庶在身侧,畅谈了一夜而已! 而徐庶! 竟然直接被曹老板安排在了右侧文官一席的第一个首席座位! 那本是荀攸的位置! 刘晔悄声说道:“这徐庶莫非还懂医术不成?主公的头风,竟然倏忽之间突发,又倏忽之间痊可了,真是怪事!” 陈群冷冷一笑:“我不信徐庶能通医道,但他此来,必有助于主公!主公的头风顽疾,往往是在突遭变故之时复发。没想到陈牧之死,竟然对主公的打击这么大!” 说话之间,满含这赞叹和几分嫉妒。 活着的众多谋士,竟然不如一个从没见过一面的亡故陈牧! 程昱略一皱眉,摇了摇头:“听说徐庶曾师从陈牧,陈牧兵法战策,医卜星象,无所不通,活着徐庶得其真传,有惊天妙手,令主公顽疾尽除,也未必不能啊!” “纵然如此,他初来乍到,寸功为例,便将他推倒了公达的位置上,岂能服人呢?” 贾诩眨着眼睛,一边说着话,一边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端坐在身边的荀攸。 荀攸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神态自若,似乎并不在意。 众人尽皆叹服! 荀公达的境界,果然非同一般,不是我等世俗功利之人所能比的! 左侧武将之中。 张辽、张郃、李典、于禁等人对于陈牧非常佩服,对于徐庶的气节口碑也深表赞同。 只是曹仁、曹洪、夏侯惇等几位,因昔日在新野屡次败于陈牧妙计之下,一直耿耿于怀,面对着徐庶,总有一股无名之火! 然而徐庶出道即巅峰,竟然直接凌驾于第一谋士荀攸之上,这倒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毕竟曹老板任人唯贤,以功劳智谋排座次,多年来即是如此! 第一谋士之位,最早由荀彧担当。 其后荀彧留任许昌,掌管京师大小事务和后勤供应,类似昔日萧何之位。 第一谋士的名头,便落到了少年郭嘉的身上。 可惜郭嘉天不假年,征辽东的时候病死在大漠之中! 之后便一直由荀攸继承此位。 众谋士也一直佩服荀攸的智计。 而在刘晔、程昱等人的眼里,贾诩的智谋,丝毫不弱于荀攸。 只是荀攸所行,乃是阳谋一途,而贾诩之计,多为阴谋,且贾诩行事阴鸷,难知深浅,故此在众谋士之中,反而排名靠后。 “众位!如今徐庶加入,我们可谓兵多将广!” “当下刘大耳兵退樊口,也不过疖癣之疮,不足为虑。唯有江东,兵马雄壮,周郎又善能用兵,接下来如何进兵,大家各自发言,不必拘束!” 曹老板待所有众将到齐,坐定,这才开口说道。 “主公,江东虽强,但兵马对比我们,依旧差距明显,我等百万雄兵,岂能畏惧他二十万江南鼠兵!” 夏侯惇自告奋勇,首先发言:“只要主公一纸命令,我原为前部,奋力杀贼!” 曹老板连连摇头:“我虽然兵多将广,但一兵一卒,来之不易,岂可轻易送命?你不通水战,怎能带兵渡江!” 夏侯惇语塞,只好低头喝了一口闷酒。 “欲下江东,必要水攻,目下我们水军训练还没有完全纯熟,恐怕不可cao之过急。而且……” 刘晔说话之间,差点把蔡瑁张允二将被杀牵扯出来,但意识到那可是丞相的决策,岂能非议?只好就此打住。 “难道一百年训练不好水军,咱们便不打江东了不成?除此之外,再无良策?” 曹仁冷笑一声,眼光扫过众多谋士,最后落在徐庶身上! 言外之意,冲锋陷阵,我们武将职责! 可是筹谋划策,你们众谋士难道都是废物不成! 众谋士畏惧周瑜的水军威力,和周郎的计谋过人,此时也是哑口无言,苦无良策。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之中。 “元直,你对江东,可有良策?” 曹老板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 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徐庶的身上! 难道这个徐庶,真的便如那传说中的陈牧一样,谈笑之间,便有神作? 徐庶此来,初衷本是为了替恩师良友陈牧报仇,对于江东之战,并无兴趣,也丝毫没有打算给曹老板献计! 可是那夜长谈,曹丞相的格局,爱才的赤诚之心,令他甚为感动! 而且他也明白,欲要替陈牧报仇,剪除荆襄四大家族,还要借重曹老板的实力! 替他解决江东之事,说来也可以算得上是彼此的交换! “丞相,我有十条计,可攻江东。若能奏效,则江东水军瓦解,孙权势力土崩,经略江东,可不费吹灰之力。” 徐庶缓缓的站了起来,傲然说道。 原来的那股消沉哀伤之色,顿然消失无踪。 连曹老板都不禁一怔! “哦?” “元直,军中可无戏言!” 曹老板敛去了笑容,正色说道。 “徐庶,本是一介草民,怎敢欺骗丞相和众位将军?但可行不可行,全在丞相。” 徐庶站在那里,躬身行礼,说道。 “元直,不必谦虚,你且将你的十条平江东之计说出来,我们大家共同参详!” 曹老板伸手示意徐庶坐下说话。 底下众多谋士战将,也在短暂的沸腾之后逐渐归于安静。 “江东难平,难在水军无敌,难在上下齐心!” “此时的江东,犹如一块顽石,坚硬无比,若想从外击穿,难于登天,若是中间开花,令他四分五裂,则不攻自破了!” 徐庶首先说道。 “有理!继续说。” 曹老板点了点头,深以为是。 荀攸看了看贾诩,贾诩则把目光转向程昱。 程昱一边点头一边碰了刘晔一下,互相之间均暗自称赞。 徐徐之言,果然至理,我等怎么就没有想到? 且看他如何一个四分五裂江东之法! 文官武将,各自侧耳静听,没有丝毫的杂音。 整个大帐内静的像是没有任何人存在。 “这第一条计,离间周瑜和孙权!” 徐庶的话音刚落,忽听账下一人高声说道:“元直此言说的轻巧!周瑜乃是孙策托孤的重臣,和孙权既有君臣之义,又有兄弟之情,怎好离间?” 众人视之,乃是账下大将夏侯渊。 “妙才之言,正是我想说的,元直,你可细细讲来。” 曹老板看了夏侯渊一眼,转头对徐庶说道。 徐庶淡淡一笑:“孙权和周瑜,看似浑然一体,坚不可破,但二人的矛盾,却也不是没有!” 众人惊问:“有何矛盾?” 徐庶缓缓说道;“孙权住柴桑,目光一直盯着合肥!而周郎练兵鄱阳湖,却死死咬住荆襄不放。这便是他们的矛盾所在!” 许褚在曹老板身后,听着一塌糊涂,云里雾里的,忍不住挠了挠鼻子:“你说的啥玩意,我听不懂,但是你说的周瑜咬着荆襄,我算是听明白了,那小子怕是做梦都想得到咱们这块地盘!” 徐庶不理虎痴,顿了顿继续说道:“孙权承接父兄基业,只想着巩固江东地方,并不像扩张进取!而周瑜苦心练兵,渴望能够开疆拓土,建立一番伟业!” “便如此时,孙权所想的,是保住他江东六郡的地盘,而周郎可能已经踌躇满志,打算复夺荆襄,赶丞相回许昌了!” “如此政见不合,想要离间他们君臣之间的关系,并非难事!” 曹老板听着话,低头沉思,不住的点头称赞。 “这第二条计嘛,即是离间刘备和孙权!或者说江东和孙权,也可理解为周瑜和孙权!” “孙刘联合,显然出于诸葛亮之手,想要来个空手套白狼!借江东之力为他所用,占据荆襄。” “孙权周瑜乃是聪明之人,怎能不知?不过是被丞相的盛威震撼,慌不择路,亟需寻找帮手而已!事急则互相救援,事缓则互相猜忌,早晚必分,联合不能长久。如果我们从中离间,更能使他们早早反目成仇!” 曹仁冷笑了一声:“刘大耳不过是个丧家之犬,联合不联合,也不能壮大江东的声势,丞相若想攻打樊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反而如此行离间之计,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找麻烦么!” 徐庶淡淡一笑:“子孝所言甚是,何不此刻便领兵前往?若能抓住刘备诸葛,关张等人,可不是大功一件?” 说话之间又转头看着曹cao:“刘备的势力,不在于他手下有多少兵马,而在于他蛊惑之力!” “刘备凭借大汉皇叔的身份,纵横天下,四处忽悠,以天子密诏讨贼为名,拉拢各方势力。且又滑似游鱼,钻营各处,难以抓获。” “行离间之计,使其不得靠近江东,逼其现出本性,方可让天下之民,看清丞相和刘备,谁是安天下者,谁是作乱之人。谁一心为民,谁一心为己!” “有朝一日刘备成过街老鼠,无人收留。则不必丞相缉拿,他也毫无作为了!” 徐庶的话还没有说完,荀攸首先站了起来,交口称赞。 “元直此言,正合了丞相仁德治天下的精髓,不战而屈人之兵!” “真是妙计!妙不可言!” 曹老板听得入迷,忍不住继续问道:“这第三条计呢?” 徐庶轻轻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将空茶碗捧在手里,双手握住。 “这第三条计,离间诸葛卧龙和江东氏族。” “诸葛亮江东舌战群儒,不过是以口舌之利,和江东氏族对飚了一把知识储备而已!” 徐庶轻轻一笑:“诸葛亮,辩士也!南阳耕地十载,所练的便是这舌辩的本事,江东氏族不懂,已己之短对敌之长,也算是自取其辱了!” “但我相信他们虽然认输,但内心之中,对于诸葛亮一定既痛恨,又厌恶!只要稍加挑拨,诸葛在江东再无立足之地了!” 徐庶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 诸葛亮! 是你,直接挤走了我陈牧军师! 若不是你在荆襄四大氏族的捧抬下让刘备动了更换军师之心,我陈牧军师也不会死在乱军之中! 你!该有一报! “这第四条计!是为驱虎吞狼之计!丞相请一道圣旨,册封孙策的幼子,令其掌管江东。” “江东的天下,十之八九都是孙策带领之下打下来的。本该属于孙策子孙继承。且孙权帐下,如太史慈、黄盖、韩当、程普等人,都是曾经跟随孙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感情至厚!周郎和孙策更是结拜兄弟,其情可想而知!“ “只要丞相把孙策幼子册封为江东之主,孙权自然不会拱手让权!到那时候,只怕江东众臣互相站队,派系开始林立,早晚不是孙权干掉了孙策幼子一派,便是孙权被人干掉,内乱不可避免!” 曹老板点点头:“请一道圣旨?不必那么麻烦,玉玺便在我的营帐之中,随时取来写一张便可!” “这第五条计,丞相差派一能言善辩者,前往江东,面见张昭等人,许以重利!” “这些江东氏族,担忧自己在江东的利益不能保全,此时肯定忧虑难当,只要丞相以重利诱惑,使其投降助我。或者令其撺掇孙权归顺,打乱江东的统一战线。二者得一,江东的战力便要打个对折了!” 曹老板端起茶碗也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这一条好办,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你们不就便知!” “这第六条计谋,使人前往山越之地,散播流言。就说周郎日夜练兵,不日就要攻打山越,掳其民为奴,充军阵前,做敢死队。再在江东之地,散播山越希图起兵造反,攻打江浙的消息,使江东分兵把手,削弱其在荆襄方面的战力!” “第七条……” “第八计……” 徐庶从容镇定,条理十足,将十条妙计,阐述的清晰明了。 连许褚那等憨货,都听得出神,忘记了收嘴。 他站在曹老板身后,只顾着伸着头张着嘴听着,那口水拔丝成长长的细线,掉落在曹老板的头顶。 曹老板和众位谋士早已震惊不已,也丝毫没有察觉许褚正在给他水洗头发…… “元直大才,我等实在不及,差的远了!” 荀攸赞叹着说道。 “丝丝入扣,毫无遗漏,看似简单丝滑,顺理成章,可是若无元直点拨说明,我等又是冥思苦想,难以想出这等计策!” 贾诩一脸的崇敬,目光落在徐庶的脸上,感情复杂。 “计中有计,一计连一计,可抵百万雄兵!” 程昱端起酒杯,已经忍不住想要酣畅淋漓的喝个痛快了! 陈群霍然站了起来:“这是条灭江东之计一出,江东吴地,旦夕可平了!” 曹老板兴奋已极,哈哈大笑! “元直,此孤之子房也!” 此言一出,满座再次震惊! 子房? 昔日曹老板曾把荀彧成为自己的子房,便如昔日高祖刘邦身前的张良一般! 可如今这话已说出来,岂不是说明,徐庶非但已经夺了荀攸的第一智谋之位,甚至已经凌驾于尚书令荀彧之上了! 但徐庶之才,人人看到,人人敬佩,又实在并无指摘贬低之处! 徐庶面对曹老板的盛赞和臣下众多谋士的称道,丝毫不见有半点喜色。 反而脸色凝重,陷入一阵伤感。 “这并非我的谋略!” “而是昔日军师陈牧,演练的吞吴之策!” “可惜遍起仓促,不等实施,陈牧军师便被刘备赶出了新野!” 徐庶说话时,又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樊口。 刘备诸葛所在之地! 目光中满是憎恨! “又是陈牧之计!” “陈牧智谋,夺天地鬼神,实在非我等庸碌之辈可比!” “陈牧犹如皓月当空,而我等不过是腐草之间的萤火虫而已!” 谋士震惊不已,面色大变! 曹老板也面色苍白,精神变得极为紧张! 幸好刘大耳有眼无珠,将陈牧及时赶走了! 要不然,此时的江东,恐怕已经纳入了那刘大耳朵的势力范围! 而下一步,又不知道这陈牧军师,给刘大耳拟定出什么样夺天地造化的灭曹之计! 想到这里,曹老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的头风之病,立刻消除的无影无踪! …… 曹老板自破袁绍,定辽东之后,挥师南下,踌躇满志! 败刘备于新野,占据荆襄,也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自定荆襄,至今又有月余! 却是空费钱粮,日夜消耗,没有丝毫的进展! 尤其自从蒋干拜访江东,中了周瑜的离间之计。 带回了蔡瑁张允叛逆的书信。 曹老板一怒之下,立斩蔡张二将! 使得荆襄水师的训练中断,水军出头之日,遥遥无期。 但以曹老板之智慧,斩完之后,便猛然醒悟,自己是中了周郎离间之计! 可惜人头落地,后悔莫及! 而曹老板人生一大的特点,便是从来不会反躬自省,所有的过失,全是他人承担! 我中计误杀? 你们干嘛吃的! 我若万事都能自理,又要你们何用! 曹老板将所有的过错,归咎到了众谋士的身上! 而众谋士面对诡智的周郎,天下无敌的江东水师,束手无策! 徐庶的到来,给了曹老板破冰的良机! 一番十条灭吴之计说出,令大帐上下群臣,犹如拨云雾而睹青天! “传孤军令,从今日起,徐元直,便是孤的军师祭酒!” 曹老板长身而起,高声说道。 众人大惊! 军师祭酒? 这可是军师谋臣里面最高的官职。 昔日! 荀彧推荐少年郭嘉给曹老板。 两人一通面试,相见甚欢,曹老板目睹了郭嘉的才华之后,甚至有一种自己面试的感觉! 当然结果也十分满意,曹老板的胸襟气度,完美的通过了郭嘉的谋职条件。而郭嘉的才气,也深深打动了曹老板! 为了能够留住郭嘉,安稳其心。 曹老板独创了军师祭酒一职,即为首席军师! 而郭嘉的遗计定辽东,也充分展示了其绝世独立的才华! 可惜自从郭嘉病死,这军师祭酒的位置,便一直空着。 纵然是如荀攸大才滔滔,贾诩阴柔无穷,也从不敢觊觎此位! 只因想要做军师祭酒,则必须拿出众人想都不敢想的奇谋,最重要的,需要得到曹老板的认可和赏识! 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只要老板高兴了,封赏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十条灭吴之计,确实是天衣无缝,神鬼难测,可是就凭这十条,便封他作军师祭酒?未免奖励太过了吧!” 程昱说话之间又看向荀攸,荀攸作为他们之中默认的头领,虽然并未授以军师祭酒的职位,却一直履行着军师祭酒的职责。 “真是如此,荀公达海内名士,跟随主公多年,所立奇功不可胜计,怎是一个区区徐庶,只言片语所能比的?如此厚赏,实在难以让人心服口服。” 钟繇自忖无论才智还是兵法,都无法与荀攸程昱贾诩等相比,但眼看着一个初来乍到的黄口小儿,巴拉巴拉一顿大讲之后,便被拜为军师祭酒,站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心里实在不痛快。 荀攸坦然一笑,神情自若:“诸公不必如此愤愤不平,元直出山即巅峰,你我苦思多日,没有良策,元直寥寥数语,解脱你我和主公的困厄,使江东之地,犹如囊中,刘备孙权,指日可待,就凭这一点,军师祭酒之职,非他莫属,我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贾诩目光阴鸷,看着徐庶,一言不发,似乎心中另有所想。 武将一席里。 张辽扼腕长叹! 徐庶之名,早有耳闻。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张郃听到徐庶的十败江东之论,也不住的称赞:“元直的这套论证,丝毫不弱于昔日荀彧的十胜十败论,郭奉孝的遗计定辽东!丞相再得大才,我等武将,也用兵有方向了!” 李典,于禁,乐进等各自点头,半月以来,因为谋士们破敌无计,他们这些武将,也过的好生郁闷。 每日磨刀霍霍,却始终没有上阵杀敌的机会。 希望徐庶的到来,能给丞相用兵,指明一个方向! 曹洪一脸哂笑,看着曹仁和夏侯兄弟:“主公这是昏了头了么,纸上谈兵,就能搏个军师祭酒的高位!” 曹休跟着叔叔的步调,也不屑的说道:“就是,起码得等测试之后,真的有效,另行封赏,才能服众。只是这样一通心口乱讲?我也能上!” 曹仁虽然对徐庶并无好感,但此时也沉浸在徐庶的十条妙计之中,如醍醐灌顶,如沐春风。 “你能上啥呢!你上炕都费劲!” 听到曹休如此狂言,忍不住低声叱道。 “大哥,你哪头的啊?” 曹洪诧异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曹仁。 …… “丞相,我只是为给军师陈牧报仇而已,并非真的是为了给丞相献计谋取高位。” “等陈牧军师大仇得报,还请丞相放我回乡。” 徐庶缓缓起身,并没有像众人意想的那样感激涕零,伏地谢恩。 反而态度冷淡,似乎对这军师祭酒的高位,丝毫没有兴趣。 文武震惊! 这陈牧,到底有何等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