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剑客和龙虎兄弟
凭借着成龙从小教的“手艺活”,许三多和成才在内务科目长足了脸,内务标兵旗挂在五班稳如老狗。 无班可以撼动! 伍六一本身性格就极其好强,如今作为新兵五班的班长,带领的班这么厉害,这让他牛逼的不行。 走路鼻子都是冲天的。 其他班的班长非常羡慕,可实力在那不服也不行。 五班这内务三剑客实在太厉害了,从叠被子到整理衣柜和床铺无不精通,他们手底下的新兵拍马都赶不上。 其他班的班长非常识相。 统一放弃内务标兵旗的争夺,转而卯足劲争夺下阶段训练标兵旗。 他们就不信邪了。 五班这三个家伙还能继续牛逼! 属于五班班长伍六一的快乐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新兵集训来到了第三个星期。 不是正儿八斤打仗的技能,却属于军事的课目上线了。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 这是军人形体的标准! 军人在外形象是很重要的,它不仅代表了这名士兵的形象,更代表了整个军队的精气神。 为了达到这个形体标准,也是为了整齐划一,队列训练应运而生。 每个人的身体协调性不同,在队列训练中就会有很大的差异,各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场面,就此频频出现在了训练场上。 有新兵走齐步同边手像木乃伊,怎么纠正都没用,急得班长抓耳挠腮。 有新兵就像脑袋里没有脑干,只要转体两条腿就会扭成麻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绊倒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有的班队列怎么都走不齐,气得班长差点脱鞋打人。 …… 原剧情中许三多就是其中的典型,这些问题全都会出现在他身上,气得高城提前把许三多判了“死刑”。 如今有了成龙的出现,这些并没有发生在许三多身上。 尽管许三多的身体协调性欠缺,确实很难像正常人那样一学就会,可架不住成龙打小就开始的“培养”。 哪怕许三多因身体原因受限,从小被成龙教了队列也不能成为佼佼者。 可完成基本训练还是游刃有余的。 二排长史今一直都提心吊胆,生怕许三多突然又给自己整“绝活”,破坏连长好不容易积累的好感。 如今看到许三多能完成队列训练,中规中矩的,不突出也没有拖后腿。 史今已经很满意了。 相比于许三多回归平庸,让三剑客的名头逐渐销声匿迹。 新的名号——龙虎兄弟,却在新兵营强势的崛起了。 全新兵连所有人都知道,二排五班的成才和成龙是亲兄弟,亲兄弟就算了,能力还一個比一个强。 大哥成龙做什么都是一脸淡定,却能轻松实力碾压全连。 小弟成才油嘴滑舌好胜心强,也能紧跟在大哥身后做老二。 不管是站姿、转体、蹲姿训练,还是三大基本步训练,成龙和成才都能以亮眼的表现,秒杀了全连所有新兵。 尤其成龙这个新兵连公认的大金刚,队列走得那叫一个惊艳卓绝。 凭借其高围度的完美肌rou比例,行走间步伐虎虎生风铿锵有力,比三军仪仗队还更有气势和魄力。 让一众老兵班长们都自愧不如。 彻底颠覆了新兵连众人,对大块头就等于笨重呆板的传统观念,清楚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大块头有大智慧。 看到成龙不断展现出惊人天赋,像钻石一样熠熠生辉。 连长高城心理那个美滋滋啊。 心情比当初听到步战车升级,连队的实力大幅度提升还要兴奋激动,就差在大cao场上翻几个跟斗庆祝了。 每次看到史今都会拍拍他肩膀,满意的来上一句:“二排长,这次派你去征兵,没选错,真没选错,继续努力,回头给你申请优秀士官。” 史今每次都一脸蒙圈,不知道从来不许诺的连长,这回是抽什么风了,只能笑脸相迎道:“感谢连长厚爱。” 队列训练进行了两个星期,龙虎兄弟的名头彻底响亮了起来。 大通铺宿舍五班所属的墙壁上,除了之前稳如老狗的内务标兵旗,又长期多了一面新的小红旗——
训练标兵旗! 两面代表班集体荣誉的流动红旗,全都在五班的墙壁上生了根,其他班长心里那叫一个酸啊。 狂吃10个柠檬都比不上,恨不得一起把牛逼得鼻孔对天的五班长伍六一,拖到厕所后面偷偷打一顿。 可惜。 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谁叫人家班里有龙虎兄弟,自己班里只有一群新兵菜鸟,争反正是争不过,只能躺平这样子。 两周的强化队列训练结束,新兵训练也已经过了一个月。 接下来又该开启新的阶段了。 连长高城在训练结束讲话时,激情昂扬的告诉新兵蛋子们,他们从明天开始将拥有属于自己的步枪。 当兵最激动的莫过于开枪打炮,新兵们想到自己能摸枪了,激动坏了。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无限期待遐想。 成才可是立志要成为狙击兵王的人,对枪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当时激动的都差点叫出来。 为了抒发内心中的激动情感,成才在晚上吹了熄灯号后,叫上许三多以上厕所为名溜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叫上许三多,而不是其他的新兵。 原因很简单。 成才喜欢巴结讨好班长和军官,身上总是揣着两包烟,好的只给班长和排长抽,差的才发给新兵们。 这一副可恶的功利心嘴脸,让新兵们对他很嫉妒排斥,没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在没有同年的新兵朋友,心里又天生怕自家大哥成龙,说悄悄话不能拉上班长和排长的情况下。 从小一起长大呆里呆气的许三多,无疑是成才最好的“情感垃圾桶”。 许三多性格懦弱呆板不善于拒绝,成才叫他出去一起聊聊天,他也就跟着成才出了宿舍,没去厕所拐进了墙角。 成才以为他机智过人无人得知,殊不知小伎俩早就被人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