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换马
来到这边的马厩,唐金‘玉’也不禁惊呆了,这里的马是又‘精’壮又漂亮,与专‘门’给‘女’眷骑的马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不能比。.。79小說.pbx.m 唐金‘玉’不满的说道:“这根本就是不打算让我们‘女’子赢得。” 南凌七笑了笑说道:“我们根本就赢不了。” “这位姑娘,你们的马匹在那一边。”以为‘侍’卫走过来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刚才选好的马儿,跑到这边来了。”南凌七说道。 ‘侍’卫说道:“可知道是什么样的马?我帮姑娘找一找。” “一匹枣红‘色’的马。”南凌七说道。 ‘侍’卫一听,为难的说道:“有没有什么特征?因为这里都是这样的马。” 南凌七和唐金‘玉’一看马厩,可不都是枣红‘色’的马。 “这可怎么办?我就相中那匹马了。”南凌七说道。 ‘侍’卫难道得道:“姑娘,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了。” “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侍’卫见到那个人躬身的说道:“箫统领,这位姑娘的马跑到这边来了,但是她的马和这马厩的马颜‘色’无法区分。” 这是在皇宫之外第一次见到箫哲,这一次他没有穿着银‘色’铠甲,而是一身藏青锦袍,头发束起用‘玉’冠固定。 铠甲下箫哲是带着冷冽的寒气,让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而脱去铠甲的箫哲,虽然还是冰冷的,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在害怕的感觉,只是有种淡淡的疏离。 而这份疏离是他自己故意做出来的。.pbx.m 比如现在,他那张清俊的脸上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一样,给人一种冷入心肺的感觉。 那眉飞入鬓,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南凌七和唐金‘玉’。 唐金‘玉’偷偷的拽了拽南凌七的袖子,轻声说道:“这个箫统领看着好吓人。” 南凌七心中暗想,世人皆以南宫锦那样的男子为仰慕,以箫哲这样清冷的男子为疏远,其实是不公平的。 “箫统领。”南凌七开口。 箫哲微微一怔,其实他刚才早在她选马的时候,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会儿,听见她和他说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窃喜。 即便她旁边的‘女’伴说他吓人,她也依旧和他说话了。 想到此,那清冷的眸子渐渐的化开了。 “三小姐,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我的马借给你。”箫哲忽然别过脸说道。 南凌七一怔,问道:“你不狩猎吗?” 箫哲一怔,眸光带着丝丝的暗淡,见此,南凌七就觉得她说的话是多余的,禁军统领的职责就是守卫皇上的安全。 “若是不喜欢,你……” “谢谢你。”未等箫哲说完话,南凌七赶紧道谢。 她本就是想要一匹好马,虽然说胜利未必说是狩猎最多的那个人,但是也要差不多才可以的。 箫哲一怔,随后说道:“好,我的马很温顺,但是也是最厉害的。” 箫哲的话不是假的,他的马是在一次保护北明天的时候受伤,北明天赏赐给他的。 那是来自曾经最为善于马生长的北漠运送过来的。 箫哲将马牵过来,南凌七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这是一匹‘毛’‘色’都非常好的马,一看就是纯血种的马。 “萧统领,你还真是重‘色’轻友,明明我想……”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箫哲一记冰冷的眼光看的闭上了嘴巴。 那人悻悻的离开了。 南凌七认得那个人是工部尚书的嫡子——徐长青。 箫哲看着南凌七,神‘色’划过一丝不自然,但是南凌七并未看见,说道:“这样好吗?要不……” “你若是不喜欢,我就牵回去了。”箫哲冷冷的说道。 南凌七一怔,她从来没有觉得箫哲竟然也会有像个孩子的一面。 她赶紧拉着缰绳说道:“谁说我不喜欢?我很喜欢。” 箫哲忽然放开马,说道:“狩猎完后,记得归还。”说着,他就匆匆的离开。 南凌七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箫哲怎么感觉像是怕她一样?她又不是鬼怪,至于吗? “小七,那么可怕的一个人,你竟然能和他谈笑风生,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看着箫哲离去的身影,唐金‘玉’心有余悸的说道。 南凌七箫哲说道:“我没有觉得他可怕,反而有些……”有些可爱的。 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在这里她要是说了箫哲可爱,难保不会有有心人来等着挑她的刺。 见南凌七说的很简单,可是唐金‘玉’却是摇摇头,箫哲那个人似乎只有在对小七的时候,面‘色’的寒冷会收敛。 想着刚才箫哲看着她的神‘色’,唐金‘玉’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被野兽盯住了一般,想逃都逃不开的。 “马儿终于解决了,我们去狩猎吧!”南凌七接过红心准备的箭和弓,对着唐金‘玉’说道。 唐金‘玉’点点头说道:“好。” 南凌七和唐金‘玉’带着各自身边的丫鬟进入了围场。 围场的高处,箫哲一袭藏青长袍站在那里,屹立不动的望着一个方向,眸光淡淡的融化了许多。 他所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着,生怕寒风一吹,就将他手心里属于她的温度吹散。 在刚才,她拉马的缰绳的时候,那柔软的手触‘摸’到了他的大手上,一瞬间他就感觉像是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袭击。 他的心跳的很快,只因为她碰了他一下,他就已经这般了。 想着那纤细的身影,清丽的容颜,他感觉到他现在的脑海里都是她的笑容。 “箫统领,属下找到了刚才跑过来的马。”一名禁军‘侍’卫走了过来说道。 箫哲点头,看了一眼那马,说道:“你下去吧!” 禁军‘侍’卫离开之后,箫哲来到那匹马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马儿,忽然他的手上沾到了一些血渍。 箫哲眸光一紧,他绕到马的后面,终于在马屁股的附近,看到了一寸的伤口。 箫哲望着那伤口,‘唇’微微紧抿着。 良久,他望着围场,心里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在他全身围绕着。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手心里的温度因为寒风已经瞬间消散,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无奈,似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