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夫人牙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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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材很好,小麦肤色,腹部紧致的肌rou和优美的人鱼线可以看出他肯定经常锻炼,然而此时,她的目光只停放在他受伤的肩膀,她咬的地方刚好是他之前被烧伤的地方,上面暗红的血迹已经结痂,贴在烧伤的伤疤上,看着很是狰狞。 她的眼神似乎被定住了,再也不能从这伤口中抽离出去。 那伤口在她眼中渐渐被放大,他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她身边。 “夫人是不是觉得我的身材比卢绍庭好上千万倍,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呢?” 宋未晚傻眼了,闻言度量片刻,才领悟过来。 难道他这是跟卢绍庭进行比较? 她都忘记卢绍庭上身是怎么样子的了,这叫她如何比较。 她努力地挖掘那片已经遗忘的记忆,许久都没有回复,他把她的沉默当成是迟疑。 碧眸收紧,眸色加深几分,浑身散发阴暗气息,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安静却诡异。 “我忘记了,怎么办?” 她发现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摄像机应该有拍到,要不我回去看看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闻言,他很是欢喜,他怎么忘记了她偶尔迷糊的本性呢。 卢绍庭特意在她面前展现的美男计,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根本留意。 她愉悦到他了,那阴暗的气息瞬间变成柔情满满。 “不必了,里面的我会删除。” 他怎么可能留这些东西下来,她只属于他,也只能看他的裸身。 “哦,那你现在能穿上衣服了。” 吓着她了,刚才见他那个样子,还以为想干嘛呢,拜托这些简单的事情,下次就不要搞得那么容易让人误会。 穿上衣服?好,难。 就算她已经忘记,他也要覆盖卢绍庭留给她的记忆。 “可是我肩膀痛。” 他斜了一眼暗红的伤疤,声音颇为可怜。 那暗红的伤疤很是刺眼,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她看着也觉得疼。 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她便心中充满愧疚。 “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这个私人游艇挺大,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她在厨房的橱柜里找到一个医药箱,打开医药箱,取了绑带和双氧水,还有一些止血的药粉。 商隐此时正坐在椅子上,他颇为闲适地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刚才痛苦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他倏然睁开眼睛,见她正握着一些医药用品向他走来,他剑眉蹙起,看上去,很是隐忍。 她半跪在他身边,用干净的毛巾沾上双氧水,轻声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 他露出个虚弱的浅笑,点点头。 他本来就是一个隐忍的人,这点小痛在他跟前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现在,想让她照顾罢了。 沾着双氧水的毛巾覆盖在伤口上,暗红的血迹渐渐被化开,她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进行擦拭,很快,洁白的毛巾便已变红。 用双氧水清洗三遍,才看到她咬的那个伤口。 看来她真的下口太狠了,光看这个牙印的深度,就知道他有多痛了。 “抱歉,希望不会留有印痕。” 他这个伤痕已经是为了救她才留下,如果再加上个牙印,那么她欠他的,可是一辈子都还不完。 宋未晚在伤口上面洒了点药粉,再用绑带绑好,打了个死结,终于把伤口都处理好了。 “留下来也无妨,起码能提醒我一件事。” “什么事?” “夫人牙口好,不能得罪。” “。。” 在这场无耻的较量中,宋未晚完败。 两人处理好,出了游艇,刚好在甲板上看到落山的太阳。 橘红的阳光洒在大海里,十分的好看,她靠在船边,欣赏这美好的风景,然而肚子却不争气,咕咕咕地响个不停。 她摸着肚子,很自然地看着商隐,那渴望的眼光,跟等着主人投食的小狗那样,可怜兮兮的。 商隐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说道:“再等一会,很快就有吃的了。” 轮船停靠在小岛的岸边,他跳了下船,身上带着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装备,他跳下船后,向她伸出了手。 她还想着坐在这里看着风景等他呢,可见他伸出了手,她也很自然地把手放上去。 她不在他身边,他就没有安全感,总害怕她会消失。 这可是上辈子遗留下来的心理阴影,也许这辈子都不能痊愈。 宋未晚再一次发现商隐的不为人知的另一个技能,他的野外生存技能简直爆灯了,原以为他拿着类似长矛的东西是不可能刺到鱼的,可他却十分有经验,不是随便往水里刺,他先在附近洒下渔利,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水里,碧眸收紧,手中的长矛狠狠往水里刺,当他再次拿起长矛时,尖刺上面已经刺着一条鱼,他把鱼收到随身带着的小桶里。 不到半个小时,那个小桶已经装得很满。 她惊讶地张大嘴巴,眼睛里带着佩服,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呢。 商隐这个人好像一直在刷新她对他的印象。 “小时候穷,连吃的东西都没有,便学会了这个。” 他挥了挥手中的长矛,不以为然道:“只是以前用的是削尖的竹子。” 宋未晚没有料到他会提起他的童年,她得知他上辈子的意气风发,便以为他跟那些豪门一样,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童年。 穷得连吃的都没有,需要一个小孩子用这样的技能找吃的,此时宋未晚不敢问他有关他父母的事情。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他额间被发丝隐藏的那道旧伤疤,看起来也有二十年左右。每每一想到这个伤疤,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的眼神带着怜悯,他却坦然一笑,“我从来不怨恨我的出身,相反,我很庆幸。” 若不是那样的出身,那样的经历,他又怎么可能遇见她呢? 尽管他这一路走得比任何人还要曲折,所受的苦难也是别人所不能承受的。 可他有她。 只要有她,什么苦难他都能熬过去。 这些年,她便是他历经磨难的唯一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