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两个人互相猜疑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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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元翘着二郎腿抽了两口烟,又问旁边坐着罗长水,“你现在生活的怎么么样?” “还算一般般吧!” “那天在那屋里我看到和你关押到一块的是你媳妇?” “嗯!对不起!让您见笑了。”罗长水羞涩的又低下了头去!” “没事!事已经处理过去了,谁都有脑子一热做错事的时候。以后不做就行了吗?” 罗长水搓着手面子瞥了王占元一眼道:因这事我老婆一直哭闹着给我怄气!兼我cao纵着她一快去偷了,弄得忒丟人,我也后悔了,我也不瞒您您了当时收烂货溜达到那巷子里,看到那些大门里边堆放的烂东西,再加上一个年轻人的sao弄就动心了,头一次去偷卖了一千多块钱,给赌博一样上了隐没想到二次偷时被发现了堵住了。” “小罗你记住一句话,老实本分的去挣钱挣来的钱花的踏实也大胆,常言道,贼犯有日期,你干的时间长了终会被人家逮住的。” “叔!说句良心话我干了这行十多年了,从来也没偷摸过人家,不知这次让鬼捂眼了还是咋的弄的。就……就迷了心窍。” 王占元笑了,“咱不说这事了好不?你们两口子出来你家里一摊子咋办?” “唉!叔这是您问起来了我又给您说这事的,为了在外边挣个钱真的是舍家撇业不容易,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老大老二是男孩,老三是个姑娘,老大十五,老二十一,姑娘刚才七岁上了一年级。 “等下,我问你你们两口子都出来了家里孩子的事谁问来?” 罗长水挠了一下头,唉,不是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妈吗,幸亏她老人家身体还挺强壮,能给三个孩子做做饭,也正好孩子都还在本村里上学,她老人家在家光给上学的三个孩子做做饭就行了。地不都是分开了吗,我老婆待地里活忙时就回去了,虽说是两个省不错四百里路一上午就回去了,待地里没大活她就来帮我收收烂货,我只有种麦收秋时才回去忙乎两天就又回来了,你看现在的人谁不是靠外出打工挣钱?” 王占元点了点头, “叔这是我又给你说里,头几年实行一孩化两个是超生的罚了四万多,开始拉了点饥荒后来慢慢也就还上了,这不三个孩子上学花钱又接上了,如果考上是一种说法,如考不上两个男孩子在村里娶妇,你不得给他们一人置一处院?这一处院连装修下来就得三十多万,孩子订婚娶媳妇一个又得三十来万,这两个男孩子盖屋子娶妇下来就得一百多万,这我还是少说的,老大都十四五了一晃就二十来岁该说媳妇了,您说我们现在不抓紧时间拼死拼活去挣钱能行吗?要不这以后的钱哪里来?叔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罗长水这一番家常话,使王占元禁不住哑然的笑着点了点头。“唉!你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从前我也是从村里出来的。开始打工给人家当小工子,后来慢慢熬的才自己包起工程来。 “叔,您干了多少年少年的工地了?” “三十多年喽!” “看来您挣下大钱了?” “话是这样说不错,挣的这些钱都在外边飘着呢,给甲方盖的楼房一时有的卖不出去或没有收回钱来,就得暂时先拖欠着。不过这个钱迟早还是少不了的,但有时开了新工程手紧时又不得不向银行贷款了。” “这工程上的事我不懂!” 王占元点了点头, 罗长水咬着唇琢磨了一下又问:“叔您是不是这城市里人呀?” “我不是这市里人,我是这龙阳省郊外一个县城的,离这市里也有二百多里路吧,既然你问我也大概给你说一下我的情况吧。从前我也是在村里来,刚改革开放后,初中毕业的我就来这座城里打工了,开始也是在工地上当小工子,后来学着做了大工子活,后又做了带工班领班的,有了人缘技术再后来就渐渐地包起小工程来……总的来说也没少吃了苦遭了罪吧,慢慢的一步步才熬到了现在。 “那您的家属也在这城市里吗?” 王占元点了点头。 “那您的子女是跟着您干工程了还是上大学干了其他行业?” 这一句话问到了王占元的心有些乱了,小罗我告诉你吧,我有两个姑娘她们也早已出嫁了,没有儿子。”王占元并没有提起城里小老婆这一节事。 “哦!原来是这样呀!” 过了片刻王占元突然侧坐着转过半个身来望着罗长水,嗫嚅了一下道:“小罗我告诉你,我从我也有一个儿子来,是丢失了。” 罗长水顿时睁大了眼睛。“啥时候丟失的?” “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哦!”罗长水渐渐地弯腰低下了头去,他的眼神不敢与这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对阵了,两手互相搓弄着望着地面出神,难道面前的他就是三十年前丢失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王占元见罗长水低下了头去,不肯说话又道:“小罗呀我孩子他妈自从丟失了这个孩子,后来就心痛窝囊的得了抑郁症,现在已成了个疯子。”
罗长水突然抬起头有些惊讶了…… “她现在这城市郊区里她娘家住着,两个姑娘都已经出嫁有了孩子有了家也顾不上照顾她,没办法给我才给她顾了一个保姆伺候她,所以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 “您那孩子是怎么丢的?没找也没报案?” 王占元苦笑了一下,“你想想我们能不找吗?后来报案也没找到下落。” “他是怎么被丢失的?”罗长水又问。 这话给你说起来了,我娶的他妈也给倒插门性质差不多,我后来在她这村里盖的房子,因结婚时我那时就在这城里开始包上小工程了,工地上忙也顾不上常回家,那头一胎老大男孩长到三岁时候因我们给她妈不住一个院里,我是在村外盖的房子,地方也有偏静,吃过了早饭他妈在厨房里忙着涮洗锅碗瓢盆,我又不在家,那时孩子刚会跑,一个人在院子里晃晃悠悠的自己跑着玩,因那铁大门没有关,半掩着估计是孩子自己跑出去了,待他妈拾掇完才发现院里玩弄耍的孩子不见了,就慌慌张张的到处找,坑里井里都打捞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回来训了他妈一顿,她自己后悔的也够呛了一直哭,我后来也报了案结果查也没查到钱索。估计可能是过路的人给抱走了。所以这三十多年了一点音信也没有打听道。” “这话又給你说开了,你这次偷的恰巧又是我后边工地上姓于的,她在派出所里听审回来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下午就去了派出所,你可能没有注意我。” 这时罗长水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来问:“是不是与所长一块过去那个戴茶色镜的人?并后来给我要了电话号码?” 王占元笑着点了点头。 罗长水心里想,他今天过来问起自己从前的事,并也说了出自己也失踪过一个儿,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