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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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 他说这些然后叹了一口气,现在莫说是那几个人,就连他对她,也免不了几分厌恶,因为她实在是太不会做人了。 魏延峰的话让苏曼再度哽咽了,她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希望魏池砚给陈可馨骗了,然后利用他们的同情心…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谁推到谁那里去的。 “那我,还能够怎么办,我本来以为陈可馨没有了陈赫宣就不能和魏池砚在一起了,可哪里晓得我把事情搅得那么黄,你说,我怎么才能挽回他的心?” 挽回?哥眼中的疏离他看的很真切,就好像他现在对陈可馨的疏离一样,若真的要让他回头,怕是不容易了。 可他不好说穿在伤了苏曼的心,以后的事只能慢慢来。 “算了,以后寻个法子给哥道个歉吧,你最近安分些,如果你在胡闹别说是我,就连我妈我爸也帮不了你了,起来吧,别哭了。” 他掏出了手帕递给她,然后拉他起来。 心里,却满满的是陈可馨和魏池砚还有冷晨之间的事。 他也不晓得陈可馨是适合冷晨还是哥的,但她和谁在一起,无异于都是一根刺,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头。 他这一生,都纠缠在苦与痛之间。 冷家在a市的地位自是不由分说的,冷书记不愿意看到自己儿子的负面新闻,所以一夜之间让陈可馨的事又给抹了去。 但他对新闻里的事始终都是介怀的,不是介意陈可馨的身份,而是他觉得陈可馨这个女孩子好像不那么一般。 然他早早的答应过冷晨,只要冷晨这辈子他喜欢谁都可以,他不会管更不会要求他什么。 想起了去年他的样子,他躺在沙发上不禁焦虑,冷晨差点早早的撒手而去,若不是他和她对他的承诺,恐怕,他这一生都不愿回来。 所以现在干脆由他去,只要不影响他的生命,他都无所谓。 陈可馨一天都呆在伊琳娜家,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和冷晨的新闻突然消失没有记者再来纠缠让她甚感疑惑。 她没有打电话去问冷晨什么,她知道就算她问冷晨也不会给她一个解释,反倒是只会让她安心,别让她去多想。 魏池砚的突然消失让伊琳娜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她跟了他三年,魏池砚的个性,她闭着眼睛都清楚。 这回,不管不问,一定是伤了心。 身为他唯一的助理,她突然有那么一点的替他心痛,毕竟,陈可馨现在太过于幸福,但这样的幸福却完全不属于魏池砚。 坐在家里的陈可馨有些坐立难安,因为她的脑海里总是时不时的冒出魏池砚的影子,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她给自己换了一身打扮,然后拿起了自己的包。 蕊儿还在厨房忙碌着,伊琳娜看着陈可馨要出门,忙皱眉,问着她去哪里? 陈可馨咬着牙没有任何多想就回答“我想去看看我爸,他这两天一直呆在医院里,我担心他一个人有什么。” 她说完,快速的推开了门。 伊琳娜叹了一口气,而蕊儿也觉得哪里怪。 从公寓出来陈可馨才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是那么的湛蓝,可是她的心浑浊不清,她不知道哪里是不对劲的。 脑海里仍交错着两个人的背影,一个冷晨一个魏池砚。 打了个车去了医院,马上要到9月了,答应冷晨去读书的事她也没有想好,一时之间她突然很没了主意。 范叔已经把陈赫宣的钱几乎都划到了陈可馨的账上,她现在不缺钱,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赖在了伊琳娜这边不肯走。 走在医院的回廊里,低着头,带着墨镜,生怕给人又认了出来。 一直到上了电梯,然后到了十五楼的时候她才肯松懈。 脑科的病房始终安宁的要命,偶尔几个家属的路过也都匆匆忙忙,这里多半都是请的看护,所以也没有人在意陈可馨的身份。 尽头那边就是陈赫宣的病房,心里很沉,担心陈赫宣醒不过来。 她在电脑上查过爸这种病例,很罕见,比失忆要严重很多,想着局子里面的人这么对付爸,她的心,就乱了。 推开了病房的门,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和阳光扑鼻而来,病房里是恒温空调,二十多度,窗帘被特护拉开,在这里,真的很安宁。 特护还在给陈赫宣擦身子,见到陈可馨来放下了手里的帕子冲陈可馨低头说了一句陈小姐好。 陈可馨也冲她点头,天天照顾爸的事其实不容易,爸的情况毕竟特殊,而且爸的身份也很特殊。 她想,如果不是冷晨找的人,怕是不会有人接这个烂摊子吧? 踏着小碎步进了病房拉开白色的椅子坐在了陈赫宣的身边,陈赫宣的手很干净,脸上也没有沾染什么东西。 明眼人看得出来,这个看护很到位。 “阿姨,我爸这两天好些了吗?医生怎么说爸的情况的?” 看护也是个老实人,赶紧把东西收好规矩站在陈可馨的身边,收了人家那么多钱做全职的看护,她没理由乱来的。 “陈先生这两天恢复的还是不错的,昨儿还看到他的手动了,医生说,在好好的调养调养肯定能醒过来的,陈小姐,我说句题外话,这个医院的脑科在a市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这边的治愈率是非常高的。” 陈可馨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可对冷晨觉得更加的歉疚了。 因为她是真的不值得冷晨这么对她的,冷晨对她越好她心里面越发的愧疚,她觉得自己想魏池砚,那就是在犯罪。 可是,脑子里面的想法不是她能控制的,就算她心里说着不爱了,嘴巴里说着不爱了,可是她心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告诉自己。 她,没办法忘记那个男人。 虽不再是日思夜想的期盼,然她还是忘不了他。 陈赫宣还安静的躺在那里,这些天他都消瘦了许多,医院的营养液还是养不了人。 “爸,我该怎么办才好,你送我回这个圈子,就是希望我能够帮你洗钱,可现在我不仅没帮了你,反而还害得你躺在这里,你总教育我,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感情,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自己的感情在哪里了。” 陈可馨边说,边趴着他的身后,她心里真的是有满腔的痛苦挂在嘴边,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说。 她觉得,这个世界理解她的人太少了。 她都怨恨这样的自己,多情又滥情。 抓着陈赫宣的手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如何报仇,如何走以后的路她自己都不知道了,茫然的就好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不知不觉之间她对着陈赫宣说了很多话,有关于宋家的,有关于魏池砚的,每次说到魏池砚的话时她总是欲言又止。 她心里面很清楚,她应该记挂着谁,可只有面对陈赫宣时她才能完全的说出口来。 冷晨一直站在门口,他没有推开门进来,只是因为他听到了陈可馨句句字字对魏池砚的珍惜,他不知道为什么,谈不上痛,只是嫉妒。 如果,不是圣母学院的错过,他怎么会丢了陈可馨呢。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他不想这样的,他只想和陈可馨在一起。 花了那么多的力气终是寻了她回来,放手,他还舍不得。 许是激动了些,竟不小心碰到了病房的门,嘎吱一声响让陈可馨如惊弓之鸟,本以为是看护的人回来了,慌张的抹了眼泪,哪晓得身后站着的人是一袭白的冷晨。 他提着水果,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陈可馨面对着他,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她刚刚在这里对着陈赫宣说她心里多么在意魏池砚这个男人,可这会又迎头对上了冷晨。 水性杨花,用在她这里,好生不过分。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的问道,却不小心绊倒了椅子,发出砰的一声,她的心跳得更加的乱了,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冷晨把果篮子放好,魏池砚的事他可以当没有听到,等了她这么久,找了她这么久,就算受点委屈又何妨。 反正他不会放手,这辈子也不会罢手。 两个人站在了阳光下,陈可馨却觉得异常的凉,她不是傻子,冷晨一定是来了这里很久很久了。 冷晨,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 她说的话到底是有多么的刺激人心她比谁都清楚,她觉得对不起他,可她真的觉得自己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本还以为,一场暴风雨铺天盖地会席卷而来,可冷晨异样的温柔,放下了果篮看了看陈赫宣“叔叔,最近还好吧?” 陈可馨突然变成了哑巴,然后点了个头,她觉得现在这样对陈赫宣已经是更好的,不用担心利益,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需要目前这样就好。 “过去的事我是不知道,陈满对付你的事,我迟早会找他算回来的,你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陈可馨的嘴更是成了字形,她不希望冷晨对她的关注或是期望高于了她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 她,不希望有目的的让冷晨帮她做什么事。 冷晨知道陈可馨背负了很多的责任,有血海深仇,有陈赫宣的栽培之恩,他现在就希望能够给陈可馨一点力量,帮她度过这点。 将陈可馨一把的揽在了自己的身边,亲昵说道“今天可不准哭,是个好日子,你要哭的话,我准保不理你,我当着你爸的面发誓,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哭。” 魏池砚这回拿着果篮站在门口,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思考了一夜,才决定来看看陈赫宣的,毕竟陈家弄成这样,和他脱不了关系,没打算来赎罪或者是得到谅解,可面前的一切还是让他惊呆了。 陈可馨这会在冷晨的怀里面,那般的幸福,那是一种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 手里的鲜花嗖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脸变得很快。 咚的一声让陈可馨转过了头,她看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两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他的脸已经带着愤怒,手里的花束早早的落地。 见到陈可馨与他对视,他冷笑了一下“唷,看来今天来的可真的不是时候啊,打扰你们了,本来打算替苏曼跟陈可馨道个歉来着,我看我还是改天来吧。” 语里带着嘲讽,然后冲了出去,他发誓他能够承受的痛苦已经到了极限了,陈可馨现在是在逼他,逼他动手,逼他不是人。 魏池砚话音一落就关上了病房的门,她闭上了眼只听到外面皮鞋的声音,她知道魏池砚是走了。 幻想中的和平分手突然没了戏,她现在该怎么面对这两个男人? 魏池砚来到了电梯口狠狠的按了一下电梯,他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去面对陈可馨,他想了多久才站在了陈可馨的面前,可陈可馨呢? 毫不犹豫的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若传出去,他魏池砚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两个人在医院里又呆了一会,直到了黄昏陈可馨才恋恋不舍的和冷晨一起离开了病房。 走到门口时那束花还摆在了那里,淡淡的花香传入了鼻腔,味道惊人的好闻,不仅如此,这些花还有魏池砚古龙水的味道。 想必,他一定将花紧紧的捧在怀里,要不然哪会有他的气味。 冷晨没有说魏池砚的任何坏话,一个下午他就看到陈可馨安静的陪在陈赫宣的身边说话,两个人,仿佛忘年之交。 陈可馨在撇了一眼这花,她咬住了下唇浅声说道“咱们走吧,回去了。” 冷晨闻言,觉得可惜“真不收这花吗,康乃馨的花语是早日康复,魏池砚对你,还是那么的好,让我有些妒忌。” 他的话让陈可馨身子一紧,是,他对她好,可她不爱他了,真的不爱了,她现在要和冷晨在一起,不为了报恩,只为了能对付陈满和宋美珍。 就让她自私的做一回坏女人吧,反正,每个人都有这一天的,只不过她的灵魂比一般人早早的凋谢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