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过犹不及
“你说他们是坐船南行了?难不成他们不随大军行动而是想自己打先锋?这不像是童贯的风格呀?不管怎么样童贯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擒贼先擒王嘛!我说红玉小丫头你的身体好些了吧?既然官府不动我们我看咱们就正大光明地出发就是。花和尚你也去租条船,咱们也乘船跟进顺便休息一下!”长士青决定离开南阳,总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意思。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了。我都快憋死了!”一听到要出门,红玉丫头比谁都高兴。 “你可不要高兴的过早而且记住要好好练功才行!不然到时候帮不上什么忙不说还只会添乱。”对小丫头要时刻敲打着才行,不能让她因太过兴奋而忘乎所以。 “坐船我可不愿意!我连水都不会万一船沉了咋办?”花和尚也在表示自己的意见。 “就你乌鸦嘴,好好的船怎么会沉!再说即使那样我们两个人难道连你都救不出来吗!” 随着身体一天比一天见好,红玉丫头也开始恢复了其与生俱来的无忧无虑的天性和富家子弟的豪气。毕竟是年轻人,很多事情忘得比较容易。当然长士青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在她能够活动后开始将凌波微步慢慢地教给了她也帮了不少的忙。值得称道的是小丫头学武相当有天分,什么事情一点就会而且马上就练得有模有样。可能是遗传基因好的缘故吧! “花和尚不用担心!因为你根本就不用上船。你留下继续监视南阳驻军,如果他们开拔你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他们,等到江浙地面自然会有丐帮或者正大光明教弟子与你联络。反正就你这付尊荣他们也很容易就会找到你的!到那时我们再会和.”把花和尚支开主要是担心他暴露目标,再说这也确实是个任务不是!知己知彼的前提就是要随时了解官军的动静。 “我说先生!我怎么大病了一场功夫反而大为见长了。不仅力气大了不少而且有些原来根本就使不出来得高难招式现在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能完成。我想现在我的功夫比我师傅也只高不低了!”正说着出发的事呢,红玉丫头突然又转到练功上面了。 “看起来小丫头应该是很聪明的样子,难不成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要知道我已经为你打通了任督二脉而且还送给了你少说也有三五十年的内力,你当然会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内力了。内力既强,很多原来你完不成的招式和武学难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要知道这就是内家功夫和外家功夫的区别,也是我道家功夫的真谛!小丫头现在可成了武林中少有的高手,可谓了不得的人物。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再传你一些高级招式你就可以独创江湖了!” 说来说去,长士青还是想把她给推出去。 “我就说怎么受了一次伤不仅没有伤了元气反而武功大进,原来是这么回事!还好先生最后同意收下了我,不然本姑娘今生真不知道该如何报达先生了!既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本姑娘也就不用再说两家话和感到受之有愧了!”这小丫头反应真够快的,绕来绕去又饶到自己哪一方面了。 “行了,上船吧!既然有缘由我们也来一次乘风破浪,管他酒醒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还是渔舟唱晚、篝火无眠,得清闲处且清闲!咱们一面休息一面看看童贯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确认了花和尚探听到的消息准确无误后,长士青他们也租一艘中等的蓬船开始沿河南行。跟踪这件事需要做得就是天衣无缝,自己有意晚了一个时辰才出发就是不想让童贯发现。毕竟发生了这一连串的变故恐怕他早就感觉到了不正常,需要再小心一些。 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也真是令童贯相当的窝火,直到现在他还不太明白何故连连受挫。不仅在汴梁发生的那一切让他至今耿耿于怀,这次来到南阳本来一开始事情进行的挺顺利的,谁知到了关键时候又出变故,大牢被劫、主犯逃之夭夭。想起这些事情他气得牙根都疼。痛定思痛后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次看来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而且这个对手还一直像魔鬼一样盯着自己不放,许多变故弄不好都跟这个对手有关。 “这个对手到底会是谁呢?”童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自己在朝中的那些政敌?有这种可能但又不完全是,因为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与皇帝争女人吧! 是外部的敌人?哪又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土匪山贼?也不像!因为如果是土匪和山贼的话就算他们能够在抢夺那个姓刘的酒娘时得手,南阳城劫狱这一幕他们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在重兵保护下的南阳大狱几乎没有动用多大的力量就轻易得手,尤其是行动计划严密、环环紧扣更不得不让人不拍案叫绝。先是调虎离山、接着是声东击西、浑水摸鱼,还有里应外合,金蝉脱壳,三十六计几乎让他用了个得心应手。在防守严密、又有近百名名精兵和多名大内侍卫看护的南阳府大牢中几十名要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救走,官军大队人马追了半天一无所获。他童贯这人丢得也算是丢到家了!一帮土匪显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难不成是即将要对付的魔教中人干的?他们应该不会对那个酒娘感兴趣吧!当然了,这也难说。谁让那个刘美人美得实在是过了头呢!也许魔教中人也不是神仙和不食烟火的怪物,真的被姓刘的酒娘吸引了才兴师动众搞了这么一出。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太多疑了。说不定这两件事情根本就是两帮不同的人干的,碰在一起纯属偶然。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相对简单了!只是如果照此类推又很难解释另外一件事情,哪就是这两件事情都或多或少地与逍遥产业有关。开封府在汴梁逍遥客栈中的发现特别是那副神秘的对联是怎么回事?南阳城逍遥客栈中的哪对神秘的夫妻还有南阳城出现过的哪个神秘的人物又是怎么回事?童贯不愿意想信但又不能完全不朝这方面考虑!难不成哪个人也参与在其中?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真像传言中的那样他与魔教也有联系?只是如果是这样他何必要在汴梁搞那么一出,难道就不怕自己暴露?毕竟像他那样的大人物不会连什么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都不懂吧!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这也太小儿科了!果真如此,这个家伙与当今的圣上可真可谓是相得益彰、更有的一拼,尤其是在好女人这一方面还真是难兄难弟!同样的话他也就不哪么可怕了!看他以往的为人一点也不像!反正童贯这次可真是伤透了脑筋。 虽然实在想不明白童贯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一直信奉的就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自己一个阉人能在宦海沉浮中爬到今天这个地步小心谨慎自然功不可没。所以他决定改变一下战略,一是看看到底有你没有人监视自己:再说也想暂时仍开刚刚收服的南阳禁军这块烫手的山芋。所以索性让新任命的自己亲信唐总兵自行带队向江浙进发,自己则率剩下的亲兵和大内好手乘船赶赴扬州,他要与等在那里的另一路陆军和水军会和然后两路夹击,荡平匪患。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在江浙这样的水网密布地区作战水军实力不可小觑不说,陆军也需要船只运输,所以水军力量必须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最重要的是哪里的水军和马步军总兵可都是自己的心腹,跟他们在一起至少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同样道理这样做也便于摆脱有人对自己的监视,毕竟如果有人乘船跟踪自己要想不被发现就困难的多了。这可是个一箭三雕的妙策,当然了,在他看来也只有他童贯这样绝顶聪明的人才能想的到这样的妙计。 出南阳向东南已经是水网密布,水路发达。三五艘巨大的官船浩浩荡荡向东南方向进发倒也相当排场。船上官兵森严壁垒,当然也包括钦差大臣童贯。 船走了两天,一如既往地昼行夜宿,每遇州县衙门也不上岸,一切费用给养早已备齐。这样做虽然有些不便但至少安全无虞,所以童贯还是比较满意的。 终于到第三天的时候随行军士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因为在自己船队的后面一直有一艘小船在跟着,而且这艘小船是从南阳出发不久就发现的。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一艘普通的小船走亲戚或者运输什么的,只是在他们不紧不慢牢牢地跟在自己的后面整整已经三天了,实在令人不得不产生怀疑。 更有问题的是,连续三个晚上休息的时候童贯命属下往下游秘密侦查时还发现有另外一艘游船也跟在后面较远的地方,童贯自然怀疑这才是真正跟踪自己的神秘人物。看来自己预料得不错,果然有人对自己一行感兴趣。 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童贯反复考虑后马上悄悄地召集自己的亲随附耳低言。他决定将计就计、如此如此! 这时的长士青自然也没有闲着,除了每天夜深人静时前去验证一次童贯的身份之外就是每天躲在船上垂钓休息。反正红玉丫头的伤已经基本无恙,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监视童贯他们一行。偷得浮生半日闲,长士青变成了一钓翁,悠哉悠哉,自得其乐。 “先生!我们是不是该靠近一些?你就不怕他们跑了或者玩什么花样!”小丫头总是闲不住,更想马上就与童贯他们短兵相接试试自己手上的功夫。 “哪不行!一旦让他们发现有了防备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再说你没有注意到前面的那艘小船吗?估计他们也是监视前面那些官船的,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一点上它是我们的同志。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跟着这艘小船就行!” 就这样又走了一天一切好像都一如既往. “不对!怎么这几艘官船走得越来越慢,难道有什么猫腻?”晚上休息的时候长士青突然自言自语道。 “船家大哥,我们也到此为止了吧,船钱我们全付给你就可以打道回府了!”第二天一早长士青突然决定弃船登岸。 “这是为什么?”红玉丫头有点不明所以。 “你不用问只管跟着我就可以了,到时你自然会明白的。”因为经过自己昨夜亲自验证发现官船里早已经没有了童贯等人,现在航行的竟然是三艘空船。看来童贯这小子真是小心到了极点,昨天就已经弃船改走陆路。长士青也不得不改弦更张决定从陆路上追踪了。 “难不成他们已经不坐船了!”又是红玉丫头。这次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这回算你聪明!不错!他们一天以前就已经下船改走了陆路。我们上当了!看来童贯已经发现了我们。”长士青只能实话实说。 “哪怎么办?我们还能跟得上吗?”这话问得显然有点多余。 “这倒不用着急!你没有发现那艘小船也已经不见了吗?那帮小子比你我都聪明,想来他们已经跟上了,我们只需找到他们的踪迹就行!实在不行就直奔江浙找花和尚去!”长士青能够想到的就是这样了。毕竟人家已经离去一天多了又是有意掩饰自己的行踪,能不能跟上他还确实没有把握。 又是扬州,又是十里烟花路。看来这就是童贯的目的地。长士青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也终于找到了童贯的踪迹。这还得感谢有人一路上都留下了记号,长士青总感倒这些记号有些似曾相识。 长士青决定这次留宿在扬州三月花大酒楼。不敢住在逍遥客栈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毕竟连续发生汴梁和南阳两件事情后再留宿在逍遥客栈多有不便,童贯的手下可都不是吃白饭的,官府的密探更是如狼似虎,所以行动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不好!有人靠过来了!他应该是来验证我们是不是真正夫妻这件事的,所以要委屈你一下我们必须再演一出戏!”晚上长士青正在房间里打坐突然听到有不速之客光临,所以一面小声地告诉红玉一面倒在了床上。 “宝贝,来吧!让大哥我好好亲亲你!”一面说着一面紧紧地抱住这个尤物,拉上了身边的被子并开始在被子底下翻滚起来,表演的简真跟真的一摸一样。 “干柴烈火还真是最好的形容,就这么抱着一活动就是块石头人也会开花,何况长士青这样一个真正的男人呢!架不住这样天长日久、更架不住这样两情相悦,终于是水到渠成的日子了。长枪抵处,天崩地裂,红玉姑娘也终于完成了她这一生的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明白了吧!这才叫生米做成熟饭,这也才叫真正成为了夫妻!现在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了,该满意了吧!从现在起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睡吧,好好休息一下!”听到窗外的那个窥视者已经离开长士青才松了一口气,一面抚摸着小丫头光滑的后背一面爱怜地说道。 “成为女人的感觉真好!红玉愿意就这样一直躺在先生的怀里和先生享受这样的鱼水之欢.”小丫头语气有些兴奋和颤抖。 “你已经成了真正的女人而且是我长士青的女人,当然这一辈子都是。对不起了!如果说在这以前你还有各种选择但从现在起你已经别无选择,什么都来不及了。你红玉只能是也永远是我的女人!当然了你也再用不着害怕也不能太兴奋,要知道刚才的活动量太大,你刚恢复不久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让小丫头太兴奋了免得落下了毛病。 “不好,又有人来了!而且这次是四个人。不过这些家伙的武功比刚才的那个人要差得多,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难不成是来动手的?”听到又有人赶来了长士青一面悄声地向红玉丫头示警一面全神戒备。 “还真是的!这些人又是来干什么的?难不成又是来听墙根的?不然怎么也站到窗下不动了?先生你说咱们的戏还需要再演一次吗?”小丫头睁着大眼睛、歪着头调皮地笑道。 “你还想再演一次不怕疼吗”夫妻之间,床底之话自然毋庸顾忌,何况还有演戏的成分在内,这样窗外的偷听者不才正中下怀嘛! “嗯嗯!”脸生红晕,犹抱琵笆半遮面。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还想再要一次还是怕疼!”长士青显然是明知故问。 “坏蛋!先生大哥简直是坏透了!快点吧!红玉可等不及了!”此情此景谁又能够忍而不发,长士青自然是翻身上马,长枪再次长驱直入。又是一阵被翻红浪,又是数点桃花飘落。 “不好!这帮蟊贼竟然用这般下流手段,老子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你们竟然胡来!快憋住气!他们正在用迷香。”正在长士青狂轰滥炸后一注狂泻、浑身舒泰之际突然一丝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自己虽然百毒不侵对这点雕虫小技可以嗤之以鼻,但身下的红玉丫头却不是这样,所以他赶快出声示警。 晚了!还是晚了!长士青话音未落身下的红玉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怎么办?脑子飞快递转了几圈,长士青决定将计就计也伏在被子下面一动也不动了。要想弄明白这些家伙的来意就得把线放长一些。 为了装得像,长士青可是一动也不敢动,连长枪陷在红玉的深谷里都不敢拔出来。生怕一动露出破绽。 “差不多了吧!我们进去看一下,不过要小心一些防止有诈!”一个男声在吩咐着。看来这个家伙是领头的。 “大哥放心吧!我可是用了大威力的迷香,即使两头壮牛也得被迷倒!”是另外一个家伙在搭话,口气非常自信。 听得出来他们一共是四个人。几个家伙显然非常谨慎,四个人一进来就手持利器,分站在了在床头和床尾四个角上。 “两个该死的家伙,以为藏在被子底下不动就想躲过这一劫!让本大爷先给你一刀再说!”话声未落,长士青已经感到前后各有两把刀剑向自己身上招呼来了。 “无耻蟊贼,手段下流不说还如此狠毒!”长士青真气突然外泄身上的被子呼得一声飞起并向后面卷去,与此同时身形暴起一记百花齐放双掌齐出拍向迎头而来的两把大刀。虽然自己不想在弄明白来者身份之前痛下杀手,但自己稍具几分内力的掌力还是不仅将两个蒙面汉子手中的大刀击飞连同两个家伙本人也像风筝一样飞向墙角,昏死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长士青左手一挥将身下的床单卷起裹在了还在昏睡的红玉身上。自己的女人,赤身露体的绝不能让别人轻易看到。为了自己女人的贞洁和尊严,甚至连身后的那两把利剑已经快要抵到后背上了也顾不上了,必须先做完这两个动作再说!何况自己连站立也不能随便,必须注意岔开双脚才能免得踩在身下昏睡的红玉丫头身上。 这两个动作一气哈成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也是长士青将自己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才堪堪做到的。等他转过身来站在床上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的时候,身后的那两个蒙面黑衣人已经乱剑飞舞将那床飞起的大红缎被子削成了细碎的条块,细布条和碎棉花在空中飘飘洒洒地飞舞尚未落下。你还别说,虽然两个人的功力不怎么样但这一招东海剑法中的群魔乱舞倒还是有模有样、中规中矩,显然是得到了真传。 “啊!yin贼!”几乎与此同时,两声尖利而恐怖的怪叫传来! “不将你乱剑穿心难解我们心头之恨!” 接下来的话更令人感到恐怖,听声音尖尖的显然是女声。然而她们也就来得及说出这么两句话就已经被微微蹲下的长士青点中胸前的大xue直直地站在了那里。手中的长剑还呈直刺状态,不过就差了那么几公分就刺中了对面的长士青了。 直到此时那些细碎的布条才潇潇洒洒地尘埃落定,也直到这时长士青才敢在床上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俘虏,他要弄明白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 “yin贼!yin贼!丧尽天良的大yin贼!如此存心戏弄和侮辱我们姐妹,我们要把你碎尸万段!”虽然手脚不能动了但两个蒙面女人的言辞还是那么激烈,好像要把面前的长士青生吞活剥了似地! “我就实在不明白了!难不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蛮不讲理又或者有本事的人天生就爱胡搅蛮缠!我们夫妻二人在自己的的床上行夫妻之事,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冒然前来做不速之客也就罢了,先是下药害人继而杀人灭口,现在还恶语相向,难不成真以为天下就没有人管你们了!先让在下揭下你们的面纱看看你们的真面目再说!” 长士青说到做到,右手一挥蒙面前那两个人脸上的面纱已经飞向了空中。果然是两个美少女,年纪也就是十四五岁,不仅长得美丽剔透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竟然是对姐妹花而且还显然是双胞胎的那种。 “大坏蛋!大yin贼!你再羞辱我们,我们就咬舌自尽!”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蛮不讲理,倒打一把。说着话连眼睛都闭上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古怪的习惯。 “两个小丫头也太霸道了吧!我还没有发火你们到恶人先告状、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我不明白,你们听墙根怎么又把我听成了大yin贼了!简直可笑至极!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长士青虽然很火但确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说你是个大yin贼你还不服气!快穿上衣服,都丢死人了!”其中一个丫头大声喊了起来,仍然闭着眼睛。 “啊!你不说我到忘记了!真不好意思让你们把我看了个精光!”长士青这才感觉道自己身上有些凉意,低眼一看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现在的他不仅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连刚才突然起身从红玉丫头身子里拔出的长枪还半举着,枪头上略带血丝的滴滴珍珠玉液除了在刚才急剧转身时撒在了对面两个黑衣女人的面纱上外还有些许挂在上面。说实话这确实有点太不雅观,所以一面自言自语解嘲一面赶快抓了条床单缠在了腰上算是盖住了自己的**。 令长士青感到不好意思的同时也让他非常意外,这帮蟊贼的迷药可真够厉害的!长士青长枪突然撤出哪是多大的动静和刺激,饶是这样红玉丫头竟然还在昏睡中一点也没有感觉。本来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是绝不会如此不注意更不会这样奋不顾身,只是刚才的情形实在太过紧急哪还顾得上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再说自己最担心的先是制住四个杀手接着是给床上自己的女人盖上点东西,至于自己根本就没有在意也顾不上在意了,何况他也没有想到这杀手里面还有女人不是! 事到如今说什么晚了!丢人都丢到家里去了还能有何话说?长士青只得先拿了些水洒在床上还在昏睡得红玉丫头脸上把她弄醒,既掩盖刚才丢人现眼的窘态也顺便找个同盟者。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与女人斗嘴总是会吃亏的不是。 “哎呀!这是怎么了?夫君你这半夜不睡觉干啥呢?赤身露体的也不怕着凉。对了!我们的被子呢?哎呀!这都是些什么人?羞死了!我的头好疼!这又是怎么回事?”大梦初醒的红玉丫头一股碌爬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也是赤身露体而且发现了屋里还有别人,自然一面赶快抓住床单捂住要害之处一面慌乱地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好了!红玉不要害怕!她们也和你一样是女人,我都被她们给看光了你让她们看一看也算不得什么丢人的事!你慢慢穿上衣服后告诉这些不速之客你是我的什么人,免得这些不讲理的蟊贼非要说我是什么yin贼!我冤枉不冤枉!”长士青煞有介事地解释着。 “什么?敢说我丈夫是yin贼!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告诉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妖精,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夫人,我们夫妇两人睡觉作欢犯了哪家王法了!你们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你们爹妈这样阴阳互补你们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女人一上场就是立竿见影,对面站着的两个小丫头马上就被噎住了似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垂头丧气之余眼中的泪珠也在打转! “行了丫头,别给她们一般见识了!你们两个现在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动手?”虽然对方是敌人但还是有点歉疚,所以长士青的预期也不哪么严厉了。 “别费心了!我们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个大yin贼的。反正我们已经是你的俘虏,要杀要刮随你的便!再说我们姐妹两个已经受尽了你的侮辱,我们的两位兄长也都战死了,所以我们早就不打算活了!你就不要再枉费心机了!”其中一位显然是jiejie的代表说话了。 “没有想到你们还真是硬气!不过有一点我怎么都不明白,我怎么又成了什么yin贼了!我夫妻二人在这里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在过自己的夫妻生活,yin在哪里?贼又在何方?你们不仅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下药害人而且还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要杀了我们?土匪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吧?你们最好不要嘴硬说出了个一二三来,否则想走也走不了!对于你们这些不择手段的恶匪老子可从不手软。”长士青最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又不讲江湖道义的家伙了,不仅是语气连眼神都变得冰一样的冷。 “就你这个样赤身露体,干着这样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还不算是yin贼!何况、何况现在还这样当着我们姐妹的面肆无忌惮,脸不变色心不跳的,简直是下流至极、下流之极!”第二个姑娘也开口说话了。 “哎、哎、哎!我还就看不惯这样强词夺理的人了!我们夫妻凭什么让你们看了个精光,这也太吃亏了!不行!本夫人也要把你们两个剥个精光好好看一看,和你们来个谁也不吃亏!”有了红玉丫头的帮忙这戏就更有看头了。 “无耻下流!你们杀了我们好了!”小丫头们还在嘴硬。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如果你真敢动手我们姐妹宁愿咬舌自尽也绝不受辱!”还真是个烈女子呢!看到红玉丫头上来比划着要脱她们的衣服,两个丫头开始绝望得叫喊着。 “王八蛋!不要侮辱我们的meimei!敢放开我们吗,老子要再与你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原来是墙角的那两个蠢货也醒了过来。虽然因为xue道未解不能动弹但已经醒来了,听他们说的话就说明这两个家伙也是年轻气盛的主。 “红玉丫头不要吓唬她们了,只要他们开口咱就给她们个痛快的!至于这两个女娃的身体我们就不看了吧!要知道虽然我被她们看全了吃够了亏,但我对那些刁蛮任性、恶毒心肠的女人不感兴趣,即使她们再美貌如花也不过是美女蛇!至于你们两个小子最好给我住口!你们擅自闯入老子的卧房还动了杀机,老子没立即杀了你们已经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你们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毙命,现在还敢胡说八道,真不想活了是不是?”有新人加入长士青当然也不客气,先怒斥他们两句再说。 “大丈夫死则死耳,绝不受辱!动手吧!我们兄妹技不如人死就死了,你就不要再侮辱我两位meimei了!”还真有硬气的,这倒有点少见。当然了,也许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触犯了对方的底线、生还无望所以索性不再挣扎、破罐子破摔,至少还落个宁死不屈不是! “你们几个小孩子如果真想听房学习借鉴一下本也无可非议,就像你们刚刚离开的那个上司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窗下尽管听就是,我们夫妻做这事既不用隐瞒外人更不介意提携后进、为你们指点迷津,即使你们是敌人、即使你们的行动有点无理。如果你们还弄不明白这回事自可以回去问你们的父母,他们一定会给你们详细解释。问题是你们何故要下迷药又何故闯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杀人灭口?这下流而恶毒的行为就不单是少不更事能解释得了了,如此恶毒心肠人如果不除将来还不知会有多少人怨死在你们的手上。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到时生不如死!”长士青知道这是他们的软肋,既然不想严刑逼供当然只能靠威胁来达到目的。 “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们也不会相信你!对付你们这些朝廷鹰犬、武林败类不论用什么手段,不论如何残酷都是替天行道!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刮请便吧!”另外一个青年也不甘落后、慷慨激昂。 “现在有点意思了!先不说你们是不是自以为是,你们倒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认定我们是武林拜伦、官府鹰犬还有yin贼什么的?你们最好能够自圆其说!”长士青实在有点莫名其妙,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他们,除了刚才为了保命赤身露体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外自己确实没有招他们呀,而这一切又是他们有错在先。 “从南阳出发开始你就一路跟踪监视我们而且你显然已经妨碍了我们监视和跟踪朝廷鹰犬们的行动,可以肯定你们如果不是与前面大船上的那些朝廷大官在唱双簧的话至少也是他们的帮凶!不要告诉我们说你是无辜的、也不要说你们纯粹是游山玩水的,鬼才相信!再说了,谁又相信刚才那个大内高手在你们的窗前站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做?凭阁下的武功和内力说没有发现他哪是绝对不可能的!哪么你们之间到底是何关系?该不会是传递了什么消息又或者是密谋新的阴谋诡计了吧!如此说来我们说你是朝廷鹰犬难道算冤枉你们?” “身为江湖中人,如果卖身投靠朝廷、甘为鹰犬也就罢了但至少应该正大光明。你却一幅平民打扮先是企图对我们进行暗算不说,现在还无所不用其极地用**下流手段麻痹和对付我们。尤其是在女人面前赤身露体以自保还说自己不是武林败类!还能说自己不是yin贼!”这家伙还真能够强词夺理的,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理直气壮地对长士青一味指责了半天。 “我说你们这些娃娃知不知道什么叫强词夺理?知不知道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知不知道什么叫草菅人命?难道就凭你们这些想当然就想要了我们的命!这也太草率了吧!难不成要我在你们的刀剑之下先正正衣冠、等你们将我乱刀分尸之后再考虑如何对付你们或者逃命!你以为我也像子路哪样愚不可及在敌人的刀就要砍下来的时候还要求人家等一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