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民族主义的思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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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国际上对民族主义研究颇多,但如果说民族主义研究方面存在一点共识,那就只有民族主义是非常现代的术语了。 该词最早使用为18世纪末期,由德国的JohnannGottfriedHerder和法国的AbbéAugustindeBarruel神父使用该词,赋予了该词政治和社会的语境意义,最终在1836年时,在英语中被作为神学用语使用,即某些民族成为上帝选民的信条。 20世纪,民族主义才获得现代性的一些意义,我正是处于这种视角来探讨变种人的民族主义。 在没有代表民族的符号时,人们同样也怀有民族情感。16世纪马基雅维利号召意大利人联合起来反抗蛮族而被置若罔闻,从中我们也可以看出一些问题。 一方面,万磁王艾瑞克兰谢尔尽管在其行动下显示了某种某种民族觉悟,但因为变种人缺少普遍性的思想意识,造成了相对零散的民族归属感,因此他的解放运动才不了了之,而万磁王也因为缺乏系统化的理念,加上他过激的手段已经危及到公众安全,最终被列为恐怖分子,遭到通缉。民族情感所起的作用是将该群体中主动的、有组织的部分与被动、零散的更多人口连接起来,很显然,缺乏历史的重新发现,通过变种人语言、文学尤其是戏剧、音乐等文化浸染的变种人缺乏这种意识形态的力量。 另一方面,典型的民族主义运动并不是暴力冲突,而是源自文学、历史、音乐的讨论与诞生。大多人文知识分子成为了民族运动和复兴中的代言人角色,这足以说明这个问题。我们尤其要注意到语言以及符号象征这个能够代表民族意识的产物。对于一个原教旨主义者来说,名称是及其重要的。就像每个家族重视自己的姓一样,特有的称谓将过去的民族特色、英雄主义和使命感保留下来,而所有成员对这些符号保留着民族感情,产生着共鸣。 如果没有这些象征,对应的民族就存在着严重的缺陷,正如我们无法想象没有《马赛曲》的法国是什么一种状态一样,这些符号唤醒着历史感和使命感,给人们团结的生命力。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变种人这个新生民族,除去英勇救下总统的蓝色女性变种人(媒体将其称呼为魔形女)之外,并没有没有这些共同情感的寄托物。 三 不得不说,虽然万磁王的做法有待商榷,但其行动造成的影响确实让很多变种人萌发了民族认同的意识,变种人已经成为了一种潜在性的民族。但是,有这样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民族呢?尽管这是本领域中最有问题和争议最大的术语,甚至有人干脆对它不作定义。但是,对如何定义民族有两种解决方法。一是在民族主义意识形态范畴内,二是需要将实体的民族与民族主义的意识形态区分开来。 对民族概念的定义可分为主观的和客观的,尽管这两种解决方法都试图以客观的角度来分析民族,但客观却总是将一些对概念的考察极其重要的特征排除出去,但主观的定义太过宽泛,我们无法通过情感、意志、想象这种集合体的簇合物来将民族与其他集合体诸如国家、部落区分开。在18到19世纪试图造就不列颠民族的做法最终被证明并不成功,原因在于强有力的簇合物的消失。 因此,当米勒提出民族共享一个信仰和神话,我在此也对变种人这个新生民族的诞生产生了对民族定义的思考。变种人的历史让他们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公共文化,让他们逐渐产生了共同的规则和习惯,尽管他们并没有共同的祖先和祖地。由于社会上的歧视,他们逐渐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变种人这个专属的认知,当然,有人可能提出疑问了,变种人并没有自己的属地,但是犹太人好几个世纪都没有占有自己的属地,这足以证明我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讨论。
四 此外,我还想谈谈认同。 旧约中,约拿遇到海浪、就在即将击破他的船板时,他坚定地确认了自己希伯来人的身份,正因如此,当大多数变种人认识到自己的艰难处境时,他们都具有了民族认同的向心力,如本尼迪克特所说,民族认同叙事在近年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当认同建立在文化成分,诸如族群、宗教和民族等基础上时,这种认同感最为强烈,而其他的集体认同只作为利益维系的集团来发挥作用,因而在达到目的之后最易消解。但这种论调就容易让人产生认同是稳固的错觉。文化性的认同变化比较缓慢,这就需要运用年鉴学派的长历时的分析方法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