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阿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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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时气虚的睿王南宫朗也被南宫墨救了过来,刚一睁开眼,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苏纤漾的那些小动作,只道这个丫头真有趣。 站在一边的南宫煜此刻已经从苏纤纤的身上转移回来了注意了,看了看那个死相凄惨的叛军死士,心情复杂的盯着蹲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绝的苏纤漾。 他莫名她的毒针是从何而来,再者明明不会武功的她能把毒针射的这么准也是需要惊人的爆发力的,的确是很残忍,可这残忍的背后,这一切的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救自己。 看到自己即将被刺杀,她好像很害怕,很急切又很惶恐,那么强烈的情感,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好像很在乎自己,很害怕自己出什么意外一样,那么如此深爱自己的一个女人,当初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呢? 容貌和心,哪个重要? 现在苏纤漾跪在地上哭的痛彻心扉,他欲上前跟他说话,询问一下她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玩意,又或者问她为什么那么害怕自己受伤,可是御林军的将领过来有事禀报,一念之下,他错过了机会。 而之后,也许错过的就是一生挚爱也说不定。 临走时他用袖子掩手拔下了那个死士面上的毒针,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包的紧紧的放在怀里,心道这帕子是谁送给自己的来了,上面垂柳依依,燕子双飞。 大军已走远,躺在地上的苏纤纤也不装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只不过这腿还是麻的没有知觉了走不了路,只能一跳一跳的坐在附近的一张桌子旁,可惜这椅子也在刚才的那场血战中受了伤,不堪重负的椅子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堪堪的散了架。 苏纤纤刚从地上起来没多久,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一旁的铃铛忍不住打趣道,“二小姐,以后可要少吃些了。” 苏纤纤原本心中就堆着怒气,现在又成了笑话,便把这火都转移到了纤漾的身上,恶狠狠的瞪着纤漾,纤漾得了便宜,便也不再跟她计较。 苏纤纤是三个人加一辆马车出来的,可回去的时候只能一个人靠着一双腿跟在纤漾和铃铛的身后,那两个婢女命不好,被乱军杀了,就横尸在街头,回来的路上她们正好路过,不过苏纤纤对于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婢女看都没看一眼,就那么拖着一条还有些酸麻的腿,揉着屁股回去了。 一路无话,终于回到了丞相府,秦美娥和梨落早已等在了府门处,待三个人走的近些,她便扑到了苏纤纤的身上,一个劲儿的问有没有伤着,苏纤纤也是头一次见着场面,今天也是吓的魂儿都没了,被她一抱,便哇哇的大哭。 那一边,梨落也赶紧走过来问纤漾怎样,纤漾摇了摇头说没事,转而想到今天迎接的队伍未见丞相爹爹,这一问才知原来丞相爹爹在宫门口等着迎接圣驾和班师回朝的二位皇子,而幸好躲过这一劫。 眼见着纤漾直往那对母女身上瞄,梨落猜想她这是想娘了,也许小姐回来,可能早就在知道大乱的第一时间赶过去了,也怪自己,怎么就被这秦美娥拖住了而没能去救纤漾呢,也幸好这纤漾没事,不然自己怎么有脸去九泉之下见小姐啊! 想到这不免又觉得愧疚,便拉着纤漾从头到脚的问了一个遍,纤漾被她问的也觉得心里暖和了起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个命苦的没娘的孩子,梨落这般嘘寒问暖,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有娘了一样。 回到了星云居,梨落早早的吩咐了丫鬟婆子们备好了热水,让纤漾好好的泡泡澡。 浑身被热水包围,驱散了一身的寒气,却驱不走内心的恐惧,前世她是个医生,各种流血的场面都见过,可今天那七孔流血的死士却让她挥之不去。 她的手术台上从来没有死过人,今天作为一名医生的自己第一次杀了人,而她救的还是一个不要了自己的男人,一切都好像是老天再跟自己开玩笑。 洗了好久,确切的说是泡了好久,纤漾才从水里出来,那原本高于体温的水如今有些凉了,由于她不习惯洗澡时还叫人伺候着,所以就叫铃铛和画眉她们早些歇了。 可外面不知谁家的猫叫了半天了,烦死人了。 纤漾随意的批了条外衫,头发还湿湿的,就去院子里了,今天本来心情就很烦闷,也无心陪这流浪的猫儿玩耍,让它去别的人家玩吧。 满院的木槿花开的正好,粉的,白的花瓣被一阵夏风吹过,纷纷扬扬的从树上落了下来,像一只只飞舞的彩蝶。 说也奇怪,纤漾自打从屋子里出来这猫儿就不叫了,赏了会儿花觉得夜深了还是早些睡了吧,可刚一扭头,这猫儿又叫了,难道这猫儿还成精了不成。 回头循声望去,纤漾笑了,哪里有什么猫儿嘛,却原来是她的阿九回来了。 只见对面的屋顶上,男子身着黑衣,衣衫飘若刘云,一时之间竟是无边的雅致,就连那碍事的白玉面具,看起来都别有一番神秘感,无法知道那掩去的面容到底是俊是丑,只依稀的看到哪漏出的墨色的瞳眸灿如星辉,比那天际的星光还要耀眼。 不知怎的,纤漾刚一见到那人就断定是她的阿九,不过之后却突然来了脾气,扭头就走。 回到屋子里把门紧紧的关上了,却没反锁。 背对着门口,耳听着门很轻的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纤漾的气还没消,气不知所起,只是难消,捡起桌上的花生米,糕点,还有啃了一半的鸡爪子,随手拿到什么就朝门口扔什么。 直到那道黑影儿立在自己的对面,手里还拿这半个鸡爪子,在银色的月光下,熠熠生辉。 “对不起,我来晚了。”阿九很聪明,直到苏大小姐为何生气,再者今日刚回醉乡楼就知道了这苏大小姐找了自己很多次了,自己这个病人反倒还没人家大夫上心,所以他开口说了生平的第一个对不起,却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