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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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伯伯叔叔的来意,家父已经向侄女说明,侄女品疏貌陋,蒲苏弱质,原难侍奉君子,承蒙众位叔伯瞧得起侄女,前来求亲,侄女备感荣宠。只不过侄女今日,无法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还请各位叔伯见谅。” 蒲掌院眼睛一瞪,道:“怎么,你是不满意我家的孩儿?文彦,站过去给贤侄女好好瞧瞧!像你这般的品貌,哼,老夫就不信这帝都有几人能及得上你!” 蒲文彦涨红了脸,瞧着纤漾,被父亲说得尴尬之极,心中虽想,脚下却一动不动。 刑侍郎大声道:“元忠,你的伏虎拳打得不错,给苏姑娘打上一套,让苏姑娘瞧瞧,究竟是文绉绉的书生厉害,还是你的拳脚威风!” 刑元忠也是尴尬无比,高高大大的身形站在那里,颇觉手足无措,偷眼瞧着纤漾,虽然跃跃欲试,但唯恐被她笑话,只迈出一步,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宫鸿南则淡淡地道:“子真,你文武双修,也学了这么多年,是时候给大家瞧瞧你的水平如何了,你就和文彦贤侄比比做诗,再和元忠贤侄练上套拳脚。” 宫子真应了声:“是。” 迈步往前一步,抬头挺胸,对着蒲文彦一拱手,道:“文彦兄,请。” 蒲文彦和宫子真也算得上是师出同门,二人一个父亲为翰林院掌院,一个师傅是翰林院大学士,平日里多有切磋,互有胜负,这时见宫子真向自己挑战,也往前跨了一步,对着宫子真拱手道:“子真兄,请。” 蒲掌院斜斜瞥了宫尚书一眼,对着苏丞相道:“苏老弟,就由你来出题,让他二人比试一番,瞧是谁做的诗更能入得贤侄女的法眼。” 苏丞相见二人互不相让,颇有剑拔弩张之势,沉吟道:“这、这个……”斜眼瞧向纤漾,示意她快来解围。 他这时候对纤漾早己是刮目相看,只觉得这个女儿沉稳大气,遇事不慌不乱,在这种场合中,比他这个当爹的说话还要管用,自己若是说话稍一不慎,不免得罪了同僚,但是这话若是由女儿说出来,别人就怪不到他的头上。 纤漾知道父亲用意,却是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苏丞相气得干瞪眼,暗骂小丫头顽劣,想了一想,说道:“蒲老哥,宫贤弟,刑侍郎,不瞒诸位说,我的这个女儿,自小被我宠得顽劣不堪,什么德容言工,妇容妇德,那是半点没有,但是为父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选个好夫婿。你们三位的令郎都是人品出众,才貌双全,匆促之间,实在难以取舍,既然是小女择婿,兄弟我就把这考较之事交由小女,题目由她出,女婿由她选,诸位瞧,好是不好?” 纤漾对丞相老爹这招顺手推舟倒也佩服,忍不住对苏丞相含笑点头。 刑侍郎第一个叫起好来:“好!这法子妙极!苏姑娘,你就做个评判,一会儿犬子和宫尚书的爱子较艺,谁胜谁负,由你决断!” 他就不信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儿子在拳脚上会输给那个看上去一脸文秀模样的宫子真! 蒲掌院和宫尚书都连连点头同意。 他三人自是乐意,可其他的宾客们就不乐意了,纷纷说道:“苏相爷,这法子不公平,似我等没带孩儿来的,岂不是没机会了?不妥,这法子不妥。” 苏丞相一想也是,于是两手一摊,看向纤漾。 蒲、宫、刑三人则白眼一翻,齐道:“谁叫你们不带孩儿来的,这却怪得谁来!” 众宾客们一听更不干了,立时吵嚷起来。 苏丞相登时大为头痛。 这女儿丑了被人嫌弃不好,这变得美了,惹得大家都来求亲更不好,就这么一个丫头,让他许给谁好? 就在这时,纤漾盈盈一笑,开口说道:“诸位叔叔伯伯,请勿动气,更无须吵闹,免得伤了诸位之间的和气。请诸位叔伯听我一言。”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语音更是柔和之极,却清清楚楚地在这嘈杂不堪的场合中送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客人们慢慢安静了下来,一齐看向她,要瞧她是如何说法。心道自己这可不是瞎吵吵吗,这苏大小姐要择婿,自然是她说了算,自己却去和别人吵个没完,好没道理。 只听得纤漾声音清朗,不急不缓的道:“承蒙各位叔伯们抬爱,侄女实在是愧不敢当。这三位在场的世兄,身世人品自然是极好的,可还有几位叔伯们的世兄们,想来也并不逊色,只是今日未曾前来,现在就提比试一事,言之过早。” 她还没说完,就被性急的刑侍郎打断,抬起屁股指着那几名吵嚷的客人们,急吼吼地道:“那还不简单?现在就叫他们家的兔崽子们前来比试就是!” 纤漾微笑道:“刑世伯请稍安勿躁,听侄女把话说完。” 刑侍郎见众人齐向自己瞪眼,也觉得自己确实太过急躁,当下呼了一口气,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宫尚书轻描淡写的说道:“贤侄女,你继续说,你刑伯伯脾气暴躁,我们这群同僚是无人不知,据说他火起来的时候,还曾经痛打过他的夫人,只希望他的孩儿不要和他一般脾气才好。” 纤漾忍不住抿嘴一笑。 这位宫尚书也真是个妙人。 他话中的挑拔之意,刑侍郎如何听不出来,越发火冒三丈,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宫鸿南,你他娘的放什么狗臭屁!老子什么时候打过女人!苏侄女,你别听这老小子胡说八道,告诉你,老子性子虽躁,这辈子却从来没动过我家娘子一根手指头,你要是不信,就去问问我家娘子去!还有,老子是武人,性子粗豪,但俺为人爽利,不像那些阴阳怪气的老白脸,表面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给人捅刀子的下流胚!” 宫尚书脸色一白,就要反唇相讥,转念一想自己和这等粗人斗嘴,实在有失体统,于是强行忍住,脸色却己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