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林如海再次外出打工 （上）
正在那林如海琢磨着外出打工的事儿时候，他们村的张二混子又找他来了。 “我说老林，你看现在天气都暖和了，我看你就别在家里待着了，干脆你还和我一起打工地吧。 说句实话，我们的工长又让我叫你来了，我这次回来浇一浇麦子，然后咱们俩就走。 这外出挣几个钱，那不比在家中待着强呀！ 你说你在家中闲着，那能待得了什么来呢？ 这在外边打工，这每个月还有好几千块钱的收入呢。” 林如海听了忍不住地笑了。 “说句实话，你就是不找我来，我还想着给你打电话呢，说句实话，我还真想外出打工呢。 如果能多挣几个钱的话，那还真是不错的一个事儿呀！ 我看这样吧！ 这两天我也把麦子浇一浇，然后咱们哥儿俩就出去。 如果能挣几个钱的话，这日子不就富裕一点吗！” 张二混子一听可高兴坏了。 “那好，那这两天咱们就浇浇麦子吧，等咱们把麦子浇完了以后，咱们哥儿俩就可以外出来了。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这外出还得让工长派我来请你来。 也不知道你这后台到底有多硬，真是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呀！” 林如海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兄弟，你就别再跟我胡说八道了，俺老林是一个穷哈哈苦咧咧的农民，哪有什么生活背景呀！ 你要是那样认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张二混子听了一摇头。 “我说林大哥，说句不好听的话吧，现在这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不过，这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你如果没有什么背景的话，那工长是不会派我回来找你的。 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莫非是那绝色美人吗？ 我看你这模样长得也不好看，你说人家怎么就偏偏看上你了呢？ 说句实话，我张二混子是一个好瓦工，每年过了正月十五，我都会给我们的工长打电话过去，让他开工的时候及时要我。 我如果不跟人家打招呼的话，我还怕人家不用我呢。 你说你一个没有技术的老小工，这怎么比我还还吃香呢！ 去年你跟着我出去的时候，咱们两个人就挣一样的工资，说句实话，当时我就蒙了台。 这个事儿我想了好长的时间，可始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去年你们家这地，恐怕也是咱们的老板让人帮着你收的吧。 你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你说那可能吗？ 好了，好了，我就不跟你说这些废话了，我还是回家浇麦子去吧！ 等我把麦子浇完了以后，咱们哥俩立刻就走。 我说老林，你抽时间也拾掇拾掇吧，浇完了地咱们两个人就走。” “嗯，那好吧！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那我也赶紧浇浇麦子去吧。” 张二混子走了以后，林如海也张罗着浇麦子去了，等他把麦子浇完了以后，立刻就高高兴兴地回家来了。 林如海对自己的妻子说：“我说菲菲她妈，那会儿张二混子又叫我来了，等他浇完了麦子地，我们俩就一块儿外出了。 家里的事儿你就看着办，反正咱们家这麦子地我已经洗了，这十天二十天的，恐怕家里也不会有事儿的。 如果实在有事儿的话，干脆到时候你就雇人吧！” 林如海的妻子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去吧，如果外出能多挣几个钱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好事儿。 到时候如果我实在没了办法，到时候我再给我的爹娘打电话吧。 到时候如果他们过不来的话，他们也会派我的兄弟过来的。 当然了，如果能从咱们村子里雇着人的话，我也不会去麻烦他们的。 你既然已经外出了，那家里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只要你能够顺顺当当的把票子给我挣回来，那什么事儿都好办。 如果咱们家今年还能多增加点收入的话，那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一会儿我就开始给你收拾东西，到时候你该走了就走。 你如果整天窝在咱们家里的话，那我也够发愁上火的了。” 说完，林如海的妻子就开始帮着林如海收拾外出的东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张二混子就过来找林如海了。 “我说林大哥，昨天我已经把我们家的麦子地都浇完了，我看咱们现在就走吧。 如果光在家中耽误着的话，到时候那工长该生气了。” 林如海听了呵呵一笑，立刻就从自己的屋子里把自己的行李箱也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边小声地说着话儿，一边向那车站走来了。 两个人走到了公路旁边，时间不太大就坐上了公交车了，两个人坐到了县城以后，立刻换乘了长途汽车了。 两个人坐上了长途汽车，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林如海望着张二混子问：“我说兄弟，今年咱们这工地在哪儿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咱们那工地在青岛使得远郊呢，你跟着我去就知道了。 我说老林，你这个人也太有福气，你看你这上个班，还得我跑过来请你。 你说你这是多大的面子呀！ 我说老林，念在咱们哥俩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的份上，到时候你得了势的话，你可得对我多少照顾着点儿啊！” 林如海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兄弟，你就别再跟我开玩笑了，你是当师傅的，可我是当小工的，你想让我照顾你的话，你说哥哥我哪有那个能力呢？ 我要是真有能力的话，那就不会在工地上看工地了。 你想让一个看工地的人照顾你的话，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张二混子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林大哥，你就别再做梦了。 你也不好好想一想，那看工地的能跟师傅挣一样的工资吗？ 象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说句实话，那看工地的比小工还挣钱少呢，莫非你连这都不清楚吗？ 去年在临回来的时候，我听咱们的工长说，你们家的玉米还是咱们的老板派人帮着你们家收的，你们家的那块地，也是老板派人给你耕的。 你好好的想一想，那看工地的人能有这个待遇吗？ 我也就想不明白了，咱们那老板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他怎么对你这么好呢？ 我要是有这么一门子好亲戚的话，那我也就不用费这个劲了。” 林如海听了一抓脑袋。 “我说兄弟，哥哥我跟你说句实话，咱们班子上的老板，我还真没有见过他。 至于他姓什么叫什么，我是一无所知呀！ 今年上了班以后，抽时间我一定要见见他。 我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为什么这么照顾我呢！ 说句实话，我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雾水，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呀！ 这个事儿我也想了很久，我始终也没有想明白，在我的亲戚朋友当中，还真没有这么有出息的人。 如果我的亲戚朋友当中有这么有出息的人，那我早就知道了。 反正这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这个事儿早晚我会弄清楚的，我这个人也不是爱占别人小便宜的人，这里面如果发生了什么误会，到时候我把钱退给他也就行了。” 长途汽车一路风驰电掣，三四个小时以后，这辆长途汽车就开到了QD市的郊区了。 张二混子笑呵呵地说：“我说林大哥，咱们做好下车的准备工作吧，再有个二三分钟的话，咱们俩也就该下车了。 等到了那工地上，我到底看看今年这工长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吧。 说句实话，工长给你安排什么工作，这都是老板说了算，工长那只是按老板的意思办罢了。 咱们的老板也挺忙的，一般情况下她还不到咱们这工地上来，即使他到工地上来了，咱们见到他也是挺不容易的，一般的小事儿，工长就把它处理了。 不过，根据我的猜想，咱们的老板早晚会见你的。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