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返回师门,前往西北
告别了古铃星之后,萧若尘一路向着清尘山脉而去,花了几天功夫,终于是回到了清尘山脉。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看着那隐藏在大山褶皱之中,那处熟悉的村庄,萧若尘的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御剑而下,飘然的落在了地面上,正好的惊动了村庄之中,老树之下,聊天的几名老者。 这些人面露惊疑之色的,纷纷转过头来,看向萧若尘。 “这个仙人怎么看上去如此熟悉呢…哎呀!这不是阿婆家的那个小尘吗?!” 一个老者认出了萧若尘的身份,连忙走上前来,对着萧若尘道:“你…是小尘?” 老者还是又一次确定了一番,原因无他,因为萧若尘和当年变化有些大,若非是比较熟悉萧若尘的人,恐怕是不认识萧若尘了。 萧若尘点头应是,随后和老者说了几句之后,便是匆匆忙忙的向着阿婆所在的屋中走去。 留下了一众热闹起来的老头子老太太们,他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聊起了萧若尘的事。 “小尘和当年的变化好大啊,老头子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那可不,我也觉得变化有些大…如今看上去才像是一个真正的仙人!” “嗯…如今小尘可是仙门高徒,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助到我们…” …… 嘎吱一声,木门被缓缓推开,萧若尘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房屋,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屋中的人便是侧头望来,这一望,让萧若尘失了神。 如此熟悉的面,可却带了几分陌生感,干枯如同老树皮的脸上,皱纹更多了,头发更加花白,身形更加的佝偻,岁月如同是刀子一般,在阿婆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让萧若尘不由得心中一痛。 自己这好几年过去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阿婆却不知不觉间,老了这么多… 萧若尘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前,一把抱住了阿婆。 阿婆显得很是高兴,用一双有些干枯的手,抚摸着萧若尘,笑道:“小尘,你怎么回来了?” 萧若尘并没有说师父的事,而是说在山上呆腻了,想下山来看看阿婆,这让阿婆显得更加高兴。 萧若尘望向阿婆拄着的拐杖,不知何时,阿婆竟也拄上了拐杖,犹记得几年前,阿婆的身体还很好,身强体健的,根本就不需要拄什么拐杖,甚至还可以上山采药,还记得一回,自己跑到那仙栖崖上玩,阿婆趟黑来找自己… 萧若尘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阿婆变了,变了好多。 阿婆很是高兴的想要留萧若尘来吃顿饭,但是被萧若尘拒绝了,萧若尘还记得师父的事情,所以只说了几句之后,便是匆匆的御剑而去,留下了阿婆,看这萧若尘的背影,太阳照射着阿婆佝偻的身躯,将身影拉长… 远远看去竟显得有几分孤寂… “这孩子…也不知道多陪阿婆一会儿…”阿婆笑了笑,拄着拐杖回去了。 小尘既然不吃,自己总得吃饭。 …… 太上清尘仙门,南照峰,古殿之中,四位长老,环坐一圈,最中心的主位上,则是坐着一个一身白衣,如同白衣仙人般的人。 那人一身白衣,白中还透着淡淡的粉红,一面上还绣着许多的云纹,衣角处还撒着些许的酒液,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由白玉雕刻而成,其上白光流动,颇为不凡。 满头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显得很是潇洒,整个人,给人一种酒仙的感觉。 萧若尘站在古殿下方,躬身行礼。 此人乃南照上尊,亦是太上清尘仙门的掌门,道行在七尊之中最高,平日里便是仙神一般的存在,一般人极难见到,主要是这掌门真人为人懒散,喜喝酒,不喜受到拘束,经常会到处云游四野,平时都见不到。 之所以被推举为掌门,还是因为在七尊之中道行最高,唯有南照尊上能担此掌门大任。 其实成了掌门之后,南照尊上也只是留了一道分身在宗门之内,至于本尊,早就去云游十方去了。 一些人也很无奈,这掌门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可奈何人家修为道行极高,据说,甚至可以与三大太上长老之中最强的长老,云梦长老比肩!
在长生之境,已经走出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而此时萧若尘面前的,正是南照上尊的一道分身,即使是这一道分身,也周身仙气十足。 此时,南照尊上仔细的听着萧若尘所言,微微点头,左手掌一翻,其上白光环绕的,正是萧若尘的那枚白玉雕刻而成的羽毛。 南照尊上以自己的大神通,正在感应着无念尊上消失的位置,片刻微皱眉头,望向萧若尘,淡淡的道:“秋水师妹修为在七尊之中极高,根据我所感应,你的师父应当是困在了某处地方,并没有危险,你不必担心,先回无念峰去吧。 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 随后,南照尊上衣袖一拂,那枚白玉雕刻而成羽毛,便是漂浮到了萧若尘手中,萧若尘接过,低头回礼,躬身退出了古殿。 待到萧若尘退出古殿之后,周围的几名长老才开口。 其中一名红衣长老道:“掌门可是感觉到了什么?” 南照上尊微微摇着头:“不可说…不可说…无念尊上不在宗门之中的事情,先不要传播出去,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 几名长老听后,低头行礼,表示明白。 …… 无念峰,萧若尘直接去到了师父的藏宝阁,翻出了一大堆的灵丹妙药,甚至还翻出了一个超级大的储物戒,直接将这些东西放入了储物戒内,又是环顾了一圈空荡的无念峰,去到了秋水崖,而后又从秋水崖返回到了竹林小居。 竹林小居之内并没有尘土,应当是经常打扫,看着竹林小区之内空荡荡的,萧若尘的心,也是空荡荡的。 调整好情绪,将该带的都带完之后,萧若尘便是快速的离开了宗门,并没有听从掌门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