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安德烈在么?
感谢两位小伙伴的打赏,亡灵万分感谢,顺带求一个打赏,哪怕只有10币也好,把那粉丝榜给排满了,看着好看一些。 酒馆中,吵杂的声音不绝。 种族各异,一名矮人和人类组成的冒险队坐在一起,高声阔谈。 安德烈返回了玛丽所在的桌子,嘴中的叫骂,依然的不绝;“那该死的骗子,喝完酒拍拍屁股就跑了,账单留下来让我付,” “克鲁队长早就告诉你,出门在外,陌生人的话不可信,”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他端起了酒杯,大口的喝一口,嘴角的胡须,沾染到了酒水,大声的喊道。 “对,陌生人不可信,”安德烈他一把的端起手中的酒杯,满满的一杯酒,他喉结不断的抖动着,一口全部喝干。 大声喊了一句,然后身躯一歪,直接的趴在了桌子上面,酒桌上面的酒杯被他撞到了地面上,洒落的酒水,把他的一条手臂染湿,一动不动,不醒人事。 看着克鲁的模样,其他人大声的嘲笑起来,只有唯一的女子,玛丽她把安德烈的身躯摆正,然后拿出了手帕,把安德烈手臂上面的酒水擦拭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酒馆中热闹的气氛,开始消退。 酒馆,这是一处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热闹的场所,如今黑夜却是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闪金镇的夜晚变的可怕,也让酒馆没有任何的生意,在天色暗淡,处于黄昏之后,酒馆就会关门。 不关门,也是无用,夜晚哪里会人敢在街道上面行走。 “克鲁?” “醒醒,我们该离开了,”一只粗糙的手掌,不断的摇晃着安德烈。 他向后倚靠,坐立起来,没有挣开自己的眼睛,虽然安德烈自认为有着表演天赋,可他不是真正的演员,表情还能够勉强的伪装,可那朦胧的神色,处于醉酒之中的状态,不是很好扮演。 “我们该走了,”玛丽在一旁开口说道。 “克鲁喝多了,搀扶着他走吧,” “好,” 一条强有力的手臂,搀扶住了安德烈,起身朝着酒馆外面走去,安德烈的哼哼着,眼睛倒是没有挣开,故意的歪着身子,让自己的重心移开。 晃晃悠悠的走动着,安德烈迅速的记录着走过的街道,他们最后来到了一处旅馆之中。 鱼牙酒馆,安德烈巡逻的时候不少次路过。 而前一段时间,他就居住在这里。 这里的花销并不贵,他在躲避贫民街危险的时候,居住的就是这里。 鱼牙旅馆中布局很简单,简洁,干净,明亮。 3号房间,在男子开门的刹那,安德烈抬头看着房间号,他装醉,为的还不是获得自己的住处所在。 这里距离大厅的吧台,并不是很远。 有欺诈宝珠在,伪装成为这克鲁不难,困难的地方怎么才能够装的像。 其中最基本的就是克鲁的住处了,要是连这都不知道,很容易的露馅。 房间有着四张床,很明显的就是喝酒中的五人了,其中排除掉是女子的玛丽,四张床正好的对应着余下的四人。 把克鲁放到了床上,把鞋子脱下,摆好了睡姿,其他人各自的返回自己的床铺。 其他人喝的也不少,脸色红润,一身的酒气,衣服也不脱,直接的躺在床上,开始呼呼的大睡起来。 转眼之间,在房间当中,就传出响亮的呼噜声。 ................................... 贫民街,安德烈旧居! 多日没有打开的房门,却是被推开了,一名战士装束的男子,他闻着房屋当中,传出的一股霉味。 自己把事情忙碌完,已经天黑了,来晚了,安德烈已经不再了。 不,安德烈根本没有返回。 看着房屋之中的灰尘,没人,多日没有回来了。 他直接的走出了房屋,他直接的走到了旁边不远处的房屋旁。 砰砰砰!!!!!!!!!!!!!! 对着木门,重重的敲击起来。 “谁?”里面传出了戒备的声音, “民兵队的,”战士在外面喊道。 嘎吱,木门被打开了。
此刻远方的天边,一片昏黄,但到底的还处于白日,街道上面还有不少匆匆赶回的行人,还处于白日。 开门的乃是一名中年男子,发丝微白,身体有一些跨了,他看着外面的战士,开口讲道;“什么事情?” “那边的安德烈你最近见过他吗?”战士伸手朝着安德烈的住处指去,然后开口问道。 “没有,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见安德烈了,”男子连连的开始摇头,表示着自己没有见到过。 “麻烦了,”战士说了一句,直接的扭身离开了。 他快步的离开了贫民街,来到了紧挨着贫民街的一条街道之中,他的目的地是鱼牙旅馆。 推开了鱼牙旅馆的大门,他快速的走到了吧台,一名地精正斜靠在椅子上面,呼呼的大睡着。 砰砰砰!!!!!!!!!!!! 战士对着吧台,用手指开始敲击起来。 听见声音,地精迷茫的挣开了双眼,仰着头,看见了战士。 他用手对自己的眼皮揉了揉,短小的腿部,弯曲用力一蹬,整个人纵身一跃,直接的跳到了吧台上面, 皮甲,短裤,黑大的大头鞋。 绿油油的肌肤,肥大的耳朵,悬挂着一张笑容。 “这一位先生需要什么样的房间,豪华单人间,各种设施齐全,还是需要经济实惠的.............” 地精滔滔不绝,对战士介绍着。 “停,” 战士喊了一句,他继续的说道;“住在你这的人,有叫安德烈的吗?” 声音有一些大,远处躺在床上的安德烈,突然的被惊动了。 豁然的起身,看了一眼熟睡之中的几人,他轻柔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他丧失掉了其他的感觉,但是视觉和听觉,却是变的更为敏锐,加强了不知一倍。 是他,民兵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