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神秘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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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胆没那么小,她头脑不笨。 得罪司机不要紧,千万不能惹董事长不高兴。 这次通了。 “joy,有你这样催魂的吗?” “万师傅,董事长的公文包落在商务车里,我想给他送过去,您能告诉我地址吗?” 万师傅看着荣远走进大厅孤独的背影:“刚才董事长还问我要公文包,原来在你这,赶紧送过来,我告诉你地址。” 朱波波的小心脏就要破裂了呀,哎——出师不利,接个机,丢三落四,没戏了,没戏了,老老实实一个月后走人。 赶紧的,送公文包。 午夜两点十分,朱波波坐着的商务车到达别墅区岗亭。 三个保安拦住盘查:“小姐,干什么的?” “送东西。” “送哪?” “16幢。” “有预约吗?” “有。” “请出示身份证。” 靠,还没进去就要身份证,这里是国家军事基地么? 不情愿是不情愿,朱波波老老实实拿身份证。 保安与16幢核对:“您好,有位叫朱波波的小姐深夜到访,是否让她进来。” “…….” “好的。” 两名保安请司机和小姐下车,像航空安检似的,用仪器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然后,又仔细检查商务车…… 终于放行。 朱波波连“靠”字也懒得说啦,好奇之心却蔓延——里面住些什么人? 夜黑的朦朦胧胧,丛丛树影摇曳,零星的别墅掩映其间,遥远而神秘。 哪一幢是荣远的? 朱波波没有方向。 找来找去找不到16幢。 “万师傅,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您电话,我已经到了,可是,16幢在哪里呀?” 万师傅好不容易躺床上,睡意被这个啥都要问的秘书吵跑:“门口的保安没告诉你怎么走吗?” “只说朝里跑,可是,别墅都神神秘秘的,我分不清。” “哎呀,joy,我服了你这个丫头,你一幢一幢慢慢找门牌号吧,电话里,我指不好路。” 朱波波只好一幢一幢找16号。 哎,楼和楼之间的距离真远啊,道路又弯弯曲曲,还经常开进死胡同,刚才明明是条路,开过去,却被不知什么风格的花坛挡住。 终于,一扇漆黑的铁门上标明12号,那么,16号应该就是远处的某一幢吧。 遥远而神秘的别墅。 终于,雕花漆黑的铁门右上方,16号出现在朦胧的夜色里。 朱波波颤抖着手按门铃。 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哪位?” “我叫朱波波,是董事长秘书,我送公文包来的。” “好的,请稍候。” “啪嗒”一声,铁门门锁自动解开,女人的声音:“请进来。” 朱波波提着公文包走在修葺成型的花径小道上,无心赏花,更无心观赏树梢的弯月,胆战心惊走上大厅台阶,再次按门铃。 门开处,一个中年女人微笑颔首:“请进。” “不了,阿姨,这是董事长的公文包。” 中年女人接过去:“朱小姐可以进来坐坐,喝杯茶。” “不了,谢谢,麻烦您跟董事长说声对不起,我走了。” “那好吧,再见。” “再见。” 再次走在修葺完美的花径小道上,朱波波满鼻飘香,她深呼吸,好香啊,一会nongnong郁郁,一会又浅浅淡淡,令人心旷神怡。 都是些什么花呀?月色下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朱波波想,白天肯定很美很美。抬头看看弯月,弯月多么明亮啊,照的云朵好似棉花糖。 就似棉花糖! 朱波波,饿! 她向夜空伸出双手,似乎要抓住明月。 “上海的月亮有这么亮吗?真美。云朵有这么洁白吗?洁白的棉花糖。” 倚在窗前抽烟无法倒时差的荣远看着前庭里陌生的背影:这个女孩想干嘛?想抓住天上的月亮么? 他抽着烟看弯月。 这弯月和以前的弯月没什么不同,明亮、明净,近在眼前,又似远在天边。 反正伸手够不着,更抓不住。 在飞机上舒舒服服睡了十几个小时,现在要荣远睡觉太难。 算了,不倒了,工作。 他打开公文包,里面是他习惯性整理的东西,没有丝毫翻动的迹象。 他抽出电脑,开机。 看邮件…… 静谧的安静,余久久搂着一粉蓝一粉红的两个娃娃睡的很熟,静谧的安静。 看邮件回邮件…… vivian在邮件里说:荣董,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意气用事,发小脾气。恳请您给我机会,我一定做好本职工作,不再顶撞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恳请您让我回公司吧。 什么意思? 荣远想了想,明白过来,这个叫vivian的似乎离职了?对,离职了。怎么会出现在机场接机?刚刚送公文包的那个,叫……叫….. Joy。对,叫joy。 荣远眼前浮现出朱波波手忙脚乱满脸通红的样子,他用脚趾头想也能判断出,这个叫joy的向非公司人员泄露了他的行程。 删除vivian的邮件,将vivian归入拒收名单。 从邮件地址薄中调出joy,荣远发邮件:没人教你不能告知他人我的行程吗? 这句问话是邮件的主题,此邮件只有主题,没有内容。 刚刚吃下一碗汤面,洗了澡,正准备熄灯睡觉的朱波波听到blackberry的呼唤,看邮件。 邮件主题:没人教你不能告知他人我的行程吗? 邮件内容空屏。 朱波波上下移动翻看,没有内容。 谁呀?谁发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个叫George的是谁呀 这不能怪朱波波,确实没人告诉她,荣远发出的邮件,发件人栏只显示George。 朱波波累呀,也困,想也没想,回邮件:您是哪位? 估计她想也想不明白。 这四个字加一个问号,跳进荣远的电脑。 您是哪位? 荣远看着这四个字一个问号,发愣。 回国以后,从没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即便刚回国那会,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也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您是哪位? 对呀,我是哪位? 人有时候突然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荣远不是突然地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多次的问自己:我是谁? 有时候有答案,有时候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