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三章 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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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波波想不明白:“除了邹平,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妈做什么工作,不丢你的人。” “你不让我知道,没关系,可我知道了,不能不管。波波,照顾六条狗,不被累死,会被吵死,万一被咬了,不是开玩笑的事。”荣远想了想:“我建议你去好路段租个好店面,你父母手艺都很好,又熟悉做餐饮,经营一家餐馆吧,多聘几个人,不累着他们。” 这是个好主意,可是前期投资不小,朱波波有钱,但父母只知道女儿有一百万,如何游说他们开餐馆呢? “要是被爸妈知道我有钱,我们的关系瞒不住他们。” 荣远敲朱波波的额头:“动动脑子,要学会多撒善意的谎言。” “好吧,我也想爸爸mama当老板。”朱波波回敲荣远的额头:“说久久的事,怎么扯到我爸妈身上了。你招不到人,又不要我妈,打算怎么办?” “急呀,”荣远疼的摸脸颊:“我突袭几次回去看久久,她浑身脏兮兮,看着心里就难受。” “你别急,我会很快找到好保姆的。” 两个人抱在一起亲亲我我,有说不完的话。甭管说什么,两个人都不谈未来,不幻想未来会怎样。 朱波波不幻想,只要抓住眼前的幸福,就很满足。 荣远更不幻想,自从心灰意冷后,就不幻想不奢望,一心扑在事业上。 他只有目标,一定要把远大做进世界前一百名。 “波波,我得走了,四十分钟后,有会议。” 朱波波撅起嘴唇索吻:“你还没亲我。” “我怕传染给你。” “骗人,我知道溃疡不传染。” 两个嘴唇亲在一起,不一会儿,荣远疼的退缩:“他妈的,溃疡真害人,恨不得一刀一个挖掉。” 朱波波嘻嘻笑:“我配一包凉茶,叫邹平送给你。” “有效吗?” “等给久久找好保姆,我包你不再长。” “知我者,波波也。” 又两天过去,荣远还没招到满意的人,杨安打扮的花枝招展:“远,走吧,带你去看那处疗养院,你肯定满意,我已经预定好了独院,你去看看。” 疗养院的人十分热情,从上到下欢迎荣先生和荣太太的来访。 环境还行,唯一不好的就是靠近高速公路,隔音不好,在杨安所说的独院,能清晰听见风驰而过的车流。 “不行,太吵。” 杨安静听:“不吵啊,很安静啊,独门独院,没人来打搅她。” “你听不到车流声吗?” 杨安再听:“有点……这个好办,我把这一院落用隔音屏隔离。” “院子太小,和家里无法比。” “我让他们扩大,你想要多大就扩多大。” 荣远检查基础设备治疗仪器以及医护人员司职水平。 杨安没想到老公如此在行。 她不知道荣远几年前考察过美国甚至欧洲的好几家疗养院,这里和国外根本无法比。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 荣远不说一句话,离开。 杨安追进车:“怎么啦?又怎么你啦?脸板的吓死人。” 万师傅开车,问:“去哪?董事长。” “公司。” 杨安眼睛瞪的大大:“周末,你去什么公司呀,回家。” 万师傅为难,车速三四十码慢慢溜,等两个主子有相同的方向,再开快。 “公司。”荣远强调。 “回家,你平时忙的不着家,不是爸狠着你,我知道你不会回家吃晚饭,吃完饭,你还是忙,关在书房忙。远,你讲讲良心,好不好,究竟要我怎样?” 荣远叹一口长长的气:“杨安,我知道你在补救,在挽救我们的婚姻,但你这个人阴晴不定,一阴就是狂风暴雨,一晴就是晴空万里,你这些天柔情蜜意,可你当着我的面,把你的巨幅照片摆进久久的房间,害的她歇斯底里时,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摔烂了呀,接二连三的摔,该解气了呀。” “你当时那个样子,也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我很难忘记。” “你还知道我歇斯底里呀,”杨安哭:“你凭什么只带余久久去美国扫墓,不带我。” “又来了。”荣远烦,闭目养神。 万师傅问的小心翼翼:“还去公司吗,董事长?” 杨安大叫一声:“回家,你没听清吗,去我公公家。” “别对我的司机发火。” “一个司机,你也维护,你什么时候维护过我?” “你不需要我维护,你能炒掉我的秘书,你比我厉害。” “炒掉你一个秘书有什么不可以,一个秘书而已,如同赶走一只苍蝇,我还亲自去请她走人,够给面子。” “杨安!”荣远提高音量:“不要侮辱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幸运,生在蜜罐里,什么都不缺。” “这可不能怨我,她出身低微,不是我害的。” “不要瞧不起平常人家,中国现在富裕,普通百姓也不缺什么,他们有他们的快乐,是你体会不到的快乐,你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给我一句话,让不让余久久住这个疗养院?” “不可能。” 朱波波到处找人,亲戚堆里找,朋友圈里找,找来找去,没一个合适的,不是太老,就是太年轻,老的照顾不动余久久,年轻的照顾不好余久久。 朱波波不弃不馁,扩大寻找范围,连小学同学都不放过。 送余久久去疗养院无望,杨安心情低落到冰点,无心处理公司的事,大事小事全部推给老爸。 杨天雄把女儿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安安,女人不能生气,生气老的快,你看看你,脸明显浮肿。” “我不明白,送那个疯女人去疗养院,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把她养在家里,又没有专人伺候,我是为他好,他不领情。” “什么他他他的,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别问。” 杨天雄叫秘书给女儿调一杯奶茶:“有气别对我发,找荣恒去,叫他管,就说你费尽心思,为那疯子好,叫荣恒把那疯子安排进疗养院。” “你以为我没有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