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灿烂如春熟女

    “你整天没事做，就想这个吗？”

    “你满足我，我不就不想了嘛。远，我是正常人，女人嘛，三十四十如虎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三十岁以上的女人，我就见识过你的厉害。”

    “你以前也厉害呀，怎么现在不厉害了，老实交待，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荣远闭上眼睛：“你每次都是在我疲惫的时候闹，拜托，让我休息。”

    “你有不疲惫的时候吗，”杨安想了想：“你有，你一不疲惫，又冲到工作中去，又飞出去，回到家就这个死样，我问你，你想不想当爸爸？”

    荣远已经从邹平那得知杨安跟踪朱波波的事，心里不是滋味。是惆怅吗，是彷徨吗？还是想逃避？

    逃避谁？逃避杨安还是逃避朱波波？

    荣远感慨生活一团乱麻：结婚，在当时的那种心境下，没错。父亲老了，自己老大不小，没有女人，没有爱情，娶一个追求自己多年的女人，没错。偏偏脱离单身后，心里因为朱波波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经久不息。杨安越闹腾，他越想朱波波。冷战的夫妻状态下，他毫不犹豫将朱波波揽进怀抱。

    可他不喜欢这种老鼠躲猫的游戏。

    他压根没想过在外面养情人。

    母亲的悲哀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女人可怜，所以，他不玩女人，从来没有左拥右抱过。混乱的年龄，分手后，他才会寻求下一个。

    遇到久久，他以为不会再去寻求下一个。

    人生得女人如此，足以。可是偏偏造化弄人。

    造化更弄人，偏偏在他结婚后，再次感受到爱情的美妙。

    偶尔，他想，如果没有结婚，他和朱波波光明正大地热恋，荣恒会同意吗？老爸会不会说：“你找来找去，给我找回一只麻雀吗？”

    他记得，第一次带余久久见荣恒，老爸愣神了很久，然后开始老道地询问余久久的家庭情况。余久久已记不清父母的模样，只说跟随姑妈生活多年。

    “你姑妈在美国做什么？”

    “经营一家中餐馆。”

    当天晚上，荣恒将儿子请进书房：“这姑娘漂亮是漂亮，看她第一眼，我感觉似乎在哪见过她……可是，她是只麻雀呀，远崽，你怎么给我找只麻雀回来！你玩玩，我没意见，你想娶她，我不同意。”

    老公闭眼不回答，杨安骑上去：“不许装睡，说，外面到底有没有女人？”

    “你让我休息好，我满足你。”

    荣恒不同意儿子娶余久久，荣远不是好惹的，干脆搞大肚子，要结婚。

    荣恒更不是好惹的。见过余久久后，嫌弃她是只麻雀之余，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女孩，于是派人去摸底。

    摸底两三个月终于摸清楚，荣恒诅咒天地，诅咒他曾经的老婆，也是他唯一的老婆，阴魂不散，害他，还来害儿子。

    荣远丝毫不知，带着已有身孕的余久久再次前来，荣恒天旋地转。

    叫佣人将余久久赶出去。

    荣远发火，说他娶余久久娶定了。

    荣恒暴跳如雷：“远崽，是你逼我告诉你真相的，别怨我。”

    “什么真相？”

    “你记得你妈的模样吗？”

    “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觉得她长的像你妈吗？”

    ……

    晴天霹雳。

    生活从此一团糨糊。

    荣远挣扎，努力生存。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看淡了。

    生活要继续。

    杨安骑在身上不下去，捶打他：“你难道对我没兴趣了吗？休息？你长久不碰女人，你要休息，我不信。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你烦死啦！”荣远要翻身睡觉，没成功。

    杨安哭了，不是假哭，泪水滴在荣远胸膛上，湿润润：“你有没有良心，我和你结婚快一年，你给过我几天好脸色？而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是我生活的全部，可你的生活里，有我10%吗？不会不到5%吧，呜呜呜呜……坏男人，没良心的男人，我恨死你。”一边哭一边捶打。

    没有力道的捶打。真的打疼荣远，杨安也会疼。\“整天久久久久地挂在嘴边，你什么时候安安挂一下，我就会很满足，不和你闹。呜呜呜呜……远，我想当妈，我想给你生孩子，等我有了我们的孩子，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将我们割舍开，我将不再吃余久久的醋，呜呜呜呜……远，你长心了没有，你好好看看我，爱爱我，不行吗？”

    “我是你老婆，你老这么冷落我，你这个坏男人，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荣远睡不着了，一个翻身，将杨安压在身下……

    朱波波低调的厉害，不开雪弗兰，挤地铁挤公交上下班。

    上班无事可做，本来就是个虚设的职位，一些事情在她这间办公室，走走过场而已。

    无聊。

    害怕。

    朱波波怕的不是杨安，她怕荣远不来找她。

    虽然接受荣远将她隐藏，却不理解，不理解她的存在能对他的家庭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影响。

    不是说不爱他老婆吗？

    想想一些三角恋中，男人在这个女人面前说不爱那个，在那个面前又说不爱这个，朱波波对着空气呼出一口又一口的怨气：不要瞎想，我不乞求什么，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足以。

    无聊透顶。

    朱波波离开公司，逛街去。

    以前总是逛低档和中档的地方，上次从香港买回来两皮箱宝贝，被荣远嘲笑成两皮箱垃圾后，朱波波在上海逛中高档的地方，这次，干脆逛高档商场。

    人家银行卡里有钱，应该够资格逛。

    逛逛而已嘛，不一定买。

    杨安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扫往日的阴霾，灿烂如春熟女。

    明明是秋天啊，看，庭院里的落叶一天比一天黄，一天比一天多，秋意越来越浓，她却突回春天。

    昨晚的温存不到十分钟，在杨安心里意义深远，标志着夫妻关系的完全融合。

    展望未来，光明灿烂。

    杨安坐在荣远腿上，喂老公吃…….早餐时间早过，午餐时间远没有到来，算早午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