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五章 又想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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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怨的胸脯一起一伏,又想敲门,想想公公的话,咬牙忍住,忍住也想不明白,她究竟怎么伤害了荣远。 拜托,受伤的难道不是她杨安吗!受委屈的是老婆! 请求原谅的也是老婆。 这个世界颠倒的叫人难受。 杨安默默下楼,坐到客厅的沙发里,抱住一个抱枕,默默疗伤。 余久久从后院跑进来,想看动画片。 杨安恶狠狠的将她瞪回去。 余久久逃回房间。 绕别墅区转了四五圈,朱波波垂头丧气离开,因为老妈来电:“晚市生意好,忙不过来,你下班了吗,来帮忙。” 生意真好,门外至少十桌吃客等位。 章梅忙的笑容可掬:“我去给你爸打下手,你收银兼安排客人等位就餐。” 心不在焉的朱波波开始忙,人家无所谓赚钱不赚钱,无所谓生意好不好,人家只想着:怎样想见荣远就见荣远,不再独自苦苦想念。 心不在焉地忙,突然听到有人叫“朱波波。” 寻声望去,李小雅!她排在等位的队伍里,前面只剩一桌了。 李小雅走进来,脸露惊喜:“真的是你,朱波波,怪不得饭馆叫旺波,是你开的。” 朱波波点头,表情木纳:“你?你来吃饭?” “对呀,逛累了,也饿,来吃。” “你一个人?” “不,”李小雅向外招手,一个戴眼睛的男人走进来,提着大包小包:“我男朋友。” 朱波波判断,男人年纪应该比李小雅大好几岁,个头不高。 朱波波感觉,这男人不配李小雅。 朱波波典型的外貌控,不然,不会一直没男朋友。 怎么看,都感觉,这男人不配李小雅。 但礼貌是要有的。 “你好。” 男人自来熟,回一声“你好”后,将大包小包放到收银台后:“东西先放这,麻烦你帮忙照看。” “行。” 李小雅叫男朋友出去,她和同学说说话。 男人乖乖出去。 李小雅问:“你和肖航怎样?” “肖航?关我什么事。” “你们俩没在一块?” “我说过,你的人,我不稀罕。”朱波波心情不好,说话不好听。 “我没别的意思,我知道是他追求你。” 朱波波给客人结账,无所谓错不错,不会一脑二用的她和李小雅聊。 “小雅,大学的时候,我确实喜欢过他,不过,那是一种情愫的萌动,早就对他没意思了。你们好的要死,怎么会分手?” “该分了呗,”李小雅轻描淡写的表情:“都说初恋难成,我想的开。对了,波波,我下个月结婚,你愿意出席我的婚礼吗?” 朱波波发愣:“你要嫁人啦?就刚才那位?” “对,不要太注重男人外表,对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好,好到你要嫁给他?” “他很细心体贴,一会吃饭的时候,你会看到。” 朱波波果真看到:两个人柔情蜜意面对面坐,男人给女人开饮料、倒茶、夹菜、剥虾壳、挑鱼刺,看到女人嘴角有汤汁,男人用餐巾纸轻轻擦,一边擦一边说:“喜欢吃,是吗,过几天,再带你来。” 李小雅满脸幸福样,偶尔看看朱波波,穷乐。 两个人吃完来买单,朱波波说:“不用付账,算我的份子钱,祝你们白头到老,婚礼,我就不参加了,请原谅我嫉妒你们的幸福。” 朱波波注定又一夜未眠。 失眠是件很痛苦的事,头痛、眼睛胀、浑身酸,甭管闭眼睁眼,满脑袋全是心事,放电影一样,跳跃式的电影,剧情混乱的电影,没有结局只有希望的电影。 朱波波的午夜电影,男主角只有荣远,女主角以前只有她,现在多了杨安。 怎么办?怎么办?朱波波一遍又一遍问自己:杨安天天在他身边给他煲汤,她却只能在暗处观望,还观望不到。天时地利人和,杨安占尽优势,难道她朱波波等待被荣远遗忘,被荣远抛弃? 朱波波紧咬嘴唇闷在被窝里掉眼泪,怎么办?怎么办? 章梅起的很早,赶早去蔬菜和水产批发市场采购当天所需的各种食材,隐约听到女儿的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女儿蓬头垢面坐在小书桌旁,木头一般。 “你怎么啦?小祖宗。”老妈用手试探女儿的额头:“生病啦?” “没有。” “我想睡睡不成,你怎么不睡觉?傻坐着干什么?” “考虑餐馆的事。”朱波波撒谎。 老妈安慰:“不要你cao心,上好你的班就行,生意很好,一天流水账算下来,打六折还赚钱,就是赚的不多,今天全价,肯定赚的多多。我采购去,你睡觉。” 见女儿不上床:“你到底咋啦,波波?我虽然忙,也发现你这几天都不对劲,谁惹你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觉得你们太忙,我想增加人手。” “也不用你cao心,你爸能处理好。” 被老妈盯上,朱波波只好爬上床,钻进被窝。 窗外灰蒙蒙,又一个中度污染的天。 朱波波的心情亦灰蒙蒙。 心不在焉开雪弗兰来到公司,心不在焉坐进小小办公室。 邹平突然进来:“我约了几个朋友去地中海一带转转,你想去吗?”顿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其实是这样,他叫我带你出去散心。” 朱波波愣了愣:“和你,就我们俩?” “还有另外两女的。” 朱波波想了想:“不去。” “不去也得去,我已经在给你办签证,等签证一出,就出发。” “我不去。” “我是为你好,他也是为你好,你识不识好人心?” “你告诉他,我等他带我去。” “你!”邹平气的揪小辫,摇头,叹息,又摇头:“送你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你逼的紧,只会适得其反。他现在日子难过,还想着先安排好你,我和他认识二十年,交心的朋友,除了一个人,他只对你放心不下,你要学会知足。” “除了我,还有谁?” 邹平敲敲办公桌:“等签证办好,我带你走,没商量。” 什么意思?为什么一定要她走?一定要她离开上海?离开上海还不行,甚至要她离开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