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 灵脉
这也使得每个宗门对夺灵大会都极为重视。 “令师兄,难道这夺灵大会每个弟子都要去观看不成?”北凝涵走出山洞,多着令飞跃笑了笑问道。 “狄师兄,听说葵长老这次宣布,如果师兄这次能够在夺灵大会上为我们天阴宗赢得一条灵脉,葵长老就做主将曾月师妹许配给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那名模样猥琐的瘦小青年再次开口问道。 花老怪冷哼一声,也不再和古青阳斗嘴,转而对白添川说道:“白会长,你说吧,决定将赤髓金交予我们两人之中的哪一人。倘若古道友因为你最后没有将赤髓金交于他而报复你们晋南商盟,老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对于花老怪的话,白添川显然是不相信,花老怪会为了一个晋南商盟而去得罪古青阳甚至他背后的古剑门?傻子才会相信这种事情,白添川显然不是傻子。 那些飞射而下的试灵塔碎片被天青子放出的光罩一挡,纷纷反弹而开,虽然整个过程有些手忙脚乱,但总算是没人受伤。 “行了,你站到一边去吧,不用再测试了。”天青子从身上取出一个备用的试灵塔,同时面色古怪的对着北凝涵说道。像这种测试灵根还能把试灵塔损坏的,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北凝涵的天赋已经超出了所能承受的极限。 剩下的二十余人接连进行了测试,但遗憾的是没有再测试出具有灵根的弟子。 轰,泥石乱飞,地魁的巨爪重重的拍在了北凝涵所站之地。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北凝涵所站立的地方拍出一个大坑,足足有一米见方。 “准备领死!”红衣女子冷冷说道。说完,红衣女子白皙的指尖便忽然冲前方一点,一朵碗口般大小的红花便凭空出现,并一闪而逝的向着北凝涵激射而来。 “等等,就算你要杀我,也应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这样我才能死得瞑目。”北凝涵回退两步,对那红衣女子说道。 随着地魁的攻击,冰火乾天阵的光幕一阵摇晃不已,可就是这样反倒让葵老魔有些发狂起来。那看起来稀薄异常的光幕偏偏是极为坚韧,即使地魁拼尽全力,也无法用紫焰将这光幕破开。 就在劫雷轰击在北凝涵身上的瞬间,北凝涵感觉到全身四肢忽然一阵麻痹,那金色雷电透过北凝涵的全身皮肤,向着北凝涵体内疯狂涌去。 此时,北凝涵不光身体表面有无数金色雷电缭绕,体内也有无数的细小金色雷电在疯狂的企图毁坏他的身体。 “起!”一声轻喝忽然自北凝涵的口中传出,紧接着一团赤红火焰突然将北凝涵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不断的灼烧着那穿在北凝涵身上的灵袍。四周的空气在这剧烈的温度动变得扭曲起来,但奇怪的是除了北凝涵周围三尺左右的地方,整个阁楼之中却感觉不到半点火焰的温度。只看到灵袍在赤红火焰中灵光流转,并偶尔流转而过一道道青色符文。 北凝涵体内的九玄真诀不断运转,力求将这火焰的温度控制到最佳状态。按照着玉简之上所记载的方法,北凝涵不断将这灵袍通过灵焰再次炼制了一番。 片刻后,北凝涵身上缭绕的火焰缓缓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就连她身下所坐着的用枯草所编织的蒲团也没有在这火焰之中受到任何损坏,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花老怪留下的东西可不少,应该有不少炼器所用的材料才是。”看着身上所穿的那件灵袍,北凝涵口中喃喃自语道。先前虽然用灵焰对这灵袍炼制了一番,但这灵袍仍旧看起来有些暗淡无光。当日灵袍所承受的损坏可不是简简单单用灵焰炼制一番就可以彻底修复的,必须加入一些新的炼器材料才有可能将这灵袍彻底修复,因此北凝涵将主意打到了储物镯内所存放的那些天才地宝之上。以花老怪和古青阳的修为,两人身上所携带的各种珍惜天才地宝必然不少,要找出两种来修复灵袍应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心中这般想着,北凝涵当即将神念探入储物镯中,开始仔细翻找起来。以北凝涵如今的修为,太过珍惜的天才地宝无法在短时间内炼化,太过稀松平常的东西又无法对修复灵袍起到太大作用,故而他要寻找的是那种极为容易炼化且有颇为珍惜的材料。 随后,在与众人相聚了几天之后,北凝涵再度对众人宣布了自己闭关的打算,这一次北凝涵闭关是为了好好参悟一番那得到之后从未认真修练过的九玄真诀。 九玄真诀着实是一篇神奇而又古怪的功法。因为那将其告知别人便会爆体的古怪特性,使得北凝涵即使在参悟中遇到了不懂的地方也不能询问任何人,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翻阅典籍或者自己慢慢领悟。 童老不再说话,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更加让古青阳认为自己心中的猜测并没有半点错误。 “万玄门,那不是大晋三大宗门吗?” “三无道人,天哪,难道他就是大晋大三修真高手之一的那个三无道人!” “他真的是三无道人吗?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 悠长嘹亮的钟声在巨大的山谷中回荡不休,将各门派弟子的注意力顿时吸引了过去。 在最后一声钟声落下的同时,三无道人连同各门派长老再一次出现在了山谷中心处的圆台上。 三无道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数万名弟子,模样与数日前并无两样,而在他身后的各门派长老脸色却与数日前迥然相异。有的长老笑得合不拢嘴,有的则满脸阴沉,其中以太乙门的万天宇和天阴宗的葵老魔形成强烈对比。 拐过一条街道,三名中年男子再度凑在了一起,开始小心翼翼的交头接耳起来。 “大哥,二哥,你们真的相信那个丫头所说的话吗?我总觉得那丫头是在撒谎骗我们,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师父。”年龄最小的中年壮汉最先开口,对其余两名男子说道。 说话间,那名中年壮汉的不光时不时的用不光扫视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仿佛生怕北凝涵会突然出现在附近,将他们的话偷听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