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恍然大悟
身段婀娜，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的低胸露背裙，背部大片雪白；下面开叉很高，见圆腻腻的大白润腿，一只脚没了鞋，裹着rou色丝袜，一只脚还穿着红色的高跟。 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看不出模样。 但只这身段，就知道此女不差。 这状况，也是一目了然；这儿酒吧里喝的烂醉，出来躺尸了。 捡尸的路数，就是这么来的。 怪酒吧里面人太多、气氛太杂，以至于之前姜山竟然没看到这个女人。 姜山有点蠢蠢欲动。 实是这个女人，一身气息，单一干净；比起之前里面陪他玩儿的那几个，大是不同。 更重要的是，姜山还从没捡过尸。 颇是有点新奇。 他这里正打量那女人呢，女人就翻了个身；她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到了姜山，便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向姜山扑来。 口里喊着‘帅哥’，就一下子扑进了姜山的怀里。 见此，姜山便不客气；当下扶着她上了车，直驱车奔酒店而去。 车里，女人在副驾上蜷缩成一团，嘴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酒话；一会儿说同事不讲究，使劲灌她一个人，说幸亏跑的快；一会儿又埋怨工资太低，不够用什么的；一会儿又憧憬着要找个金龟婿，把自己嫁出去云云。 一会儿又爬起来，往姜山这儿凑，嘴里喊着‘帅哥’、‘亲亲’什么的。 特有意思。 到了酒店，在前台微妙的眼神中，姜山开了房间，然后扶着女人上楼；话说这个女人长得还真不错，尤其身段，在一米七以上，骨架比一般的女人大套些，且丰腴、圆润，必定是个玩耍的好伙伴。 到了房间，双双沐浴。 第二天一大早，姜山醒过来，撇脸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女人，心下颇是满意。 她昨晚虽然烂醉，但并未断片； 尤其还见了红！ 这是一个惊喜。 只道是这个女人气息干净，但想到她也是酒吧客，以为她早失了清白，只道是没那么多人次；居然还保留着。 看她年纪，正是熟透的模样，没三十也有二十八九。 难得。 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脸蛋，姜山看着是越来越熟悉；似乎哪里见过。 直玩耍至激灵处，姜山才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她是谁！ 等她疲敝睡去之后，姜山打开她的赝品小手包，翻出了她的证件，一看上面的名字‘樊胜美’，便是个拨云见日，什么都知道了。 甚至于姜山还由此联想到‘权璟律所’、‘戴曦’，乃至于那两个在电梯里欺负戴曦的男女律师。 他们，都是姜山曾经追过的一些都市剧里的角色！ 姜山非常肯定，这些人，曾是他看过的一些都市剧里的角色；但现在，他们出现在了现实之中。 拿起手机，一搜索，这些角色所涉及的两部都市剧‘欢乐颂’和‘精英律师’都找不到了。 姜山还发现，网络上很多信息，都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 就比如经常挂顶上的明星热搜，其中一些明星，姜山根本不知道；原本记忆中的一些明星，都没了。 他脑子里不禁想起时空门穿梭规则其中的一条—— 【时空穿梭导致的时空涟漪，将为宿主的世界注入新元素】 合着真实化的都市剧就是注入的新元素啊！ 姜山依着床头，凝神沉吟起来。 “一天之间撞上两部都市剧所涉及的多个角色，那么这第一次来回穿梭，导致的时空涟漪，给这边注入了多少新元素？” “这还是首次来回穿梭。以后每次穿梭，时空涟漪都会给世界注入新元素，那么这些新元素，会都是都市剧吗？会不会注入超现实的影视剧剧情？” 姜山越想越深。 忽然，旁边的女人动了动，被子下，一片滑腻腻擦过。 舒服的感觉令姜山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樊胜美脸上，笑了一下。 樊胜美这个角色，姜山当初追剧的时候，对她的感觉，是有一丝鄙薄，有一些恨铁不成钢。 她算是个杯具人物。 她的背景很简单，就是一个从小地方来到大魔都打拼的普通女人。 爱慕虚荣，一身假名牌装相，常常想着找个有钱人嫁了，但她的层次太低，即使经常跑到一些灯红酒绿的场所掐尖，都撞不到她臆想中的金龟婿。 更可恨的是，她有个吸血的家庭。编剧予以她的家庭背景，可谓是水深火热。有完全不恤悯她、把她当作提款机肆意压榨的偏心父母；完全没有责任心、二流子一般的哥哥和泼妇一样的大嫂。 她自谓之清醒，好像能看透世情，但却没有自知。 唯一大概可以说一句的，就是她虽然心心念念想着金龟婿，各种场所去掐尖，但能守住清白，没有放飞自我。 这样的女人，身份背景，自身条件，拜金虚荣，当然不是良配。 普通家庭的男人要摊上这样一个女人，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肯定没有好下场。 但姜山这里，则不一样。 这个女人有着之前姜山经历过的所有女人所没有的——影视角色光环——具备收集价值！ 姜山可以给她想象不到的金钱，她那恶心的父母和混账兄嫂也无所谓。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樊胜美身上的各种无法面对的问题，在姜山这里，都不值一提。 最关键的，姜山不是娶妻！所以良配与否，无关紧要。有角色光环、具备角色收集带来的快乐，就够了。 “醒了？” 姜山敏锐的察觉到樊胜美的醒来。 樊胜美眼皮颤动，感受着浑身酸软、轻微疼痛，咬了咬牙，睁开眼，目光与姜山对视。 “你...” 她想说什么。 但姜山摆了摆手，道：“先洗漱一下，收拾好了咱们再谈。” 自是洗漱不提。 ——套房的客厅里，姜山穿着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樊胜美也穿着浴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衣服，早是稀碎，不穿浴袍都不行。 “坐。”姜山指了指茶几对面的沙发。 樊胜美默默的坐下来。 她看着姜山，既是满意于姜山的形象，心中又有许多话想问，正想开口。 姜山又摆手，止住了她，然后开门见山，道：“我叫姜山，我知道你叫樊胜美。我挺喜欢你的。” 樊胜美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又想说话。 姜山再次止住了她，说：“昨晚你没喝断片，想必是有记忆的。那么，秉持自愿、公平和各取所需的原则，我在这儿给你开出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