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要不要去我那儿喝杯茶
“沈默，这是戴曦。”姜山对沈默道：“你以后的同事。” 这会儿，姜山带着沈默来到戴曦家。 戴曦很亲热的拉起沈默的手，叽叽喳喳：“你叫沈默？我叫戴曦；你几岁啦？看起来我比你大一点。” 姜山旁边一听，不禁说：“对了，沈默，你满十八岁了吗？” 沈默眨了眨眼：“刚满，一个月。” 姜山点了点头：“这就好，童工我可不要。” “你才童工呢！” 沈默顶了他一句。 姜山觉得有趣——戴曦是这样，沈默也是这样。不扭捏、开敞，有话说话，挺有意思的。 “合同呢？”姜山开口。 戴曦立刻拿出了准备好的合同。 姜山点了点头：“你俩一人一份，签吧。” 戴曦笑起来：“我还说你是不是忘了跟我签用工合同呢。” 她当即拿了合同，刷刷刷，在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同是她自己准备的，内容门清。 戴曦签完了字儿，把她的一式两份合同递给姜山：“老板，该你了。” 这边回头就对沈默说：“沈默，你运气可真不错，遇到这样的好事，运气跟我一样好。快签字儿呗，合同都是我准备的，绝对没问题，我有律师执照的！” 签合同也就那么几笔。 至于后面的一些手尾，戴曦会处理。 签完了合同，姜山开始安排沈默——沈默是刚刚高考完，看了分数、填了魔都某高校的志愿，有绝对把握，就来到了魔都，时间才两天。 所以还没有固定的住处。 正好戴曦也要搬家，看时间还早，刚七点，于是姜山决定把她俩一并安排了；便联系了房似锦，让立马给找一个浦东范围内的房子。 “姜先生请稍等！”房似锦接到电话非常高兴，说：“我马上给您查找，最多半小时回您电话。” 收起手机，姜山对戴曦说：“快点收拾你的家当，咱们现在就走。” 戴曦脸上都是笑容，眼珠子滴溜溜转，说：“老板，您要给我们租房啊？” 姜山道：“要不然呢？沈默还没地儿住，你也要搬家，干脆弄到一块解决。” “那...房租的事...”她的目的在此。 姜山冽了她一眼：“怎么，薅我羊毛薅上瘾了是吧？” “哪儿能呢！”戴曦笑嘻嘻道：“那不是老板您大方么，就没有您这么大方的人了！” 姜山敲了她一个栗子：“就你脑袋尖。” 戴曦欢呼一声：“我就知道老板最好了！” 沈默在一旁看着，眼中带笑。 不多时，戴曦的家当收拾出来——别看她这么丁点大一个小房间，居然收拾出满满两口大箱子！ 姜山一手一个箱子，提着出去；戴曦一边给房东打电话，说退租，约好时间退钥匙、押金，和沈默肩并着肩，跟着姜山离开了这栋老楼。 “先去吃饭。”姜山说：“吃完了去沈默住的旅馆，把她家当一并带上。” 于是吃完饭，去把沈默的家当——一个简简单单洗得发白的背包，带上；然后回转浦东。 房似锦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已筛选出几个合适的目标，她在浦东等着，姜山直接带人过去。 在距离姜山的别墅不到三公里的一座高档商品房小区的门口，见到了房似锦。 她笑容满面。 房似锦本来已经下班了，却接到姜山的电话，说要找房子；她当然不会不高兴——因为这代表着又有一笔可观的提成即将到手。 而且根据她对姜山的了解——特别特别有钱的一个人，她选择了手里最贵、环境最好的房源。 也就是这儿了。 “姜先生！”见了面，房似锦连忙上来握手，握着还不愿意放开。 她说：“我们公司在这座高档小区有三个房源。应您的要求，这儿距离您的住处直线距离不到三公里，小区的环境非常好...” 她滔滔不绝。 姜山说：“先带我们去看看。” 三处房源，也就是三套房子，位于同一栋楼，只楼层不同；最大最好的一套，在六楼，面积有二百平，家具、装饰中等，月租金是四万八！ 其他两套都止在一百平左右，十楼以上，装修一般，月租金都是两万三。 姜山的大方、阔绰，在这里又一次得到了展现。 在问过两个女孩合住还是分住的意愿，得知她们想要合住，说房子太大，一个人住空荡荡的，于是姜山租下了两百平的那套房子，让她们住。 搞定一切之后已经八点多了。 戴曦和沈默分好了房间，几个人在客厅里；戴曦问姜山：“不是说今天老板你谈事儿去了么，谈的怎么样了？我是不是马上就能派上用场了？！” 姜山笑着摇头：“别人工作，千方百计划水；你倒好，千方百计想干活。” 戴曦嘿嘿一笑：“那不是你工资开的高么！我要是不干点什么，总觉得不好意思。” 都笑起来。 姜山摆了摆手：“事儿没谈成，还落下不少麻烦。沈默当时在场，你待会儿自己问她。” 沈默点了点头。 姜山就道：“时间不早，我得走了。” 告别沈默和戴曦，姜山与房似锦一起下了楼。 “姜先生这样大方的人，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房似锦十分感叹：“给您工作，简直就是享受。” 她这里恭维，姜山笑起来：“工作哪儿有享受的？她们不得帮我跑腿、办事？至于给予好一点的待遇，我个人认为是应该的。” 房似锦一脸羡慕。 到了小区门口，姜山忽然对房似锦道：“要不要去我那儿喝杯茶？” 房似锦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涩然，一丝挣扎，片刻后，咬了咬牙，道：“抱歉，姜先生，我还得回公司一趟...要不，您看下次怎么样？” 姜山笑道：“当然。” 别过房似锦，姜山驱着车，哼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心里倒是十分开心。 房似锦分明心动——看样子要不了两回，就能拿住她——收集使人快乐！ 这些拥有影视剧角色光环的女人，能给姜山带来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快乐，他愿意完成这样一份收集工作。